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悚的场面与?海花园大酒店二楼C2204包间里的欢声笑谈简直天壤之别,明希彦坐在正中酒酣微醺,双脸被这一众女同事们又是灌酒又是夹菜弄得好生潮红,虽然明希彦酒量算得上是众醉独醒,可是酒与美色双双来袭恐怕连武松都要招架不住,何况明希彦呢?
“哎哟,明总再喝点嘛~”,
“是啊~明总,你不喝这杯可是不给人家面子了!”,
印筱月坐在明希彦的对面只是冷若冰霜地盯着明希彦,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表情。
陈婉蓉只是娇笑着坐在印筱月的身边,不时起着哄。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同事说:“诶,又来新菜了嘛?这些菜都还没吃完呢。”,边说边跑去开包间门。
明希彦看着身旁女同事们递上的白酒杯在眼前晃来晃去,一刹那白酒杯里的老白干被幽幽染成了鲜红色!血液融合着老白干俨然成了红葡萄酒。
明希彦一个激灵,回头只见之前开门的女同事,那魅惑的笑容还在脸上,然而只是剩下一颗头颅,不知被谁提在手中,头下的身子软绵绵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陈婉蓉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喊道:“阿月姐姐!保护明总!”,
印筱月杀气重重地看着那群陌生人,说:“你们到底是谁!竟敢在这里撒野!难道你们不知道杀人是要坐牢的吗”,
明希彦全然没了酒意,身旁的女同事们早已吓懵跑到印筱月椅子的身后躲着大气不敢出。
那群人中走出来一个男人鼓着掌:“不错不错,明希彦身边竟有如此胆量女人。”,
明希彦听见那人喊到自己的名字,说:“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群人发出一阵哄笑,男人冷笑一声:“啧,明希彦,你是不是以为,你当了蓝海华盛集团的总裁,就可以高枕无忧永远离开我们了呢?”,
明希彦听见这话觉得非常耳熟,思索着问:“又是……迅魔帮?”,
陈婉蓉惊叫:“明总!你在说什么?什么迅魔帮?!”,
男人缓缓走近明希彦,将明希彦的下巴托起:“几年没见了,明希彦还是和从前一样英俊。不过,不知道我们教你的东西,是否还和从前一样绝世呢?”,
明希彦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男人一巴掌推了下明希彦,明希彦的肩胛骨一转眼就感觉到剧烈的刺痛,这刺痛感不同于其他痛感,好比泰国冬阴功鱼,那‘辣’得是悠长而持久,让你痛不欲生。
明希彦趴在桌上,按着自己的肩胛骨,发出呲呲的声音:“好痛……!”,
那男人扬天长笑:“哈哈哈哈!明希彦现在简直是只蝼蚁都不如,连我这一巴掌都无法招架啊!”,
陈婉蓉见到明希彦被伤害急得桌子下直跺脚,正想着站起来去看看明希彦,被印筱月硬生生按在椅子上,陈婉蓉看见印筱月对她摇了摇头,陈婉蓉只好作罢。
印筱月说:“不知道大哥们到底什么事?如果你们是为了找明希彦寻仇也好,或者有矛盾也好,你们已经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了,请不要再对我们有任何伤害,我们和明希彦没有任何利益关系。”,
那男人摇摇头:“事实不是如此唷,我知道,蓝海华盛集团的前总裁是明希彦他爸爸。”,
“我们只不过是在他爸爸公司里上班的员工们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印筱月说。
“哦?是吗?印小姐的名气可是在我这里非常大的。”,男人眼神逐渐锋利起来。
印筱月闭上眼睛:“我不认识你。”,
“行,那我说个名字帮你恢复记忆?”,那男人奸笑,
“印景尧。”,那男人留下这三个字。
印筱月握着陈婉蓉的手变得愈发冰凉,倒吸了一口冷气。
雨淅淅沥沥地从天空中飘散下来,打在王锡金的头发上。王锡金朝着不远处的陈飞喊道:“陈飞,你把凌湘湘先放在一边的草坪上。过来搭把手!”,
陈飞照做小跑过来,又受到了惊吓:“我他妈!这是什么情况!”,
王锡金说:“这孩子还有呼吸,你拿把铲子过来,一起把土给弄开。”,
陈飞悄悄问:“锡金哥……这孩子,咱们真要救?”,
“别他妈废话了,快去拿!”,陈飞赶忙去取了两把铲子,雨水已经浸湿了干土,开始变得泥泞起来,
“动作快点,如果这雨变大了,这孩子的鼻腔恐怕要吸进泥土。”,王锡金加快了铲土的速度。大概过了十五分钟,王锡金将彩蝶的双脚从泥中拖出,抬到厕所边的平台地板上,受伤的凌湘湘也被陈飞放在了彩蝶的身旁。
陈飞抱着双臂问到:“锡金哥……现在……怎么办?”,
王锡金说:“陈飞,可能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了。”,
“锡金哥尽管说,我一定会帮的。”,陈飞哥低下头。
王锡金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撕下一张白纸,在上面不知写着什么。折起来递给陈飞,“陈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