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道王的法言真给打断了。
那一刻,日月都在偷‘眼’看看这狂人的模样。
所有的人,都要记住方堃似的,此人,即使今日就灭,也必然流传万古,成为亿亿万人的谈资。
他狂妄也好,嚣张也罢,他无愧是道王之下第一人。
下一刻,再听到方堃说话的人,都有一半晕厥了。
只听方堃道:“……天武道王,你只余一缕残魂苟且偷生,隐于秘世,怕被你的对头将你彻底灭杀吧?今日之事本豆大的芝麻,你门这些不屑之徒,居然为了一己之私的小小脸面,悍然对我出手,更不惜祈愿向天,却暴露了你所在的秘异时空,我要所料不差,你的对头很快就会找到你藏魂之所,你的无上道躯都不知要便宜哪一个?你以为你一缕意志凝聚的虚形就能灭杀于我?真是可笑!”
方堃的话有如惊世暴雷,把无数天武神宗的门人弟子都‘震’屎尿齐流了,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若方堃所言属实,这次祈祭道王,将成为天武道王最后的一次出现了,而一门天武徒众将成为害死天武道王的罪魁祸首啊,道王之间的斗争,根本不是他们能想象的,天武道王不肯不回归,自然有他的苦衷。
但是今日之后,天武一宗可能要泯然与众了。
所有天武门人在这一刻无不痛哭流涕,脑袋磕在地上都血糊糊了,仍不自知,悔不当初啊。
天武宗主也惊疑不定,怒视着方堃,大吼一声,“孽障,休要胡言,我宗道王至尊,修成无量之法……”
“你知道个屁,闭了嘴,我与天武道王说话,有你插言的份儿?不知所谓的混帐东西……”
方堃袍袖一甩,无比鄙视的怒斥天武宗主。
这一幕把亿亿万人看的又晕倒了五分之一,太强势了这位,这是谁呀这?当我家祖宗得了,我供您一世啊。
“天紫的道君,且听我一言……”
“你也闭了嘴,有你参言的资格?莫妙其妙。”
方堃再次怒斥搭话的金绝铭。
金绝铭给喷的张口无言。
那道王虚形却终于再次发出声音,“你与我门下女弟子有万世不灭之缘法,很好很好,你说的不错,我天武纵横一世,却遭宵小之辈暗算,落到这般避世处境,但我天武不是自夸一句,要来取我本源道躯者,亦要付出不可逆转之重创,嘿嘿嘿,小友,道王的便宜可不好捡啊。”
“天武,你光是说嘴也吓不住哪个,该来的就一定会来,这一点你心里有数,你门下但有一个争气的,你也不会落到这般处境,什么宗系羽氏,我看却是天武一宗最大的一枚毒疮,这天武神宗啊,我看也是走到头了,你天武的道统心血可惜都扔狗身上了。”
这话,把天武宗羽氏一门上上下下全骂的狗血淋头。
但是他们的道王‘天武’居然称此人为‘小友’,这是何等逆天的‘待遇’啊?这是为什么啊?
而且天武也承认了,他目前的确是在苟延残喘,这叫天武神宗满门弟子的心都坠进了冰窟,跌入了九幽地狱。
他们亿亿万年渴望的道王回归,再也没可能了。
有无数弟子这时候已哭晕厥了。
整个天武巨州这片天域都笼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天上的日月都暗淡无光,似在为天武道王致哀。
“小友,我天武自信还是有几分眼光的,天武一宗虽强撑苦度,但还没到寿终之时,我道魂即便灭尽,留在天武宗的意志也能庇护他们度过这个纪元,但是到了下个纪元,还是改变不了覆灭的结局,除非……小友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把我打点天武一宗,你意下如何啊?”
什么?
天武道王居然要把天武一宗托咐给此獠?
“老祖宗,不可,此人凶残狡诈,要灭我羽氏…”
“畜生,留你何用?”
那位太上至尊的大长老羽氏之一,话还没说话,在天武一句‘留你何用’的话中砰声炸成了灰烬。
这才是道王至威。
言出法随!
那大长老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就魂崩道消。
他的全部精倾精粹也在倾刻间凝成一枚大丹,落在了天武宗祭祖台的大法案上,摆在这法案上的弟子才是最忠诚最无私的‘弟子’,也最能叫天武道王放心。
至此,再没有一个长老敢开一言。
连颁令的宗主也深深垂了头。
他敢保证,若自己出支言片语的反对之词,就是前一位那个下场,绝对不会有丝毫侥幸,因为这是道王的算计,又岂能容他们这些小蝼蚁插话乱表态?
不听道王的话音在哪啊?愚蠢的东西。
此时,天武道王的虚形越来越淡了,似乎支持不了多久就要消散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回归’了。
“天武道王,你把这个烂滩子给了我,你真是好算计啊,不过你确实有别人不具备的无上法眼,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真的造化大术是‘天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