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能有一味君药,天无二日,民无二君。用量最大,起效最重。
张丹溪所传的这张平冲抑带汤的方子,乃是两种君药,由于具体的方剂药量没有流传下来,即便是知道这个方子的人,也根本分不清药物搭配之间君臣佐使的区别——等于一张废方,没有人敢用。
秦北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那老中医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又道:“这张方子,能否赠与我——不不,我愿出一万块将此方买下,不知可否?”
他嘴唇哆嗦着,双手死死的捏着方子,不停的颤抖。眼神中充满期待。
“你先说此方对症不?”秦北问道。
老中医道:“当然对症,按照此方服用,半个月时间便可痊愈!”
“还算识货。送你了。要啥钱啊。”秦北大度的说道。
老中医激动的道:“这怎么使得?我我我……”
他哆嗦着把衣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才有五百多块……您给我个账号,我把钱给您打过去。这么名贵的方子,你不收钱,我不敢要。”
秦北把五张一百的捏了出来,说道:“这些就够了——你再啰嗦,这方子还我。”
老中医瞪着眼把方子护在怀里,撒腿就往外跑。
“高医生,还没到下班的点儿呢……”
“老夫辞职了!”
“……”
那个宣扬小貂隐私的医生,两股战战,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听说过丹溪双君方的名头,也听说过奇经八脉辩证,——可惜他不会呀。
“你的隐疾,我能治——你信不?”秦北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
医生使劲的点头:“信!信!”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转头对小貂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胡姑娘,我道歉,我承认我是个庸医,我不但对您的病情给出了错误的诊断,还基于错误的诊断宣扬您的病情——是我不对,我该死!”
他啪啪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用的劲儿还真不小,两边脸上一边五个手指印。
相对于能治好短丁丁的隐疾,这两巴掌一个道歉,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哼。”小貂神采飞扬,冷哼说道,“大伙听见啦?他承认他是个庸医。”
“对,我是庸医。”
人群中响起一阵嘘声。
秦北走到谷苗苗身边,掏出二百块钱:“我说了要双倍还你。”
谷苗苗连连摆手:“秦哥哥,不用了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呐。
“拿着。”秦北不容置疑的道:“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的话。”
谷苗苗这才接了过去。
秦北跟她告别。带着小貂离开大药房。
那医生从后面追了出来:“神医!您不是说能治我的隐疾吗?——我也道歉了呀。”
“你有什么隐疾?”秦北大声道。
那医生道:“我那玩意不足三厘米。”
秦北想了想道:“奥,这样啊,对,我说了我能治。”
医生大喜:“您什么时候给我治疗一下?”
秦北道:“我只是说我能治。我说过要给你治了吗?”
“小貂,咱们走。”
“嗯哪,姐夫你帅呆了!”小貂两眼冒星星。
“三厘米!”“庸医!”“呸!我之前还让他看过病呢,原来是个庸医,后悔死了。”
药店中的患者纷纷投过来鄙夷的眼神。
事件惊动了店长,他走到那医生面前,说:“你来,咱们结了这个月的工资吧。”
“这才月初啊!”医生道。
“我给你开足月的工资——你行行好,该去哪去哪行吧?”
“……”
青皮鬼鬼祟祟的探了探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姐!就是那个骚狐狸!肯定是她!”
一个身材圆滚滚,躺着坐着一边高的中年妇女,啪的一巴掌甩了青皮旁边另一个男的一个嘴巴:“有本事了是吧?包小三还给买房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老婆我错了,房你也收回来了,人你也打了,就别把事情闹大了吧。”男人求饶说道。
“闹大?!是我把事情闹大,还是你个老不死的把事情闹大?今儿我不把她扒光了拍个小电影,老娘跟你的姓!”
男人嗫喏着没有说话。
“心疼了咋地?给那个骚狐狸打电话,让她滚过来!”
“我……”
“你打不打?不打是吧,青皮,给我揍他!”
青皮拎着一根棒球棍敲打着手心,冷笑着凑了过来。“姐夫,不是弟弟我不给你面子,是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伤我姐姐的心了,别怪我不客气了。你放心,我知道使多大的劲儿——侯三知道不?我就一棍子,就打的他枕骨大孔疝了。”
“你你……你别过来。”男人蹬蹬的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电话,打不打?”青皮冷笑道,挥起了手中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