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先还有些迷惑,李仁杰为什么要问她几分钟了,还一连问了两遍。
等看到李仁杰得意的笑容,她豁然明白,这是又要装波的节奏啊!
放在以前,她对李仁杰装波的行径深恶痛绝。
毕竟,谁也不想别人在自己面前装波,何况她那时还瞧不上李仁杰,就更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会反唇相讥,会冷嘲热讽。
可是现在不同。
现在李仁杰已显露出自己的本事,证明人家不是在装波,而是事实。
吹牛哔不可怕,可怕的是能把自己的牛哔一个个实现。
人家是真牛哔,不是假牛哔。
何况,她现在还有求于李仁杰,想让李仁杰收她为徒。
她不仅不反感李仁杰装波,还要巴结奉承李仁杰,让这个波装得更畅快些。
李仁杰开心就好!
也只有把李仁杰哄开心了,让李仁杰收她为徒方能实现。
夏雨婷说:“师父,你简直太厉害了,说三分钟解决战斗,这才两分半,就解决战斗了!”
李仁杰说:“战斗解决了吗?没有啊!这人的身手很厉害,短时间内无法解决战斗。”
夏雨婷说:“其实战斗已经解决了!你看,王师叔、徐师叔、董师叔,艾师叔已经把那家伙围起来了,要是用枪的话,那人早死了。现在不过是陪他玩玩罢了!”
李仁杰说:“只要对方还有一个人站着,战斗就不算结束。”
他“啧”了一声,说:“自从,你想让我收你为徒之后,你的奉承话越来越多,我不喜欢。我现在考考你的眼力,你觉得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战斗。”
夏雨婷心中一动,考眼力岂不是在考验她,是收她为徒的前奏?这事要严肃起来,不能等闲待之。
她从新观察起来,那个与徐太郎打斗的人她认识!就是在来自由岛之前,招一等佣兵时,得过的最后一关,那个泰拳高手。
白人大个与其过手,两三招就被打得爬不起来。
当时,她想当一等佣兵,所以仔仔细细看得清清楚楚,对这个泰拳高手的实力了然于胸。那时,好像李仁杰与霍家欣都没留意,这么说是她展示真正实力的时候到了。
泰拳高手的实力她见过了,徐太郎的实力她也见过了,熟强熟劣,她自有计较。
她说:“徐师叔与那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两人数百招内难分胜负,要想决出雌雄来,只怕尚需十分钟往上。”
李仁杰说:“徐太郎的实力比那人略逊一筹,不过你用伯仲之间来形容,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俩个的实力差不多!”
夏雨婷喜道:“这么说,我说对了,还需十分钟往上?”
李仁杰说:“本来,凭两人的实力,打了十分八分,徐太郎稍逊一筹的劣势就会显现出来,那时将会败下阵来。
可是,现在不同,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分出胜负来!徐太郎叫嚣五分钟结速战斗,还是能实现的。”
夏雨婷说:“师父的意思是说,两分钟之内徐师叔就能赢了?还有,现在不同是什么意思?”
李仁杰说:“我什么时候说徐太郎能赢了?”
夏雨婷说:“那师父怎么说五分钟咱们就能结束战斗?言外之意不是徐师叔赢吗?”
李仁杰掏了掏耳朵,说:“你能不能别叫我师父,也别叫其他人师叔,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夏雨婷说:“师父若收我为徒,我就不叫你师父了。”
李仁杰嘿嘿一笑,说:“你是不是瞧着我傻啊,十七还想哄十八?你别跟我耍心眼了,我是不可能收你为徒的。”
夏雨婷双眼噙泪,说:“师父为什么不愿收我为徒,是我资质不行吗?”
李仁杰说:“有这原因,不过不是主因。”
顿了一下,又说,“我收你就是害你,不过为什么这样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夏雨婷说:“你害我就害我,我愿意被你伤害,你就收我为徒吧。不然,我一直叫你师父,直到你收我为徒为止。”
李仁杰摆了摆手,说:“跟你这种胡搅麻缠的女人实在掰扯不清,随你吧!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两分钟之后能结束战斗。
那人的实力是比徐太郎强,可刚刚他一通冲刺下来,消耗的体力巨大,实力一下下降许多,已不是徐太郎的对手。”
夏雨婷疑惑道:“师父讲的话太过深奥,徒儿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李仁杰恨铁不成钢,说:“先机,先机懂不懂!那人体力消耗过大,没错,可他占了先机,压着徐太郎打,让徐太郎陷入被对挨打的境地。
而且,这人从小练泰拳,招术凶狠毒辣,招招都是杀招。徐太郎呢,打小练的是跆拳道,那是表演性质的,柔和美观,却无杀气。
虽说,后来改练招招杀敌的技法,终究时日过短,经验不足。如今又被对方压着一头打,处处受挫,挨个一分半,就会完全抵抗不住,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