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收到的举报是确有其事。”
“加上这间实验室当初的确也收过样本,我们才会推断,估计是有人偷偷做实验,又把样本数据跟样本身外泄,造成其他人的感染,所以很快就派了人手过来处理。”
“问题是,这个王学海举报有搞研究也就算了。”许老一向鼓励研究人员在条件的许可下,自由的发挥跟实验,所以他也确实没有办法肯定的说到底有没有人偷偷做过,“但是,所谓的‘受到感染的人’呢?再说了,我们研究资料比较机密,根本不可能让那个谁拿到手啊!”
“您再坚持,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季鑫无奈地摇头,对脾气又有些上头的许老说,“因为那份数据的ip,的确就是从这间实验室出来的。而且那份数据的代码,也是登记在王昭的使用时间里。就我所知,首都大学做研究,每一台机器除了时间登记、还需要学生证跟本人的指纹同时授权,才能启用。”
“所以王昭本身一直都没办法赖掉的原因,就是除了综合因素外,最关键的这个权限问题,根本没有办法赖掉。”
有季鑫跟冯昌的说法,事情又急转直下,再度绕回原点。
王昭这段时间人根本不在,学生证也没有丢,人证物证俱在,却处处与季鑫和冯昌手里的证据相悖。
那到底是谁可以取得她的资料以及学生证,还能够在没有任何人的察觉之下,完成这么多事情的?
(猜猜是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