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秉公办理此事,只是我们还是先来理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做决定吧。” 周之鹤狡黠的眼光一闪,道“也好,就由师傅为徒儿做主。” “嗯这样甚好,为师一定会秉公处理的。”邓启仙看了一眼雨非阳说道“此女子可是你的师姐” 雨非阳急忙说道“是,千真万确,她就是我的师姐。” “不对她怎么可能是你师姐呢,她姓雷,你师姐也是姓雷吗”周之鹤反驳道。 周之鹤看了一眼唐傲霜,又道“雷妹,你告诉大家,你是不是他的师姐,你是不是姓雷。” 唐傲霜看了一眼雨非阳,又看了一眼周之鹤,便是向着周之鹤走去,道“我不是他的师姐,我姓雷。” “哗” 顿时场内一阵哗然。 “既然人家姑娘都说不是你的师姐了,你就别再阻扰别人成亲了。” “人见多了,没见过如此无耻的,明明不是他的师姐,见人家长得漂亮,硬说是自己的师姐。” “是啊别在这里妨碍谷主成亲了,有多远滚多远吧。” “” 雨非阳看着一步又一步走向周之鹤的唐傲霜,心里在一滴又一滴的流着血,更是听了她那一句“我不是你师姐,我姓雷”整个人完全蒙住了,连后面别人说的话,那是一句也是没有听见。 邓启仙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雨非阳,登时感觉犹如是自己受到伤那般伤痛,一想起当年自己道侣背叛他时的景,不由愤怒的大喝一声“都给我住口” 声音巨响震得大厅上的瓦砾索索颤抖,厅里的人耳鼓发涨,有些修为低的,甚至出现了吐血的况,大厅里的烛火顿时又是灭了不少。 在烛光黯淡之中,众人眼看着眼前这残疾的老翁,无不大为他发出声音所展现出的修为而震惊,谁也不敢开口。 “” 厅上寂静无声,各人心中怦怦跳动。 周之鹤更是大为震惊,他这个师傅被挑断手筋脚筋后,在一百多年中,不死已经是个奇迹了,竟然修为也提高了不少。 周之鹤在这段时间,仔细观察邓启仙好一会了,他的四肢几乎是没有动过,心当下放心下来,暗想“即便他修为再高,他也无手脚可以施展呀,让他吼几声,对于我来说那也是无关痛痒的。” “师傅,你这又是为何发怒呢”邓启仙还保持着相当的客气,说道。 邓启仙看了一眼周围满脸怒色的人,并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只是这与你成亲的姑娘是否已经失忆了呢如果是失忆的话,她所说的话,就不能代表她没有失忆之前的那个她所说的话。” 雨非阳忽然觉得寻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说道“前辈说得没有错,她失忆了,她所说的话不能代表她本人。” 周之鹤皮笑不笑的说道“嘿嘿,她自己都不能代表她本人,那谁还能代表得了她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可成亲,当然得听她父母的,如果没有父母就得听她师傅的。”赵殷亭在一旁插口说道。 “对、对,你们成亲必须得到她师傅同意,不然你们这样结婚是不合礼法的。”雨非阳如又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高兴的说道。 “胡说你问问她,她哪里有师傅,你说她有师傅,她就有师傅了。真是可笑,你们这是无理取闹,如果你们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邓启仙不屑的问道。 周之鹤看着邓启仙那一脸不屑的样子,顿时就来气,马上换上另一副脸孔,冷的说道“嘿嘿,我说师傅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今天我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你要是再这样帮着这两人说话,那可别怪我对你无。” 邓启仙看着一脸冷之色的周之鹤,心中就来气,怒道“你把囚在暗无天的石窟中一百多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跟我说对我无。” “你以为为师四肢残废了,就奈何不了你了。” 周之鹤冷然的说道“真正关押你的人又不是我,你要找人算账,也不应该是我呀。至于你能不能奈何到我,还真是不好说。” “哈哈哈” “好、好、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这个残废之人,是怎么清理门户的。”邓启仙一脸傲气的哈哈大笑说道。 “嘿嘿,就凭你要是当年不是念在我们师徒谊的份上,在石窟中,我早就把你给结果了,还轮到你今天在这里说大话。”周之鹤冷冷的说道。 “咻” 周之鹤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他旁的一名黄衣弟子,就给他莫名其妙的扔了出去。 此名黄衣弟子子飞出去的方向,正是对准了邓启仙的膛。 邓启仙没有预料到周之鹤说出手便出手,由于两人近在咫尺,突然就是一个人向自己飞过来。第一时间想闪避,但是手足用不得力,只得低头闪避。 但是黄衣弟子来势太快,又是如此之近,只听“砰”的一响,黄衣弟子的子与邓启仙的肩头相撞。 顿时,邓启仙仰天一跤,连人带椅向后摔出,光秃的脑门登时撞在石柱之上,登时鲜血溅柱,爬不起。 黄衣弟子给周之鹤这一甩一撞,也是俯伏在地,顿时昏了过去。 周之鹤见此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 “就你那样子,还想收拾我,我看你还是早些滚回石窟吧,免得我一时不高兴,把你给杀了。”雨非阳眼见周之鹤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又见邓启仙倒地,头上鲜血直流,忍不住怒气勃发,正要上前与他理论。 赵殷亭已抢上扶起邓启仙,在他脑后“玉枕”上推拿几下,抑住流血,然后撕下衣襟,给他包扎伤处,向着周之鹤喝道“周谷主,他可是你的师傅,为何你待他如此难道你不怕遭天谴吗” 周之鹤望了望邓启仙,又望了望赵殷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