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黑甲武士全部拿出武器,向前一步。
“南平王,小朋友年轻不懂事,刚才胡说呢,你大人有大量,水溢珠是你的,连我们都是你的。”
天霸拿过水溢珠双手奉上。
“这还差不多,本王还能亏待了你们不成?带他们下去吧,准备晚宴,我要招待两人。”
走出议政厅,天霸长舒一口气,擦去头上汗水。
“太惊险了。”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有些人能劝,有些人只能用棍棒,就当买个教训吧。”
“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走又走不了,吃了晚宴看情况再说。”
两个人被安排在一间豪华客房内,除了门口的两名守卫,就不见其他人了,吃的喝的要啥没啥。
外面也是静悄悄的,最可气的只有一张床,天霸看看床又瞅眼长青。
“你要做什么?”长青被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睡一张床。”
“不介意,就怕你介意。”
“嗯?那,那算了。”天霸独自躺下伸了个懒腰。
“无疑祭祀在哪里?”
“人家那么大的官,我怎么会知道。”
“少扯,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刚才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还有南平王问他怎么办,如果他说要杀我们,根本没个活。”
“你小子贼精啊,不我这个真正的贼还贼,这一点都被发现了,找他何事?”
“没啥事,只是聊聊。”
“这么简单?”
天霸防止长青再做出出格的事,虽有疑惑还是去找无疑了,看守花几个钱全部摆平。
宫殿东北方另有一处庭院,里面绿树成荫,奇珍异花繁多。
中央位置有一口巨大的鼎,鼎后面是木质结构的房屋,两人来到门前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进来吧,已经把其他人打发走了。”
“看到了吗,这才是高手,早知道我们要来。”
天霸一边吹嘘,一边推开房门,房内檀香缭绕,略显昏暗,无疑盘坐与床榻上,闭目养神,两人进去后睁开眼。
“你们终于来了,是时候了。”
长青有点蒙,无疑意思好像等待了许久还不是一天两天,他们素未相识,为何出此言论。
然而天霸也是一脸蒙,问道:“你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们要来?”一拍脑袋豁然道:“无疑祭司卜卦的本事也是一流,自然是知道的,哈哈。”
“既然知道要来,那么知道所为何事吧?”
“惭愧啊,鄙人没有多大本事,有些事情不能阻止,只能等待机缘巧合之人。”
“这个,无疑祭司是不是糊涂了,咱们认识不止十年了吧,有什么事飞得等到今天才说?”
“非也,并不是说你。”
“长青?”
此人故弄玄虚,一派胡言,长青岂能相信。
“祭司的地位想做什么事不可,一个小人物能做什么?”
无疑面带微笑,说道:“人的命从出生就注定了,你所经历的难道他人有过吗?”
虽然长青认同他的说法,但最想知道无疑能否提供帮助,“其他先不说,今天该说的已经说了,祭司能否劝动南平王?”
“你认为他能听我的?”
“谁不知道无疑祭司是南平王身前的红人,你一句能顶上千句万句。”
无疑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样子。
“没想到外面的人是这样评价我的,其实南平王生性多疑,只相信自己,我只不过顺其自然罢了。”
“为虎作伥叫顺其自然,外面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无疑点点头说道:“对不起,真的帮不上。”
“你……”
“长青,无疑祭司也没办法,要不再想想其他的。”
“想什么,干脆直接杀了南平王。”
“这个主意好。”
长青一时气话,无疑却说好,就是这个“好”字让长青重新考虑了刚才的气话,杀了南平王找个有识之士做王,重整军纪,减赋于民,不失为一个良策。
天霸从来没想过这等事,杀王取代之,自古就是大罪,要株连九族,其实做做贼,当个山大王挺好。
长青打定了主意与无疑一拍即合,天霸只好被动接受,三人商量了半个时辰,决定趁晚宴是动手。
临了长青问了无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想不明白,那就是经历这些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无疑卜了一卦,闭上眼睛手指掐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只是不想知道,而其他事,只要回到碎石山询问红魅便知。”
知道而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屁话,不过无疑能知道红魅在碎石山已经很厉害了。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