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一句道。
“娘,先前听梅儿说,我爹应该是很想过来的,说一大早就坐在床上伸长了脖子等,先前小叔,还有老姜叔老陈叔他们几个都跟我这打听,问爹咱没过来,我一时间都不晓得该咋样回应。”
“该咋回应就咋回应,把我推出去做挡箭牌就是了,反正这话就是我说的!”谭氏没好气的道。
捕捉到杨华忠语气间的犹豫和挣扎,谭氏摇摇头,“老三,你别跟个娘们似的瞻前顾后了,你爹那个人,我比你们都清楚。”
“他抓住了就是一条可怜虫,放开了那就是一条瞎扑腾的龙。”
“之前犯的浑事儿一桩比一桩离谱,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你们给惯出来,给忍出来的。”
“搁从前我眼不瞎腿脚利索那会子,几十年的日子他敢吗?小浑犯过,大的压根就不敢,为啥?因为他晓得我不跟他客气。”
“还不就是仗着我眼瞎腿脚瘫痪了那阵子搞风搞雨嘛,你们能忍他,我可不能,尤其是祥子娘那件事,我想想就火大,这趟喜酒,他没有资格喝,让他好好的尝尝啥叫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