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断崖上纵身一跳。
亦信吼了一声,向前两步,伸出双手去抓。可是,他却只抓住了郝一墨一边衣角,衣角发出了撕扯的声音,仿佛他的心情同步。
衣角永远离开了衣服,留在了他的手中。
亦信看了看手中的衣角,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能救下席,现在连郝一墨都留不住,为什么他们都离自己远去!
没有了席,郝一墨连生存都不想继续了吗?她就真的那么爱他?为什么那么傻?
“一墨!”
通道里,回响着亦信孤独痛心的嚎叫声。
悬崖上,沙漠中。
一个胖胖的身躯,躺在车后座里熟睡着,呼噜声一声比一声大。
“呼呼咳,呼呼…”
这就是被郝一墨下了沉睡咒语的胖哥。
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在副驾驶室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他的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音乐摇头摆脑的。
后座上的呼噜声戛然而知,胖哥悠悠醒来了,他胡乱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突然坐了起来。
整辆车也因为胖哥的大动静,剧烈晃动了一下。
瘦猴吓得打了个激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扭头看到后面坐起来的胖哥,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
“胖哥,你怎么…醒了?”
瘦猴记得席和郝一墨走之前,跟他说,胖哥三天后才会醒。所以,他这两天都在自娱自乐中打发无聊的时光。可是为什么,胖哥才两天就醒了呢。
胖哥没有理会瘦猴,他眼睛发直地盯着前方,喃喃道:“他们不会有事的。怎么可能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