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伟有一个儿子,还有个女儿,女儿是老大,已经嫁到城里去了。平时就只有三个人在家。
王昌伟旁边的女人是个年轻少妇,三十出头的样子,中等身材、皮肤白嫩细腻,小胖小胖的,挺有几分姿色。
这年轻少妇叫关红英,是幸福村的妇联主任,丈夫戴军因为家里修了房子,背了一屁股账,不得已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只回家两三次,关红英自己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儿子留在老家,跟婆婆一块儿住。
婆婆是个老妇女,六七十岁了,腿脚麻利,特别老实,也特别勤快,就是耳朵有点背,给她说话得像打雷似的,她才能听的清楚。
戴军的父亲已经死了。
才三十出头的关红英如何耐得了寂寞,一来二去,就跟王昌伟勾搭上了。
关红英这个妇联主任的位置,自然是王昌伟提起来的,每年啥事都不干,就是象征性的开开会、跑跑腿,有几千块钱的收入,挺划算的。
村子虽小,五脏俱全,不但有妇联主任,还有民兵连长、计生专干、文书、会计、各村委委员,各村支委员,各村民小组组长等等等等,就像一个小衙门似的。
现在大华国对农村基层组织建设比较重视,每年都花了不少的钱扔在这上面。
另外,关红英还在王昌伟的茶厂上班,每年也能挣两万块,作为一个农村留守妇女,每天保养的细皮嫩肉,还是挺让人羡慕的。
“你老婆今晚上不回来?”
“不回来。”王昌伟已经在关红英的身上动起了咸猪手,“今晚上就留在我家里了,不回去。”
“嗯。”
关红英温顺的答应着,欲火开始在身上燃烧,洪流泛滥。
王昌伟直接将关红英放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开足马力前进,好像要将一下午以来的怒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守活寡的女人身上。
半个小时后,王昌伟趴在沙发上呼呼的直喘粗气,但是,心里面却要舒畅多了。
“红英,给我捶捶背,肩膀疼。”王昌伟吩咐道。
关红英坐起身来,跪在沙发上,轻轻地给他捶着背,捏着肩膀,小心的道:“村长,我发觉你越来越不行了。”
“放屁,老子今天是心情不好。”
“怎么了?遇上啥事了?”
“我儿子让人给打了。”“你儿子还能让人给打了?”关红英很是吃惊的样子。王昌伟的儿子是王大锤,这大锤子每天开着一辆小车,在镇里村里牛逼哄哄的,跟几个狐朋狗友一块儿喝酒打牌,耀武扬威,比镇长还威风,谁敢打他
呀。“不但我儿子被人打了,还有苟富贵、刘祖康、黄天霸,他们几个的儿子都被人打了。我儿子被打掉了六颗牙齿,要花十五万,狗娃子他们每个人被打断了一只手,全部都赖在大锤的头上。麻痹的,老子这
一次要损失七十多万。”
“啊,这么多呀!”
关红英张大着嘴巴,眼睛都瞪圆了,七十多万,在她看来,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
“可能七十多万还不止,要到八十万。”提到这件事,王昌伟就是一肚子的气,“麻痹的,八十万,老子得赚好几年呀!”
关红英愣了好一会儿,才柔声安慰道:“你们家不是千万富翁吗,这八十万也不算什么呀。”
“狗屁,老子哪来的一千万,有五百万就谢天谢地了。”
“外面的人不都说,你们家有一千万以上吗?”
“屌,外面的人都是以讹传讹,你别信那些鬼话。”
关红英点点头:“有五百万也不错了嘛,赔了八十万,还有四百多万,你还是咱们靠山镇的首富。”
“这几百万,要是大锤不争气,用不了几年就给我花光了。”
关红英笑道:“大锤不争气没关系,只要小锤子争气就行。”
“唉……”王昌伟叹了一口气,“老子没心情给你开玩笑。”
关红英不敢顶嘴,收起脸上的笑容,“哎,你儿子是谁打的呀?”
“村里的人。”
“村的人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呀。是谁家不要命的小子?”关红英颇有兴趣的问道。
“姓钱,一个叫钱多多的穷小子。”
“他怎么会打大锤呢?还把他们打得那么惨。”
“你别问了。不该你知道的事情,问了也白问。”王昌伟泄了火,又让关红英按摩了一下,心里舒畅多了,爬起身来,光着膀子,在茶几上拿了一包红双喜,抽支烟叼在嘴里,一边吸烟,一边拿起手机,开始给黄天霸打电话:“喂,黄天霸,那小子我已经
找到了,就在咱们村里,你们想个办法,多找点人,咱们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
黄天霸连声答应:“行行行,我马上给苟富贵他们联系。”
王昌伟放下了手机,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哼,明天,老子不把那小子的腿打断,老子就不是王昌伟!”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