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的?”
“那个坑爹货快出来了,我需要一个男朋友,你懂的。”
“剌激他?呃,那我岂不是成了他要干掉的目标?”
萧芮撇了下嘴,“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他女人,你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占我便宜,他怎么会放过你?当然,你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呀。”
“凭什么我付出代价?我又不比他占的你便宜更多……”
方堃翻了个白眼,从那天与她喝醉就知道好不了,不过,他也不是个怕事的。
萧芮这种大美女,没人为她争风吃醋才是怪事呢。
那边,眼镜男已经领着悟真去办手绪领车牌了,这边就只剩下萧芮和方堃。
一提起那个人,萧芮的心绪就不太平稳了,明媚的俏脸也笼上一层阴霾,她从挂在腕上小皮包里取出女士烟点了一支。
她屈起一条腿,蹬着车门,丰腴的大腿凸显更性感的妙姿。
“呃,姐,小心走光哦。”
“要不你蹲下去看看我穿什么颜色的小裤?”
“我怕给人抽死。”
萧芮哼了一声,“这就是你和他不同的地方,换了是他,敢蹲在这给我舔,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所以,我很怕他,”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似乎要平复有了起伏的心境。
“姐,你们的关系都有相当深度了,决定彻底分开,你很难做到吧?”
“我现在不做,以后肯定要后悔,他会毁了我一生,因为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也是这几年我为什么一直守着最后底限的原因,你以为那个死gay不玩女人吗?他比谁都玩的狠,只是在我面前,他还装的象个人而已。”
萧芮的情绪有点激动,语气也有点压不住。
“姐,我是愿意帮你脱身,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由你来下,你坚定了决心,我才能帮你,不然我就是两头不讨好的恶人,对不对?”
萧芮思忖着没有答腔,然后扔掉半截烟,“上车。”
她启门就上了车,方堃也没再说什么,绕到另一边上车。
玛莎拉蒂轰然启动。
“不等他们了?”
“等他们干什么?他们办完手绪不会自已走啊?”
玛莎拉蒂嚣张的冲出车管所上了路。
“姐,悠着点,市区路段都限速的。”
“放心吧,不会把你甩出去的。”
萧芮没好气的道。
但方堃还是把安全带系上了,“我怕死!”
“德性!”
实际上市区路段想快也快不了,车流如海,路口又多,一般车没跑起来,就到下一路口了。
“姐,我觉得吧,大家要是合不来,分开就是了,非要勉强也没什么意思啊?”
“他不认为合不来呀,他认为我和他是天生一对,不仅门当户对,我们还情投意合,前两年也的确是这样,但他的各种隐私曝露出来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我无法接受我男人是个死gay,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比她男人在外面包养小三更恶劣百倍,你明白吗?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姐,我只明白你这么愤怒,说明你心里还有他。”
萧芮突然失声了,沉默了半晌才道:“是的,之前我也说过,这些年来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他,也只接触过一个男人,还是他,如果还有另一个的话,我可能有选择的机会,但是没有,我也没有选择的机会,这几年断断续续在一起,能不动一点情感?我自己也不信。”
“我明白了,这是你寻找外力帮助你的原因,是吧?”
“靠我自己肯定不行,必须有另一种因素介入,让我感觉和他在一起是一种痛苦,是不可饶恕的罪恶,思来想去,就一个办法,找一个能叫我更爱,更迷恋的男人,让他给我对抗那个死gay的决心和力量,真的,我不能再忍受他了,一想到他和别人搞‘j’,那些恶心的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真的要疯了,你说,这么一个东西,在他女人或妻子面前还算一个男人和丈夫吗?死了还干净点,简直是恶心到极点了。”
“姐,我问一句,如果他不是gay,你怎么选择?”
“我和你说句实话,如果他不是gay,我这辈子就没选择了,哪怕他磕豆吸粉滥嫖,我也会跟着他,只要他对我好,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我不能不在乎自家男人的尊严,这个底限是绝对不能跨越的,他如果是个纯粹的gay,也许我不鄙视他,可他要娶我当他老婆,那么,这个死gay是什么心态呢?他应该娶或嫁给某个男人才对,而不是和我纠缠?”
“汗,我也是不懂这些,这年头儿搞‘j’现象这么严重啊?”
“还不是那些‘毒’品害人?嗨到一定程度,男女不分,那叫一个乱……”
“姐你有磕过吗?”
“废话,肯定磕过,但在私宅,不在公众夜场,有一段时间搞的自己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后来他进去后,我也就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