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主卧的大床上,躺着一具饱受摧残的女尸,这大床的棉被是雪花色,然而,现在床上已经被染成血色,到处都是鲜血,还从床被上淌下来鲜血,流在地板上,成了真正的血花色。 而这具女尸是侧躺在床上,俞岳正好只能看到这女尸的后背,并没有光溜溜的,这女尸身上还穿着些衣服,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情趣内衣之类的,蕾丝长袜,***,连胸衣也是蕾丝,看上去都是若隐若现,若不是床上的鲜血,看着还真诱人。 不过,这女尸此时却侧躺,一条腿却弯着,被一根绳子系着脚踝,从后背拉弯,脚跟就贴在臀部上,但绳子的一头似乎缠在了床头,但另一条腿却伸直地压在床上面。由于绳子的拉扯力道,竟然将弯曲的大腿微微抬起,就看到流淌的鲜血,而后背上似乎还有很多烫伤的痕迹,而在侧腰部分,还插着一把刀柄,还有好些伤口,鲜血还在从一些伤口中涌出,但这女子似乎死去多时,就这么侧躺的僵持着,一动不动。 俞岳眉头紧皱的转身,朝刘建斌看了看,发现他脸上竟冒出些许残忍的笑意,仿佛将他内心的恶念彻底展现在了这女人的身上,发泄着内心的凶残,就明白这刘建斌内心的贪欲暴走了,估计在和这女人耕耘的时候,刘建斌很喜欢玩那些新花样,还喜欢听女人的惨叫,这样来刺激内心的欲望因子,结果,因为这欲望的刺激让他彻底暴走了心中贪念,在耕田中,将这女子疯狂的杀了,就心里猛然戒备起来,却发现刘建斌就靠在门口,一点都没有过来看或来偷袭他的意思,不知道这刘建斌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是普通人,发现有外人知道自己杀了人,肯定会想着免除后患或立刻逃跑之类的想法,可这人竟然诡异地看着自己,来欣赏这具自己的杰作。 他就知道这刘建斌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精神有问题,朝旁边一侧走去一看,就暗骂这刘建斌果然是个疯子,内心怎么会暴虐到这种程度,人性的生理需要,本来在男女双方的身体上,找到慰藉,而不是疯狂的暴虐因子,在这女子侧躺的正面,没有看到多少鲜血,但是他却看到这女子的嘴上带着口套,根本发不出声来,现在嘴巴还张着呢,而眼睛也瞪圆了,死不瞑目,还能看到死前挣扎而流出来的泪痕,他还看到身上胸前有很多牙印,基本上都咬出血了,有些地方还血肉翻卷,虽然这女尸穿着蕾丝内衣,隐藏着胸前的风光,但似乎能感受到隐藏的折磨伤痕,也许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诱,刺激得他骨子里的疯魔活了,贪欲超脱了底线,人心丢了,只剩下了不可名状的恐怖恶念。 他再仔细看这女尸的面容,由于张大嘴巴,眼珠子瞪着,初始还没注意,但仔细一看,还有几分熟悉感,忙走到床边,没敢动手去拨弄这女尸的头发,但蹲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昨前天晚上在武吧中碰到的那个夜店女王‘梦丝’,她还勾引过自己,没想到会突然死在了这里,就猛然想明白包晓清不是说他老公又出去外面鬼混吗?没想到竟然是将梦丝引诱到了家里,若他和鸡毛真去捉这对狗男女,恐怕得落空,却没想到却在家里,也许拥有安全感,就心中恶念爆发了,将梦丝虐杀在了此地,就站起来,转头阴沉道:“你内心到底需要多凶残?才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事?” 刘建斌却突然道:“你也是个男人,你看到这样的场面,难道骨子里没有一点刺激吗?你曾经就没有想过要发泄内心的一些疯狂欲念吗?你别说我什么恶毒了?我不过是做了一些男人骨子里曾经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怎么样?我的杰作还不错吧?” 俞岳皱眉道:“你果然是个疯子!你这样杀人,简直就是穷凶极恶!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刘建斌却冷笑道:“你都说穷凶,才会极恶!像我们这种普通人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却找不到出路的压抑。内心的恶果因子早已在这不公平的竞争环境下不断积累了。凭什么别人能够得到金钱权力女人,为什么我不能得到,就因为我没钱没权没背景没人脉,就该受穷,就该什么都得不到?我不服,我不甘心!我为什么要像乞丐一样得到别人吃剩下的垃圾,我不甘心,所以,我要反抗,我要报复!” 说着,刘建斌几乎咆哮了起来,俞岳皱眉:“世道可能不公,但若不努力,你又怎么能够得到呢?” 刘建斌哈哈大笑:“努力?你怎么知道我不曾努力过?你都知道些什么?要真是努力就会得到应得的回报,这社会就不会这么不公。当财富阶层的固化趋势形成,就不是简单的努力能够得到的。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俞岳却点头道:“就算财富固化,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找不到爬上去的道路,但也不应该这样来报复吧。这可是害人害己啊?你难道不想活了吗?” 刘建斌大笑道:“活?谁不想活?我只是想要一种活法,一种不受约束的活法。你说我错了吗?” 俞岳听得一愣,感觉这话似乎有别的意思,但刘建斌的激动,也让他情绪有些浮动,就皱眉道:“你想要换活法,我没有意见。但这杀人,可就不是换活法那么简单了?你说吧,这事,可不能简单地就这么过去了?至少得给社会一个交代吧?” “交代?” 刘建斌突然抬手,竟然是一把枪,直接指着他,冷冷道:“你想要怎样的交代?这个交代够吗?” 俞岳没想到刘建斌竟然会有枪,这是他想破脑袋都不明白的事,当场就不敢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