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救人的杨兴莉和文煌二女,哪里知晓,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朝她们逼近。这便是刘锋重生后所体悟的,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后患无穷。
只可惜,二女不是重生之人,无法看清人性。加之女子本有的心善,根本就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无察觉。
在灵药的作用下,金娜娜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看起来垂危的生命,慢慢得到恢复,让得杨兴莉和文煌二女放下心来。不过,她们依旧没有停歇,继续找来布条,给金娜娜包扎。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金娜娜终于恢复了不少。此时,杨兴莉才问:“金姑娘,你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呜”
金娜娜一下就哭起来,让得杨兴莉和文煌都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等着金娜娜自己停歇。好在,金娜娜半响就停止哭泣,咬牙切齿道:“邹勇华,是邹勇华那个混蛋!”
“邹勇华?”杨兴莉不解道:“金姑娘,你不是和邹勇华他”
“他猪狗不如!”金娜娜含泪道:“原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哪知道,他只是想要我的红丸,得到后就丢弃不管。今日,他看到你们二人,也想要你们的红丸。”
“你们也是女人,知道我心中肯定生气,就在洞府中和他理论。哪知道,他不仅强迫我伺候他,到最后,他还他还动了杀心,要将我活活折磨死!”
说到此处,金娜娜装得瑟瑟发抖,继续叙说:“他让我穿上衣衫后,将我扔到地上,用小刀在我身上不停的刺,还不许我叫出来。要是忍不住叫出声,他就一阵拳打脚踢。”
“全身的剧痛,我如何能忍受得了?求他杀了我。可他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继续在我身上不停的刺。我痛不欲生,大呼救命,被他打断了手脚。”
“最后,这畜生发泄够了,就将我丢出洞府,让手下看着我。那手下看到我受伤严重,是将死之人,也没太留意,让我有机会逃脱。”
“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封闭经脉,拼尽内力往下逃。可那手下一路追来,我一慌乱,直接跌落山崖。还好命不该绝,落到了第五层,得到你们相救。”
说着,金娜娜抹掉泪水,看着杨兴莉和文煌:“谢谢你们,我知道,之前我对你们不敬,你们不会原谅我。可除了你们,真的没人可以救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着金娜娜眼泪婆裟,又想想她刚才的伤,让得两位单纯的女子都深信不疑。幻想着金娜娜的遭遇,竟也跟着流泪。
“我去叫大师兄来。”文煌开口,并立即将洞门打开。
“不!”金娜娜急忙叫住文煌:“文姑娘,不要!刘锋他对我芥蒂很深,断不会相信我所说。能得到你们相救,我已经很满足了。今后,我再慢慢向刘锋解释,男人和我们不一样。”
闻言,文煌和杨兴莉也觉得此话有理。男人的疑心比较重,对昔日的敌人,肯定不会容易相信。如果现在让刘锋知晓,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对刘锋的秉性,文煌最清楚不过。别说是峨眉派的金娜娜,就算是同门的四师弟,犯了大错后,也绝不姑息。所以,还是先别让他知道为妙。
见二女表情,金娜娜心中暗喜。不过,表情还是黯然伤神,连连叹气。
杨兴莉轻轻拍了拍金娜娜的肩头,轻语道:“金姑娘,事情已然过去,你就别再想了,好好养好身体,他日找邹勇华那畜生报仇。”
“对对对!”文煌连连点头:“邹勇华如此对你,必须养好身体,他日亲手宰了他。你放心吧,我们都会帮你的。”
“谢谢。”金娜娜勉强一笑,而后道:“二位,我真的好难受,能否陪我喝一杯?我想大醉一场,将这梦魇忘掉。”
“这”杨兴莉道:“金姑娘,你身上有伤,饮酒是不是”
“我真的只想大醉一场,”金娜娜道:“你我皆知晓,喝酒对伤势并无多大影响。而且,有二位的灵药,哪能有事?如果不行,给我自己喝便可。”
“哎!”文煌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就陪你喝一次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今后要好好养伤。”
“谢谢你们,谢谢。”金娜娜急忙道谢。
杨兴莉也是无奈一笑,与文煌分头行动,她去取酒,文煌取杯子。可就在她们转身离开后,金娜娜急忙取出一个瓷**,将透明的胶状药物涂在桌上的三个碗底,无法察觉异常。
末了,金娜娜又急忙吞下一颗药丸。这时,杨兴莉和文煌正好带着酒回来。而就在倒酒时,金娜娜又开口。
“第一次与二位喝酒,也当是赔罪,岂能用杯子?就用碗吧。也学一学那些男人,做个豪迈巾帼!”
“也好!”文煌立即点头,将最上面的三个碗取下,一边倒酒一边说:“我们就用碗喝,谁说女子不如男?哼!”
杨兴莉只能无奈含笑,任由文煌去吧,反正也没其他人在,大不了醉他一场。
倒好酒后,文煌将一碗递给金娜娜,而后又自己端起一碗,学着男人们的模样,往前一送:“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