古文斌听到两人对话后,就问张易:“我没有剑,是不是只能侧身进去,然后对准对方腰部踢一脚,自己借势后退呢?” 张易笑着说:“你说的应对是对的,但是那个人动作比你快,你踢不到他的,反而会被他摆拳打中。我把他踢飞时,他的拳头从我面前扫过,换上你,你的腿没有他的拳快。你遇到他,只能挨打了,摆拳打中后,还有高边腿等着你,我看到他有个想转腰的动作。” 秦松在边上插嘴说:“那个练武的速度很快,文斌速度跟不上,如果是我,还是扑上去硬架他摆拳,然后一拳把他打到,他高边腿是踢不出来的。张易速度快,才能先一脚往上踢,翻脚再往前踏,这个转换速度太快了,我达不到。” 张易对古文斌说:“我之所以这么踢,是因为这小子是练习过形意桩的,双脚桩步很稳,刚好他前踢诱敌,我将计就计,一脚弹踢他大腿,把他往上踢得身体离地,破坏了他的桩步,然后一脚踏出去,这样他才能飞出去,后招也就没有威胁了。 我们不是要伤他们,开始和他们说那些话,都是吓他们的,然后再用这种击飞的招式,震慑他们,就是花最小的代价让他们心服。他们明天应该老老实实过来,还会问我们武馆什么时候开。” 第二天下午,孙家群带着一帮人找过来时,秦松已经买了不少拳套和沙袋等着他们了。 他是专业教头,指点学生学武,不过是耐不住寂寞,原本他准备免费的,张易却让他按照三个月三千元高价收费,这样可以让这些人认真点,教的也是格斗技巧,是真功夫,当然值这个价。真想学的,是不在乎这点钱的,想跟着学点玩玩的,也就没有必要教了。 没有场馆没关系,地点就是小区的运动场内,从健康小煲后门进去,也就五十米不到,里面有单杠,双杠等运动器械,场地更是现成的,几个不倒翁沙袋往塑胶的羽毛球场上一丢,加上十几副拳套背心,这武馆就算开起来了。 周围几个小饭店,都把药膳方子抄过去,结果药膳卖不出去,却看到秦松这个老板,开始带人练格斗了,跟着学的还是体院的学生,知道惹不起这些练武的,连药膳都不敢跟风了。 从第二周开始,健康小煲一下子就正规起来了,那些学生大清早就过来,煮早饭的,肉食分罐,各司其职,三十个人一起忙,然后吃完早饭去上课。 到了中午,一下课就过来,分罐时,把早上准备好的菜烧好,就自己吃饭了。吃完饭后,就开始洗盘子,准备晚上的药膳,有的下午有课的,吃完午饭就走了,没有课的,就在健康小煲照看蒸箱,分检药材和熬制汤药,忙完就可以拿出书本,看书做作业。 到了吃晚饭时间,来的人是最多的,饭后就准备后天的药材和明天的食材,因为人多,一两个小时就能忙完,但是熬制汤药要到九点钟才能结束,她们又可以看书做作业等着,等汤药熬好,就开始汤药调配分罐,摆到蒸箱里,明早放进肉食就可以蒸了,不到九点半,她们就可以下班了。 平均起来,学生每天的工钱有一百块,还不影响她们学习,健康小煲每个月要支付出去九万多工钱,算上给她们吃的工作餐,健康小煲雇佣这些员工,需要花费十万元。这已经比张易当初定的要高了,但是看到一切井井有条的,也就认可了这种分配制度,毕竟每月赚得多了,比预想的多四成以上。 王怡质疑这个雇佣学生的方案,因为雇佣十个大婶,每人五千元月薪,分成两班,也可以把这些活干完,工钱只要五万元。 不过张易把调配的药单给她看了,她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她看到药单调配很复杂,她自己都未必能够做好,那些大婶是干不了的。只有这些女学生,才有这智慧和耐心,她们责任心同样可以相信。 张易忙了两周,除了号脉,其他就全部交给学生了,秦松也就买药材,下午都是带着孙家群他们二十来个体院学生练习格斗,健康小煲终于按照张易的规划,自行运转起来。原本张易的学生,想要学武的,现在看到是秦松在教拳,费用比张易当初的学费要贵两倍,居然没有一个来报名学习,张易也没有管他们。 等一个月下来,大家坐下来盘点时,发现扣除张易代付的两年房租,秦松垫付的第一次药材费用,以及古文斌代付的座椅餐具费用,健康小煲还赚了十几万,这是一个月时间,就把两年房租和所有投入,都赚回来了。 除了开头忙两周,周六张易比较忙,并没有浪费大家时间,游玩行程也没有受到影响,这是王怡一直安排的,没有游玩,她是不同意的。 等大家预留六万元周转资金,其他准备拿来分红时,投资最少的和雯,居然可以拿到了一万元的分红。结果算好后,和雯说什么都不同意,因为她发现,她的钱其实还在她卡上,一直忙得没有拿出来。 她一拒绝,唐茹也发觉自己没有拿钱,然后大家发现,除了王怡把钱转到公司卡上,这个月花的钱只是张易、秦松和古文斌三人自己卡上当初刷出去的,三人也没有把其余投资的钱,足额转到公司卡上来。 当时是熟人办手续,验资的事情,居然就被省略了,随后大家也就忘了。饭店支撑一个月的药材食材费用,完全靠每天运营的现金收入来周转支付的。 刚回家的王怡特意又赶了过来,她是学习财务管理的,上次质疑过张易招女学生的事情,就不再多管了,现在看不管还真不行,这股东分红的事情,总不能也交给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