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恶,董卓也不例外,昨夜与貂蝉缠绵悱恻,几度夕阳红,此时还意犹未尽的不愿起床。
貂蝉媚声道:“太师,昨夜可苦了婵儿。”
董卓大笑道:“貂蝉,你是某家的,某家不会让你沦为他人的棋子,任人摆布。”
貂蝉妩媚道:“太师说的婵儿听不懂,婵儿只愿能服侍太师左右。”
董卓拧了一下貂蝉的脸蛋,比水还要嫩,打趣道:“貂蝉,某家恨不得吃了你。”
……
早朝之后,吕布亲往太师府来叩见董卓。
董卓躺在床榻上,半眯着双眼,叹气道:“吾儿奉先,朝中大小事务就有劳你了。”
吕布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回道:“孩儿多谢太师提携,定不负众望,请太师宽心养病。”
董卓又道:“我与你情同父子,为父身体一日比一日糟,担忧手下诸将不服奉先调令,特请命让他们领兵再外,希望奉先能明白我的苦衷。”
吕布微顿,何时董卓变得对他如此之好,都让他内心多了几分愧疚。
董卓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道:“奉先国家繁忙,就先回去吧!”
吕布躬身行礼,正欲退出,貂蝉手捧着炖盅走了进来,眉目闪烁,有意无意偷瞄着吕布。
挠的吕布内心痒痒的,更加对貂蝉痴迷不已。
董卓嗤之以鼻,暗自骂道:吕布贼子,这美人计老子不奉陪了。
貂蝉盈盈拜道:“太师,请享用!”
董卓艰难的坐立起来,目色一厉,恶狠狠的看着吕布,怒斥道:“奉先还不速去!”
吕布这才发现失了礼数,生怕董卓起疑,慌忙告退而出。
貂蝉目光秋凉,失落之色一闪而过,笑魅道:“太师不要气坏了身子。”
董卓怒火中烧,将炖盅打翻在地,训斥道:“貂蝉,今日某家便明确告诉你,王允的阴谋诡计某家早已知晓,所以你就不要在做无谓的牺牲,你是我董卓的妻妾,便安心享你的清福,不然不要怪我不念床笫之情。”
貂蝉神色大惊,原来这一切都已经败露了,可笑自己还愚蠢的在里面左右颠倒。
可内心又伤怀不已,她是真真的爱慕上了吕布,美女爱英雄,挡也挡不住,怪只怪董卓自己生的五大三粗,没有吕布一半气宇轩昂。
董卓接着道:“断了与吕布的一切杂念,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不然老夫绝不会让王允多活半日。”
貂蝉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所选择了,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妾身知罪!”
看着貂蝉可怜的模样,董卓越发心里难受,都是苦命的人,本想在训斥几句,也只能作罢,毕竟自己对她还是有好感与欲望的,江山、美女,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把持住。
了断了貂蝉的情丝,董卓身心一松,大步出门而去,反正貂蝉出不了府门半步,早些告诉她也无妨。
行军打仗,牵一发而动全身,非同小可。
张济大营,贾诩正焦头烂额的盯着手中的并州地形图,董卓把这个疯子一般的计划交给自己来谋划,实在是上下难行。
一方面是凉州军的无形压力,他们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去征战并州,要想做到人和,绝非易事。
另一方面,并州势力复杂,姜胡错乱,稍有不慎,就要全盘皆输。
贾诩不敢否认突袭并州是否是明智之取,但有一点他是在清楚不过,董卓如若继续困守关中,败亡只是早晚的事。
“文和兄,何时如此烦躁不安?”
李儒揭帐而入,调侃的笑道。
贾诩真是有苦说不出,这军师祭酒还真不是好做的,苦笑道:“李大人何须取笑贾诩!”
李儒回道:“文和兄生疏了,太师说你才高八斗,为一军祭酒只是小菜一碟,你我以后互称表字足矣。”
贾诩惭愧道:“太师抬举了,恭请不如沉默,文优兄再上,受小弟一拜!”
两人相顾一笑,顿时亲近了许多。
“出师并州谋划的如何了?”
面对李儒的询问,贾诩头绪万千,根本不能用言语表达,沉默了片刻才道:“难!”
以李儒的聪明才智,自然明白贾诩所谓的难。
“文和不必为难,太师让我转告你,让你放开胆量去谋划,所有的罪过和骂名皆由太师一人承担。”
贾诩惊讶的看着李儒,不敢相信道:“太师真如此说?”
李儒笑道:“为兄还能欺骗文和不成,太师也来到军营了,去找张济叔子议事去了,晚些时候便会过来。”
贾诩瞬间信心满怀,他之所以畏手畏脚,就是怕事情处不好,适得其反,开罪了董卓。现在倒好,董卓直接堵住了自己内心的缺口。
贾诩转身指着并州地形图道:“兄台,并州虽蛮夷错乱,实则是大好的战机,不管是逐一击破徐徐图之还是以雷霆之势连根拔起都有计可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