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看起来沧桑憔悴,在她旁边是一名年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同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在他们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白布,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立即吸引了路过的群众围观。
不少行人都看着地面上的白布小声读了起来,陆诚和林可心也挤了进来,陆诚微微扫了一眼便将这布上数百字看完。
原来这母女俩并不是威海市本地人,而是从西南一个名叫桂南的小镇来到威海打工的,现在身无分文,这妇人的丈夫在一年前威海市的一家建筑工地出了事故,除了她丈夫,她那十九岁的女儿也死了,现在就剩她和年仅八岁的小儿子相依为命。
但是失去了顶梁柱,这个家庭也就失去了经济来源,现在已经只能流落街头了,这妇人说自己有肺痨,根本干不了大活,现在全靠乞讨接济生活下来。
“唉,又是这对母子,真是造孽啊!”人群有人叹息道,他的话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感兴趣。
“怎么,你认识?”有人询问道。
“岂止是认识,她们那段时间在西城区天天乞讨,就在我家小区那边,那个时候比现在狠,天天哭丧吵闹,闹得小区沸沸扬扬,后来有居民投诉,城管介入将她们赶走了,我跟你们说,听说事情根本不是这不是个网上所说的那样。”那人小声说道。
“他们说的是假的?”
那人摇摇头道:“假的倒不至于,但是小道消息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家人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哥们,说说,具体是咋回事?”周围不少人感兴趣,要求男子继续说。
那男子小声道:“这事大概是一年半前吧,在我们那边闹得挺开的,报纸都上了,听说是这女的丈夫在西城区一个建筑工地上班,然后他的那个大女儿有一次来看他,结果在工地上被人给那个了,第二天便在那工地发现了那女孩的尸体,好像是当晚就跳楼死了,衣不蔽体啊,女孩的父亲之后讨公道,结果没过一个月,自己出现意外也死了。”
“这么惨?凶手是谁?”人群唏嘘不已。
“谁知道呢,不过关于凶手的传言坊间都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有定论的,好像是说那女孩给自己父亲留下了一张纸条,女孩的父亲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如今连他都死了,这可真是死无对证。”
“而且惨的还在后面呢,开发商没给抚恤金,连房子都不让他们住,结果这母子只能流落街头,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当时好像还有新闻报道,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那男子叹息道。
“那真是有些惨!”
不少人都叹息起来,看向这对母子的眼神不在有怀疑,而是同情,很多人都自发上去在箩筐里面给钱,少的几块,多的一百。
林可心也掏出五十块走过去放了进去。
“谢谢!谢谢!”一直没有说话的妇女拉着那八岁男孩一起磕头道谢。
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似乎面部已经完全僵化了一般。
陆诚皱眉,他看到的东西自然和常人不一样,在这妇人身上看到那种象征着生命力的橙色光线已经变得很暗淡,几乎随时要熄灭,旁边那那小男孩倒是很正常。
“让开,让开!”
而正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嚷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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