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
许天心底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两个字。
林雨欣紧抱着她,让他实在无法忽视压在他胸膛上的一对雄伟峰峦,肉甸甸的。
下一刻,他回过神来,内心自责,人家都伤心害怕成这样了,自己居然还往那方面想,是不是人渣了些?
他努力摒弃杂念,安慰林雨欣道:“没事了,一切有我呢!”
林雨欣渲泄地哭了一阵,恢复一些理智,想到自己妈妈正在旁边看着,慌忙离开许天怀抱,目光不敢看林母地走回到林母身边。
林母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用力地抱了一阵,才松开,对许天感激和惭愧地道:“许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欣欣她这辈子就完了。”
“以前是我不对,阿姨向你道歉。”
“以后你想和欣欣交往,阿姨绝不阻挠。”
她说着,但立即想起高考的事,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不过,尽量不要影响学习。高考很重要,阿姨也希望你能考得一个好的大学。”
许天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客气地回应道:“阿姨,您别客气,林雨欣是我的同学,我们又是邻居,遇上这种事,就是一个陌生人也挺身而出。”
“至于和林雨欣交往的事,您一定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而已。”
接着,他转移话题地问道:“阿姨,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报警?”
问是否要报警,他只是随口问而已,他大概猜到那群黑衣大汉必有所恃,让林雨欣一家报警不得。
“报警没用。”林母叹气道。
下一刻,她突然转身指着旁边那个满身伤痕、衣服脏破的中年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血肉地道:“这个禽兽死赌烂赌,借了许多高利货,竟把欣欣抵压进去!真是造孽啊,禽兽不如!”
林父低着头,默不作声。
许天转目看了一眼林父,然后问林母道:“欠了多少?”
“他们说连本带利五百多万!”林母道。
说着,她脸上忍不住生出一丝渴望地看向许天。
那天她亲眼看见苏樱在地上倒下一堆钱,她估计最少也有十几万,能在家里放十几万的家庭,银行里的存款应该不少吧。如果许天真的很喜欢她女儿,说不定会出钱帮忙还清。
当然,她心底很清楚,这种幻想非常不现实。
可是,在绝望之下,只要有一丝希望就无限放大。
许天沉默下来,这么多钱,他帮不上忙,哪怕只是本金肯定也不少。
这时,林父突然插嘴说道:“我借的本金只有五十万而已。”
五十万要还五百万,敲骨吸髓都没这么可怕,许天被吓了一跳。
林母更是暴怒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林父拼命撕打,五十万还五百万的高利贷都敢借。
林雨欣父母在院子撕打,林雨欣没有去阻拦,她神色黯然走到许天身边,哀伤地道:“许天,对不起,让你看到我家最丑陋的一面。”
“唉——”许天长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拍一下林雨欣后背以示安慰,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林雨欣了。
沉默一阵,他想起了一件紧要事,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刚才在血性之下,他不顾一切冲上去,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他开始担忧。
自己破坏那些黑衣大汉的事,还把他们打伤得很重,事后肯定被报复。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倒不怕,怕就怕那些人为了对付他,找苏樱的麻烦。
哪怕只是简单的挟持,苏樱也经不起这种惊吓折腾。
当然,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选择冲上去。
“他们是一个叫豪爷的黑|社会老大的手下。”林雨欣道。
许天追问道:“那个豪爷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周安豪。”林雨欣思索道。
许天沉默一下,道:“我去打个电话。”
于是,他走到自己家门口,离林雨欣稍远的地方打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打通,许天对着手机说道:“师父,刚才我和一群黑|帮打架了。”
“打输了?”电话里,张玄同道。
许天道:“哪能够?要是输了,岂不是对不起您的辛苦教导?”
“只是我打他们打伤得挺重的,还坏了他们的事。打架的地方就在我家门口,我担心他们日后报复,殃及我家人。”
他不知道张玄同能不能出面帮他解决,但有枣没枣打三棍再说。
如果不能,他只好赶紧带着苏樱搬家,离开ts市。
华夏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不说去别的省份,就是躲到同省的另一个城市,那个叫豪爷的黑老大休想找到他们。
张玄同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听说是一个叫豪爷的打手,那个豪爷叫周安豪。”许天答道。
“周安豪么?有点麻烦。不过,不要紧,我帮你打声招呼。”张玄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