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昉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团东西。郝一墨眼睛一亮,问道:“你找到啦?”
席昉得意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烟影说道:“烟影,风请的这个钟点工不错,下次介绍给我。收拾的太干净了,让我一顿好找。最后才在淋浴间的地漏里面挖了一坨这玩意。”
烟影他们的谈话后隔了两秒,眼睛才看向席昉,脸上也浮现了一丝微笑。
“介绍那是很容易的事,她也是我的清洁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招魂仪式了?”
郝一墨看了看天色和手表,已经十一点十五点了。她点了点头。
“十二点正式开始。”
烟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突然拍了拍手,然后说道:“还有四十五分钟,打盘游戏先。”
席昉绝倒,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记得游戏。怪不得刚才一直没说话,还闷闷的,看来刚才忍手痒很久了。
“你这家伙,离开游戏一会都不行。你只能打半个钟,到时候还要准备点东西,不能误了时辰了。”
“今晚有门派战争啊,我作为老大不能不在,这样军心会散的。就半个钟,我好好的排兵布阵,快点弄死他们。”烟影叼着根烟,对席昉说了几句,往风的卧室里面走去。
烟影刚走开了,一言不发的亦信就动了,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手提电脑。打开,开始玩了起来。
席昉好奇的凑去看,一看,又是绝倒。亦信,这家伙,居然在杀人捡漏。人家门派战争,他就在一边伺机去杀那些有钱的,爆装备。他的名字已经红得发黑了。这变态的家伙,好在自己没被他惦记上。不过想想也知道,自己太穷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你们,太丧心病狂了。看来,我还只是个孩子啊。”席昉扶额,摇了摇头。
郝一墨瞥了他们一眼,懒得理会这些男生,径自打开电视机看起了新闻。
电视新闻正好播放着一条特大新闻,连环杀人犯,奸杀女性,残忍的虐尸。昨天在隔壁市发生了一单,这已经是本月内累计的第三单了。
由于新闻是面向所有人的,所以新闻里讲的也很含蓄,没讲那么具体。而尸体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上也都打了马赛克。
最后新闻呼吁广大女性出行注意安全,夜晚不要独自外出。
郝一墨不禁打了个冷战,没想到这种法治和乐的社会里居然还有这种变态的人存在。
突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正在想事情,所以被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是席昉,郝一墨瞪了他一眼。
“干嘛啊你,吓死人了。”
真是的,瞪人都这么好看,所以席昉特别喜欢捉弄她。
“你看,我告诉过你吧。这个变态色魔真的存在。据新闻分析,他喜欢袭击穿绿色衣服的女人。所以你那件墨绿色的衬衫就不要穿了。不小心被色魔盯上就不好了。”席昉指着电视的新闻,语重心长的跟郝一墨说道。
“我才不怕呢。他要是敢来找我,我保证杀了他给广大女同胞报仇雪恨。”郝一墨咬牙切齿的说道。
席昉想起了郝一墨之前绝杀树妖的那个水饼,对她的话很信服。这个强悍的女人,不要惹她,可怕。
“你别逞强啦,要是这个变态不是人类,你就不一定打得过人家。还是要小心点啦,待会这里弄完,我送你回去。”席昉不无担心的说道。
郝一墨听着席昉担心的语气,还是挺受用的,也就没继续跟他抬杠了。
她突然觉得有件事情不对劲:“送我回去?你什么时候会开车了?”
席昉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说你载我去你家,然后我叫大方来接我。”
郝一墨“哦”了一声,继续看她的新闻。
十一点四十五很快就到来。烟影乖乖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他游戏赢了没。亦信也停止了手,把手提放回背包里,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席昉把茶几搬到通往阳台的大厅边上,再从厕所拿了个洗脸盆,装了三分之二的水,还跟烟影借了个打火机。再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只白蜡烛,点上火。关掉房里所有的灯。
郝一墨来主持招魂仪式。
她站在茶几前,面对阳台外面,云雾中的白月光。昏黄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阴影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让她整个人显得温柔而宁静。
感觉到空气中的阴气一下子变浓郁,郝一墨将几根头发捻在一起,点着了。空气中散发着燃烧蛋白质的焦臭味,头发很快就烧完。
郝一墨念了一串冗长的吟唱词,还是这个地球上所没有的语言种类,发音很快速短促并且低沉。
烟影第一次听郝一墨的吟唱觉得很生涩,语调很奇怪。他聚精会神的看着现场,生怕自己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郝一墨已经给他开了法眼,他待会可以看见灵异的东西。以前从没接触过这种灵异的事情,烟影心里有点紧张。但他装作镇定,面色不改。
席昉、亦信两人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