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希彦慌慌张张地看着陈婉蓉,感觉压在喉咙里想说的话怎么都没办法吐出,只得硬生生地吞回肚里。伸出手按住陈婉蓉的头,将她远离自己。
“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这大白天的,你就在电梯里勾引我,陈秘请自重……咳咳……”,明希彦暗示地轻咳了几声。
陈婉蓉倒也不介意,松开明希彦的领带,微微一笑歪着头说:“嘻嘻,人家是在和明总开玩笑啦~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非常有演戏的天赋呢?刚刚我表演的桥段是‘风流老板俏秘书’哦~”,
“风流……老板俏秘书(?д?;)?!”,
“咦?人家不俏嘛?”,陈婉蓉在电梯中央像个芭蕾舞者转了一圈,不时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材,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秘书。”,明希彦感觉他自己面对陈婉蓉一直处于一种‘无语’的状态。
“不过话说回来,感觉明总你不像是风流的男人哦~”,陈婉蓉噗嗤一笑,
明希彦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唉~是说明总你是个好男人啦!”,陈婉蓉举着手中的资料给自己扇风。
“谢谢……不过我不认为我是个好男人。”,明希彦低下头。
陈婉蓉心中觉得这是刨根问底的一个好机会,把握住也许可以完成印筱月给她的任务,可偏偏这时电梯门不快不慢地“叮咚”一声打开了,
“明总好,陈秘书好!”,电梯门外几个女同事看见明希彦和陈婉蓉异口同声地喊道。
“真可恶呢,本来可以给阿月姐姐一个交待了呢~”,
陈婉蓉暗暗心想,但还是露出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海」是这座城市的名字,它的四周都被海环抱着,安安静静地躺在海的中央。这里是别人眼中的世外桃源,只因它一年四季都被阳光照拂,令人洋溢着快乐。然而所有的事物都是有两面的,表面安逸、沉静稳重的?海市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着一个从未被人挖掘过的“修罗场”。
这幢五层高的楼墙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爬山虎,楼壁上的油漆大多都已经剥离变成粉末洒在地上,看似已经废弃许久的大楼里面却经常传来人声与哭嚎。
“动作都给我麻利点!”,一个手持藤条的鹰钩鼻男人来回徘徊,眼神如一头悍猛的狼狗不知道在凝视着什么。
地上匍匐着大约一百多个男女,有些看起来稚气未脱还是个青春期孩子模样,有些则已是有了白丝脸上布满着岁月的痕迹。他们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数着字,趴在地上机械式地一上一下推着俯卧撑。瞧着持续都已做了六百多下,这些老少男女们却感觉一点都不累,毫无表情。
“呃……”,一个女孩也许是走了神身体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鹰钩鼻男人看见慢慢向女孩走了过来,“抱……抱歉,连队长……”,女孩跪在地上眼睛看着地板说到。
鹰钩鼻男人转过头面朝大家,一股太监的腔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她自己倒了,耽搁了大家的训练时间,那,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相应的惩罚她?”。
大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点首。
“好!这才对!我连天轩向来赏罚分明!”,连天轩奸笑了一声,“这丫头现在耽误了你们五分钟,那就罚她五十下吧。”,
女孩眼神蓦地充溢着恐惧,头还未来得及抬起,藤条已经“哗”地一头劈了下来,整个楼层瞬间被女孩的尖叫埋没,
“求求您!连队长!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开小差了!连队长!不要打了……”,女孩在地上左滚右躲。
连天轩对于这番场景早已见惯不惯,继续挥舞着手中的藤条重重地落在女孩的身上。
“止手吧。”,一个粗哑的声音将凄厉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楼梯上慢悠悠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迅魔帮的大头头王辛悍,背上不多不少整整十条大又长的刀疤,帮外的人都叫“王十疤”。平时从不摘掉那墨镜,所以谁都不知道他的全貌到底是怎么样的。
连天轩看见王辛悍连忙鞠躬点头地向他问好:“是小的不好,扰到老大了。”,
“诶,话怎么能这么说?手下的人没规矩,你教导也是应该的嘛。不打不成才,你说是吧?”,王辛悍探了一眼那小女孩,问到:“什么名啊?”,
估摸着女孩已经精神失魂或者不知道是在问自己,半晌没有回音,连天轩又拿着藤条抽了一下那女孩,“问你话呢!小崽子!”,
“啊!我……我叫彩蝶!”,女孩泪水在眼眶周围四溢。
“拉出去吧,找个没人的地儿,这孩子,只有两个字,没用。”,王辛悍摸着自己的手背。
连天轩笑道:“是,老大,小的一定办妥。”,
一股死亡的气息直扑女孩的内心,弥留着童魂之纯。
蓝海华盛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陈婉蓉左顾右寻:“唉?!明总的父亲不在办公室里嘛?”,明希彦倒是不在意:“他肯定有事不知道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