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晚辈遵命!”莫招邪恭敬道。
“水丫头也来,”羽大荒依然是那样悠然自得的走着,不紧不慢,但是莫招邪却发现,无论是他快步还是慢步,依然是跟在羽大荒的身后,超越不得,摆脱不掉。
莫招邪和羽玄机跟在其身后,放松下来,慢慢走着。
羽大荒许久不说话,就是走着,这样的沉默让莫招邪很不习惯。
片刻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山前,竟然沿着蜿蜒曲折的台阶开始爬山了。
“前辈,不知晚辈有何可以效劳的?”莫招邪还是忍不住问道。
羽大荒一笑,“莫招邪啊,你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下去,陪身边的人散步爬山了。”
莫招邪一怔,不明为何羽大荒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沉默片刻后,“许久了。”
“那你可知道,你现在身上怨恨之气冲天,”羽大荒道,不断向上,“现在的你,可是与水丫头说的那个莫招邪完全不同啊。”
莫招邪咬牙,羽大荒说的没错,他虽然表面看上去还是那样镇定,但是其内心却是骗不了他自己,胸中的怨恨之气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那上古邪体的血淋淋的手臂始终浮现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啃其心灵,磨其心智。
羽大荒一笑,翻手间,一只青铜古钟在手,古朴无光,就像刚出土一般的古旧,递给了羽玄机,“水丫头,那只乌龟和小马驹在偷我们的东西,去吧。”
“什么,”羽玄机喊道,“就知道那只乌龟不安好心,我这就去。”接过青铜古钟,飞身而去。
羽大荒笑了笑,“莫招邪,随我登山吧。”
许久无言,只有轻盈的步伐踏在一块块石板上发出的脆响。
就是这样无言登山,莫招邪恍惚间,好似正在一步步进入另一个世界,心灵全所未有的开始完全清明空灵起来,再没有烦人的琐事,再没有满腔的怨恨之气,再没有邹眉的心事重重,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再没有莫招邪!
也许是许久,也许是仅仅片刻。
“到了。”羽大荒轻声道。
顿时,莫招邪惊醒过来,随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股恍如隔世的感觉清晰无比,就好像短短时间,他不再是他,又或者他已经新生了。
“前辈,我?”
羽大荒温柔轻笑,“什么都不要问,你可以在九龙池住下,记住,以后多来登山便好,现在,”羽大荒指向山顶的一物,“我要你看的是他!”
莫招邪看去,诧异。
一尊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