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很严厉,受惩罚的几个美女,都感觉‘肉’很疼。
不过念在初犯,又是初试家法,孙倩没有绝对严厉的执行,没打的她们眼泪鼻涕糊一脸。
即便如此,几女的小p股都浮肿了,火辣辣的疼。
执行完毕,孙倩叫来方堃验收。
萧芷、梅流苏、海若晴、柳静宜四个分成两组,各趴在大床的两边。
“呃,倩姐,你不会是被贿赂了吧?只是这种程度吗?”
在方堃看来,她们的p股是有些浮肿,但于‘家法’而言,这绝对是最轻最轻的一种。
孙倩翻了个白眼,“头一次嘛,就算试行呗。”
她是这么解释的。
萧芷娇叫,“坏蛋,我们已经被打哭了好不好?你还嫌不够重啊?你好变t啊。”
“就是嘛,火辣辣的疼,腿都在发抖,你看不见吗?”
梅流苏也分辩着。
但方堃不理她们,只对孙倩道:“我授权你,是你让卖人情的啊?”
孙倩也承认自己的确有卖人情的嫌疑,所以被质问时眼光都垂低了,没敢和方堃对视。
“你是执法者,你一天就放水的话,我还要家法做什么?”
方堃继续质问。
孙倩无言反驳。
“第一次更是要立威,才能使家法有真正的威慑力,你就是这么立威的啊?以后一提家法,她们还不笑破肚皮呀?如此儿戏的执行,你这个执行者严重不合格。”
孙倩嘟嚷着,“那换一个呗,原来我还不想当呢。”
“还顶嘴?”
方堃严厉起来,“既然你不立威,那我只能拿你立威了,趴那。”
明显这堆女人们不好管,尤其修行上,她们就偷懒,不发奋,你真是没办法。
孙倩一噘嘴,“趴就趴。”
“自己脱裤子,还等我扒啊?”
方堃瞪着眼。
孙倩气鼓鼓的自解裤扣,一撸至膝弯,就趴床脚那边了。
床左床右的萧芷、梅流苏、海若晴、柳静宜都在龇牙,不是吧?咱们男人今儿动真格的?
方堃一扫她们,“倩姐刚刚用什么打的?”
“元气凝成的戒尺,有如实质。”
梅流苏回答。
“哦,你们起来吧,流苏,你出去叫所有受家法约束的人进来。”
这是要观刑,震慑,立威。
趴着的孙倩有心跳起来跑掉,但也仅是这么一想,我这当好人,却害了自己,小冤家,你狠。
她咬着下唇,眼泪也蓄满了眼眶,不是怕打的疼,主要是羞愤丢脸所致。
很快,女人们都进来了,魏冰、丁妤、宁碧秀、方婧、邢玉蓉、福丽波,加上在房里的萧芷、海若晴、柳静宜、梅流苏,和趴在床尾的孙倩,一共十一个。
方堃就在床尾边上,伸手摁住孙倩后腰,元气微微释放,就把她封经锁脉了。
同时右手微张,一股元气喷涌,下一刻幻成了一柄长约50公分,宽约3.5公分,厚0.8公分的戒尺在手中,形如实质,怎么看都和真的戒尺没什么区别,可见方堃对元气的操控到了何种高度?
“第一次家法,执法者就放水,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做为家长,我必须纠正这个问题,刚才孙倩还说换执法者,她表示不能胜任,我现在要说,家长指定要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做好,换不换人不是你要操心的,不然家长说话也就和放屁一样了,谈什么威严?”
说到这,方堃环视诸女,“我是家长,但我以后不会参与对内宅的管理,除非重大事务,内宅会选出内宅的主管人去管理,家法有内宅的执法人来执行,这个执法人就是孙倩,今天孙倩在执行家法中卖人情放水,此风必纠,绝不姑息,三十板子是少不了的,孙倩,你服不服这个惩罚判决。”
“服。”
孙倩还能说什么?我一念之差成了你立威的对象,我还敢不服呀?
“那你就受罚吧。”
方堃摁着她腰的手没动,右挥起戒尺。
啪!啪!啪!
其实两板子下去,孙倩就哭出声了,疼的左右摆晃身躯,但被方堃大手摁着,根本躲不开。
五下,七下之后,孙倩的哭声都抽噎了,双腿在弯曲和绷直中交替,双手猛抓床铺。
本来雪白的两片,就这几下抽的赤红肿起,尺边击下后留在肉上的棱子清晰可见,不会马上恢复,可见力道是不小的,诸女看的都龇牙咧嘴了,这是真打啊,一点不逗你玩的。
十几下之后,孙倩抓床铺的双手都用力用的苍白了,双腿不是在绷直弯曲的交替,而是打抖。
不光如此,连脸色都苍白无血色,嘴唇都咬破了,可见有多疼?
但这些伤都不算什么,元气一复,立即都能抹消恢复,‘肉’疼都在执行惩罚的过程中了,受惩罚者深有体会,哪怕罚后很快能恢复,但受罚的过程是必须要经历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