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冬此刻的心情简直不能再爽,看着眼前随随便便就可以捏死的少宫主,他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猖狂大笑。
平日里,东极少宫主谁也瞧不上眼,对属下也是非打即骂。
但对于闫冬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夺妻之仇更可恨!
“你这混账东西,你真敢动手杀我!”东极少宫主怒目欲裂,常年猎雁,今日竟被大雁啄了眼,实在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羞辱。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闫冬冷笑连连。
“东极宫的人都死在了这里,你杀了我,你自己一个人也活不下去!”东极少宫主有些害怕了,他怎么能够死在这里,还被自己人杀死,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就不劳烦少宫主您挂心了。”闫冬撇嘴道:“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真正的异宝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才过去多久,我们东极宫的人就全死光了,还不是因为你得罪的人太多,随便碰到一伙人就要对我们喊打喊杀,你还有脸说?”
东极少宫主竟是一时哑口无言。
“我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得到异宝了,我也不奢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只要拿到这株灵草,回到东极宫也不至于被问罪,你们的死是咎由自取,有我爷爷护着我,我性命可保,又有什么可怕的?”
“你......你就不能放我一马么?你心爱的女人是谁,小芳还是小翠?我回去把她还给你不就行了。”东极少宫主开始求饶,他心中暗暗发誓,只要今日能活命,必定要把这闫冬千刀万剐!
“你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她已经死了!你怎么还给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闫冬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东极少宫主张张嘴:“那......那......”
“哈哈,原本以为要老子亲自出手,想不到你们就把它给解决了。”一人突然出现在闫冬的背后,阴冷的笑道。
由于距离有些远,苏扬也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闫冬闻言心中一寒,颤颤惊惊的转过头。
“九华宗的人?”
苏扬眯缝着眼睛,透过白雾,他们的身影
极为模糊,可闫冬的话却是让他听在了耳中。
“九华宗主?他还没死?”
苏扬略显诧异。
九华宗主虽然侥幸在琉璃冰婴蛇口下逃得一命,但此刻的他也是衣衫破烂,满身的血迹,俨然是受伤极重。
他出现在这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只是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途径此地,正好目睹了东极宫三人与紫炎豹的战斗。
九华宗众弟子死的就剩他一个了,他也已经放弃了继续夺宝的念头,原本是打算就此离开的。
没想到却看见了如此一幕,紫炎豹拼死守护那株灵草,必定不是凡品。
现在东极宫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如此大好良机,若不出手更待何时?
纵然是要离开异宝之地,但既然有机会不用空手而归,九华宗主又怎么甘心放弃。
哪怕他此刻身受重伤,但怎么说也是天武境上品的强者,对付一个区区残臂和半死不活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怎么,不服气?”九华宗主眼中露出一丝戏虞,笑道。
闫冬咬了咬牙:“我们自知不是对手,这异兽的毛皮归你。”
闫冬并没有提起那株灵草,他还在企图九华宗主没有发觉。
很显然,这九华宗的人是被他们的打斗而吸引过来的,应该还没有发现那株灵草,不过远处一片狼藉,只有一株晶莹剔透的草一枝独秀的在那边安然无恙,想不让他发现恐怕也难。
“对,这异兽毛皮我们不要了,咱们交个朋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东极少宫主也艰难的露出一张笑脸,讨好道。
九华宗主脸上露出一丝戏虞:“那株灵草呢,你们想私吞吗?”
两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
闫冬心一横,正准备出手偷袭时,突然九华宗主笑道:“哟,这么可怜,都断了一条手臂,既然你活在世上这么痛苦,我就做一次好人吧。”
说完右手飞速的在闫冬喉咙处一晃,闫冬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觉得喉咙裂开,鲜血不住的往外喷射,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九华宗主手中拿的正是一把短剑。
东极少宫主见状大惊,眼里满是恐惧,身体不觉的缓缓在雪地上朝后挪动,但堂堂虎爷早已是强弩之末,哪还有什么力气可言。
“哈哈,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嗯,你作为东极宫的少宫主,身上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九华宗主笑着朝东极少宫主走去。
“你到底是谁,既然知道我是东极宫的少宫主,还敢出手杀人,你就不怕我东极宫的报复吗!”
东极少宫主此刻极为憋屈,刚刚被闫冬威胁,现在又被另一个人威胁,莫说不想死,就算真的想死,也不至于这么折磨我吧?
“在外面就听闻东极少宫主做事极为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