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乖乖去手入……
不动行光学着自家审神者的姿势看天,放松颈椎的同时, 联想付丧神的性格, 小圆脸自动目光死.jpg。
根本不可能的吧!
矮个的战马驮着来自后世的小吸血鬼, 在后院的荒地上悠哉溜达, 一圈又一圈, 待它啃光一小片草地之后,夕阳渐落,那宛若鸣蝉趴在树上嚎叫许久的丰臣秀吉, 终于消停了。
蝉鸣一夏, 整个虫也就萧条了, 人叫一下午,那基本也就废了。
秀吉蹲在树下喘个不停,脑袋回忆起自己下午都做了什么, 顿时整个猴子都不好了。
老脸丢尽!他没法去见信长公了!
悲愤的武将看见不远处悠哉练习骑马的小姑娘,对方神色恬淡,似乎是学有所成心情不错的样子, 还与同行的少年有说有笑的,格外惬意。
对比自己凄惨的模样,秀吉登时气不打一处出, 当即蹿起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 直接拨开了挡在面前的不动行光, 一把就扯出了少女牵着缰绳的手。
“都是你做的!”秀吉动怒, 直接一拉, 将人从马背上扯下“你这妖怪,是恶鬼变的吧?是山上的鬼女,匹了人的皮囊来尾张作乱的!”
把他所能想到的那些妖魔鬼怪的称呼统统用了一遍,这样哑着嗓子叫嚣完,男人终于归于冷静,然后,就看见面前的女孩子缩着肩膀向后躲了躲,很黑很美的眼眸里有吃痛之色,她低低抱怨道:“你攥地太紧,弄疼我了……”
低声的哀求让秀吉懵了下,他几乎是一秒松手,少女伺机收回胳膊,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痕,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武将愣了半天,还没来及把一声“抱歉”说出口,身后就响起信长的呼唤:“喂——藤吉郎,爱花,你们在那做什么呢?”
大大咧咧挥着胳膊,待走近了,从两人中间品出些不一样的气氛,信长眨巴眼,道:“哎呀,莫非我打扰到了你们?”
“才没有!”秀吉一秒否认,像为了划清界限似得特地后退几步和爱花拉开距离。
“别那么紧张呀~”否则好像真的有那回事似得。
信长揽过下属的肩膀,鼓励地拍了拍秀吉的背:“藤吉郎,你做的不错!”
“……蛤?”老脸丢尽,本无颜面见主公的藤吉郎愣住,这夸奖来的猝不及防,他还没反应过来。
“想来你是品出我的计划了,不错嘛,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给予部下赞许的目光,后者脸上一红,像个第一次被嘉奖的孩子似得,激动到说话都开始结巴:“怎么会,能被信长大人赞赏,啊哈,万分荣幸……”
“主公の嘉奖”效力太可怕,爱花觉得,信长再夸两句,秀吉都能蹿上樱花树再卖力地嚎叫上一整个夜晚。
真是赤果果的忠犬啊,昔日第六天魔王大杀四方,自然是由这帮忠诚强大的臣子支持的,看秀吉那崇拜的目光,就知道他有多尊敬信长这个人了。
揉着手腕上的指印,爱花心里嘀咕:这会被夸了就忘记我的功劳了,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恰好,前田利家和阿松也走出正门,年轻的战国夫人看过爱花和不动,友善询问道:“是信长殿下新收的臣子吧?你们的住处定下了吗?若是方便的话,可以去我家呢。”
爱花看过阿松清瘦的面庞,知道对方比自己还要年幼几岁。
在这样一个年代,十三岁的阿松已经和前田利家成亲两年,还育有一个女儿。
此刻的阿松一派持家女主人的飒爽气质,年轻女孩在这样一个乱世里被催熟地很厉害,她已经是能打点家事的尊贵夫人了,而爱花……
爱花:我连某鸟系太刀都还没搞定,这落差感有点大。
前田利家在清州城有部屋,空出一间房收容一对姐弟完全不是问题,阿松此言也是替信长解决一桩心事了,可话落音,秀吉忽然道:“不行,让他们住我那!”
话闻言,阿松等人都是一愣。
秀吉本意是爱花来历不明行为可疑,似乎还有奇怪的能力,单看前田利家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对方此刻一句话都没禀报信长,这绝对不正常。
自己会做出失态的举动,肯定也是少女的手笔,在未查清楚这些事以前,他不能放过对方!
结果,阿松被秀吉抢了监护权后,第一反应是乐呵呵道:“哎哎呀,藤吉郎也到了想娶妻的年龄了嘛~”
前田利家当即应和:“夫人说的对。”
秀吉呆住,继而老脸更红:“你们在说什么啊!”
联想到少女身世,森可成拍拍同袍的肩膀,郑重道:“藤吉郎呐,爱花和不动是孤儿,身世同你差不多了,你若是真心的话……”
最后,信长看向爱花,道:“爱花,所以刚才你和藤吉郎是……在交流感情?”
秀吉杵在原地,阿松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把他再度锤入懵逼的幻境,但这次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像是提醒了他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