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绵绵的炊烟,在眼前袅袅地飘升起来,站在半山腰的一个约八岁左右的男孩,背着一捆刚打包好的柴火正在下山。看着自家房顶上升起的烟,摸着早已经咕隆咕隆肚子,一股复杂的情绪油然而生。
今天砍的柴火只够前半夜取暖用的,附近村民都是在这个季节上山去深山砍柴火。可是如今对于一个8岁的孩子来说,他不敢去,同村去的也很少拉上这个累赘,因为在深山,自保都难,没有人会去管一个小孩。
“哎,回去又没有办法交差了,可是附近真的没有再多的柴火了。”挨揍挨饿早已经是这个小男孩家常便饭。小男孩无奈的下山而去
“秦封,今天这么晚回家,再不走快点,一会虎豹吃了你,和我一起赶紧回家”。在小男孩思索的时候,一个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秦海哥,你回来了,你今天收获了这么多。”小男孩羡慕到。
“是啊,马上要变天了,晚上多备点柴,暖和,你又在附近捡的吗?”被称为秦海哥的青年,一脸心疼的看着小男孩。
“没人带我去深处,我就附近转转,捡一些小柴火。”小男孩无奈的说道!
“没事,一会到家我分给你一些,要不你有没有饭吃了”青年笑呵呵说道。
“秦海哥,你对我真好,等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小男孩认真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山下走去,不知不觉到门口了,顺势这个叫秦海的男子一手拿起那弱小身体上的一小捆柴,另一只手放下了自己的,没等小男孩反应过来,秦海已经走远了。
“秦海哥,谢谢你”小男孩喊道。
“赶紧回家”秦海背对着小男孩挥手道。
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幽暗的灯光下,倒射出三个人吃饭的场景映在纸糊的窗户上。秦封推门而入。
“叔,婶,小强,我回来了”,秦封疲惫道,饭菜的香味此时已经让他有些头晕,一天没有吃饭了。
“呦,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死了呢,坎了多少柴?不会又吧刀和绳子给我丢了吧”。一个肥胖的女人,满脸横肉,最让人作呕的是脸上还有一块巴掌大的黑斑,她凶狠狠的说道。
“没,没,今天砍的柴够烧一夜了!”小男孩怯怯道
“呶,吃去吧,好吃懒做的玩意”,一个黑馒头顺手就扔到地上。男人满脸的嫌弃。
“娘,为啥不让他吃米饭,昨天我给小黄吃,连狗都不吃那黑馒头,”桌上的小男孩问着。
“再说话,你也不许吃饭”。中年妇女威胁道。
秦封捡起地上的馒头,头也不抬的出门来道院子里,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说是小房间,连一个像样的床都没有,他拿出自己的破碗,从外面的南面墙角,挖了一碗没有融化的雪,端了回去。秦封边啃着馒头,边用嘴对着碗哈气,这样加快了雪融化速度,吃馒头就不怕被噎着了。
吃着吃着,秦封的眼泪夹杂着脸上的污垢一起流了下来。他回想起来自己的幸福时光,那是她六岁时,也有爱着自己的父母,每天幸福的生活着,可是有一天他醒来,父母都失踪了,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能够回来,村里人都说他的父母上山砍柴时被野兽吃掉了,作为六岁的他不懂什么叫被吃掉了,直到现在这个叔叔婶婶的出现,秦封慢慢才接受了现实。
当时得到父母关爱最多的也是这对叔婶,为了霸占他们家的房子,在村里老者的协调下才收留他。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翌日清晨…..秦封在一阵叫骂声中艰难的醒过来。是他婶子。
“死了没有,没死就去上山。”这女人恶狠狠道。
“知道了。”他艰难的起床,然后下地。头疼,冷,秦封感觉自己累的快要倒地,但是骂声没停他就不得不出门。
“我是中了风寒了,记得以前小时候有过一次相似经历,爹给我吃的一种特别苦的草”秦封边想边上山,找到那种草,我就有气力了。
“可是天寒地冻的上哪里去找那种草,边走边看吧。”秦封无奈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饥饿加上生病病的他已经快没有了意识,不知不觉中,秦封已经来到了,深山中。翻过厚厚的积雪,趴在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他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封儿,你别走远,快来吃饭。”
“知道了,娘”
“封儿,看看你爹回来了没有”
“知道了,娘”
“娘,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娘,我想你“
“娘,你别走“
秦封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做梦,因为这样的的梦经常做,但是就是不想醒过来。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浪在自己脸上吹来吹去,睁开眼睛的瞬间,一只狼正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由于常年砍柴,砍刀就没有离开过手,秦封一个激灵,趁狼没有反应过来自己醒了,本能的一刀砍了上去,一声哀嚎,狼跑出一个安全距离后,开始“呜……“的呼唤同伴,秦封对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