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额角的青筋狂跳,眼睛死死地瞪着墨,你这个破孩子,这是跟神王杠了是!
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这么熊呢?!
阎王无想念以前自己家以前那个,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儿子。手机端
神王眉心微蹙,也没有反驳。
确实是刚刚生闷气一下子全灭了,气倒是消了,却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甲板一片沉默,死里逃生的士兵们都没有勇气继续惊喜的尖叫,胆战心惊地看着气氛十分诡异的两人。
在阎王想要鼓起勇气让墨道歉的时候,他又开口了:“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这种没有骨头的东西海里多的是,下次再抓一只好了,指不定还能留两只烧烤呢。”
话音刚落,刚刚变稳的船又开始剧烈摇晃,阵阵水浪声响起,数不胜数的黑色触手破出水面,朝着离海最近的士兵伸去。
神王微微一怔,朝墨露出会心一笑。
墨扯了扯嘴角,身子动了起来。
一转眼,神王也消失在原地。
船边又传来一阵尖叫,是神王和魔在攻击触手,一红一金两道光,像是镰刀一样收割在空的触手,速度之快让他的眼睛都有些跟不。
阎王又突然想起他们刚刚那相视一笑,顿时觉得胳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很快,方的触手被消灭的只剩两条。
“啪嗒”两声几乎同时响起,最后的两条触手掉到了甲板。
被切断的触手还十分“活泼”,不断扭动着软乎乎的“身子”,面黑色的粘液也掉在船板。
刚刚的触手不是被业火烧成灰,是被金光闪成灰,这是两条还留着尸体的触手。
士兵们纷纷远离那两条“存活”的触手,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墨和神王。
其一条触手下面亮起金光,然后触手慢慢从甲板浮了起来,升到了神王手肘的高度。
“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
白晓常无所事事地在床躺了一会儿,猛地起身一脚踢开挡了的两个大冰块,没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冲向门口。
偷偷出去没有人会发现,出去看一下好,很快回来。
这么想着,她也毫无心理压力地开门,踏了一只脚出去。
然后她被抓住了。
重新躺回床,她扭过头,幽怨的目光看向坐在桌边的人。
“夜小言,我对你好,你怎么能听墨的话来欺负我,关我紧闭呢?我现在晕船都好了,还这么……这么厉害。”她指被踹到角落的两块大冰块。
“总之,墨少是不让你出去,他也是为你好。”夜言低头掏着储物袋。
“你怎么替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朋友?!”白晓常炸毛。
夜言沉默了一会儿,连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道:“都不是。”
白晓常被哽了一下,气恼道:“你……那你为什么要帮他欺负我?!”
“虽然你们都是无常,但他是阎王之子,一看知道身价你高,当然是听他的话好处多,说不定还可以升官。”夜言的脸露出一抹向往。
白晓常肺都要炸开了,因为这个?!
她还是阎王之子的老婆,阎王的儿媳妇儿呢!
小心她吹枕边风把你的官职一降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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