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余天的声音落下,也就意味着这张土遁符已经正式归宁长生所有。
果不其然,不到两分钟,包房的门外就有敲门声传来。
紧接着,一个侍女的声音旋即响起,“贵客,您的土遁符我们给您送来了,劳烦您开个门。”
“门没关,进来。”宁长生平淡的声音响起,门外的人旋即推门而入。
可是进来的人却并非是侍女,而是一个年约半百的中年人,他头发有些花白,双眸却是炯炯有神,明亮如火炬般,带着些皱纹的面孔掩饰不住昔日的英俊。
看得出,他年轻的时候定也是个俊朗的少年郎。
“你不是雨阁的人!”宁长生看到此人的第一眼,心中就是一突。
他双眸充满冷意的望着这个中年人,右手已经摸上了身后的剑柄。
这个中年人手里虽然端着玉盘,可是身上的气质根本不同于常人!
宁长生甚至能从他的身上嗅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息。
“小同道勿需紧张,老夫确是雨阁中的人。”中年人笑了笑。
他眼角的鱼尾纹荡漾开来,如春风拂面令人感到很舒服,看起来他对宁长生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宁长生仍是不敢大意,拔出身后断剑,冷冷地望着中年人,一言不发。
“石城的剑道第一鬼才,难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吗?今日一见老夫可是有些失望。”中年人笑眼微眯,好似是在上下打量着宁长生。
“宁某从小胆小,无需掩饰!”宁长生淡声说道。
可是,他的警惕心仍然不减,依旧死死盯着中年人,又问道:“前辈是否认错了人,在下并非石城剑道第一鬼才。”
“这符是你的吧?”中年人指了指手中的玉盘,玉盘上面放着一张土黄色符箓。
宁长生凝目一看,的确是他的土遁符,点点头道:“正是。”
“那就没错了,石城现在谁人不识君!”中年人微微一笑。
紧接着,他又若有深意的望着宁长生,道:“刘道成何其惊世,边界一战,他白衣出世,一剑落叶,古盟八大武道家的人头齐齐落地!连他都说你是了,那你就是!”
宁长生虽然对那句“石城现在谁人不识君”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放在心上。
宁长生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个中年人找上他究竟有何意图!
“前辈,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当不得那等虚名,不知道前辈此次前来找在下有何贵干?”宁长生淡淡的问道。
此人自称雨阁中人,他却不知其来意,还是小心为妙。
中年人笑而不语,直接把玉盘上的符箓递给了宁长生,这才一宽淡紫色的衣袍,以正礼双手合起,郑重的朝宁长生作辑。
见到此幕,宁长生的心中惊异更胜,但他的反应速度也很快,稍微整理了一下玄袍,也郑重的朝中年人还礼作辑。
这时,只见那中年人笑着说道:“在下青州余氏——余成明,敢问宁小郎君大名?”
宁长生站定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骄横,一副不愿意说出自己大名的样子。
其实,宁长生是越发的糊涂了,这青州余氏是名门高阀,找上他干嘛,难道又是因为那部雷霆剑诀不成?
此前,余天好像也在拼命的拉拢他进雨阁。
见宁长生不想说出自己的大名,余成明倒也不在意。
反而,他还和颜悦色的笑道:“老夫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宁小郎君已经猜出一二,在此我代表青州余氏郑重的向你发出邀请,不知宁小郎君可否入我余氏一门?”
“宁某人不想当他人的家奴!”宁长生摇头不已,他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绝非家奴,宁小郎君一入我余氏,我余氏必将视阁下为亲传子弟,倾尽所有让你在此生有望登顶仙台!”余成明的语气郑重,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话说出后,他见宁长生沉默不语,还是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又接着道:“我听说你与那石城的城主有杀子之仇,倘若你入我余氏,区区一城之主就算上天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谢前辈好意,但眼前之敌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场云烟,宁某挥手既散!”宁长生再次拒绝。
宁长生有自己的骄傲,名门高阀,日后他一人便是!无需借助他人之威!
听到如此狂傲之语,徐成明一愣,然后便仰头大笑起来。
忽然,他一甩双袖,再不多言,直接转身离去。
“好一个少年轻狂,不愧是继承了我余氏远祖衣钵的人!“
”宁小郎君,我青州余氏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若是想通了,可以随时来青阳城找老夫!”
徐成明已经离开了,但他的声音居然从楼梯口那边传到了宁长生耳朵里,而且此音只有他听到,并未惊动其他包房的人。
徐成明不过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石城的大街上。
此时,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