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翊转身,面对着陆采莲道:“采莲姑娘!你这样和你妹妹说话真的好吗?她可是在给你保留颜面?”
陆采莲听了,这是马飞翊第二次和颜悦色的同自己讲话,上次是在白府的后花园,她的脸上马上露出少女羞涩的脸庞。
“马大人!她哪是给我留颜面,那都是她的表面一套的功夫,大人您可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
“够了!本来我还想劝解你,让你知难而退,看样子是你自己不知反省,大家不要被她蛊惑,这个女孩看似漂亮,但是内心却真的让我无法形容。”
“马大哥!不要说了!给她在村子里留点薄面,不然她以后……!”
“马飞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为了帮这个陆采青可是真的什么话都敢说,还要污蔑我不成?”陆采莲一看马飞翊出言就是帮着陆采青,心里气愤不已。
“污蔑!你和你的家人,隐瞒采青的身世,替她冒充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去认亲,人家采青说你什么没有,她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你还在白家后花园企图让你弟弟毁了人家名节,这些是不是你做的?”马飞翊越说越气。
陆采莲一听,心里连想都没想就认定这些事情一定是陆采青告诉马飞翊的,更是气极。
“陆采青!家里这点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到处嚷嚷是吧!你这只破鞋,被人掠到破庙,估计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还在这收买人心,早知道小时候就该把你丢到山里喂狼!”陆采莲指着陆采青出口就是污言秽语。
听的岸上的村民真想上去给她几巴掌出气,小小年纪怎么心肠这般歹毒。
她正在耀武扬威的指着陆采青的时候,身后一人伸手一推就把她推进了泥池子里。
大家一看,原来是是村长媳妇,看着就解气,心里都暗暗拍手称快。
她心里知道,陆采青被掠到破庙是自己闺女被人欺负,根本没动采青分毫,本来他们在家喂鸡喂猪,后来有人通风报信说陆家的女娃又在村里找人家宋家麻烦。
两口子就匆匆赶来,刚到此处就听见陆采莲出口说着信口雌黄的鬼话,村长媳妇本来就思念女儿,这下她又重提旧事,心里生气伸手就把这个丫头推了下去。
岸上的人拍手称快,陆采莲一点防备没有,正在那搞破坏,边数落边得意的把边上的土往池子里踢,一下子失去重心,就被推进了池子里。
挣扎了半天,呛了好几口泥水,满脸的淤泥只露出来两只眼睛和出气的鼻孔,她一站起来,前半身湿透了,抖落着喊道:“哪个乌龟王八蛋,把我推下来的,看我不回家告诉我娘,骂不死你?”
村长媳妇怕过谁,上前一步喊道:“哦~我还没有怕过谁呢?回去告诉你娘,我们陈家村的民风淳朴,要想留在这里,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小小年纪就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将来可怎么嫁人,赶紧回家收拾收拾,这个鬼样子难看死了!”
陆采莲一向是非常重视自己的容貌,出门之前比精心打扮,如今掉进了水池里,满脸淤泥,想想就知道是怎样的窘迫,气的她还不敢和村长媳妇对骂,只得挪蹭着上岸灰溜溜的逃回家去。
村长媳妇对着陆采青道:“采青!不怕!以后若是她在找你麻烦,你就告诉你村长叔,我们来对付他们一家人。”
陆采青听了,点了点头道:“谢谢村长叔和村长婶!她已经颜面扫地,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的。”
陆采莲惹事风波很快就过去了,稻秧插完,陆采青又精心的灌水施肥,几天的功夫,稻秧就在水池里扎须,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古师傅的琉璃经过无数次的失败,终于掌握了精确的制造技术,造成了明亮的琉璃片。
陆采青来到济州城,看着宋子羽把麻辣城的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师父的钱也还清了,还赚了好几百两。
晚上无人的时候,陆采青躺在他的怀里商量道:“宋大哥!你看古师傅的琉璃也做好了,一片一片光洁明亮,你看我们是不是把大棚先建起来。然后到了秋下我们就正式的启用大棚,种出反季节的蔬菜来!”
宋子羽听了,摆弄着她的手指欣喜道:“古师傅的琉璃片真的成功了,太好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大棚怎么个建法,但是我支持你!不过我不在家,一切都由你来打点,我怕你太累了!”
“不累!只是多费点心思罢了,那我明日找王大哥来商量一下,尽快把大棚的围墙框架垒起来。”陆采青说完往宋子羽的身边靠了靠。
宋子羽觉得她有心事,便问道:“小媳妇!怎么不高兴,建大棚是你的心愿,如今就要达成了,怎么反而有点失落?”
“没有!只是觉得咱家的生活越来越好,就是家里有点冷清了。你和云歌一直在城里,子飞在师父那学习,就是不知道子武怎么样了?有点担心而已!”
陆采青心情低落,日子越过越好,就是家人都不在身边,有点想念。
宋子羽何尝不是想念自己的兄弟,一个在陶家村,另一个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是生是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