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硬,活该他倒霉。”
“好吧,我的小爷爷,你那坑死人不偿命的手段,姐是怕怕了,”
“姐,秋伯伯没说什么吧?”
“我爸和我说起你,他也就剩下苦笑了,但是这个事,要说方家会领我爸这个情,我看难,我爸突然去视察市局的工作,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后手安排,方敬堂又岂会看不出来?搞不好,我爸要彻底站在方家的对立面了,唉!”
“姐,不是还有我在吗?”
“你管个屁用?到了我爸他们这个高度的博弈,又岂是你这小屁孩儿能插上手的?”
“我要告诉你,我爸就是方敬堂,你会怎么想啊?”
“啊……”
秋之惠惊的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爸就是方书记哦。”
“你、你没骗姐?”
秋之惠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方堃竟是方家嫡孙,竟是省委常委、中陵********方敬堂的儿子。
“姐,一会你就抱着罗罗,来方书记家这,我在门口接你。”
“天呐,小坏种,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的?”
“没有了啊,一会见哦。”
方堃收了线,轻笑一声,整装下楼,去等秋之惠了。
二十分钟后,在省委大院方家小楼前,秋之惠领着三岁的小陈罗出现了。
看到英逸不凡的少年,身上穿着自己为他挑选的那套休闲服,秋之惠心里暖滋滋的。
但她还是剜了少年一眼,低啐,“我饶不了你。”
方堃朝她挤了个眼儿,俯身就把陈罗抱起来,“小家伙,有没有想大哥哥呀?”
“想死了,大哥哥,你怎么不找我玩呀,罗儿想得你要死呢。”
“哈哈,那罗儿要不要跟大哥哥练武呀?”
“要啊要啊,罗儿要练的好厉害,打坏那些想欺负我妈妈的坏蛋。”
“呃!”
方堃一伸脖子,似乎噎了一下,凸眼突目的表情,逗的秋之惠噗一声笑出来。
两个人对望眼,似心照不宣,秋之惠以手掩嘴轻笑,妩媚的美眸躲开方堃投来的无奈眼神。
他知道自己可能要欺负这美妇,秋之惠似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听儿子说要打那个欺负自己的坏蛋时,就忍不住笑了,笑某人自做自受。
方堃就歪过头,小声对秋之惠道:“看来这小子不能教啊。”
秋之惠顿时连脖子也红了,“滚!”
“大哥哥,你和我妈妈说什么?”
“呃,大哥哥问你妈妈,同不同意教你习武呀。”
“哦,妈妈会同意啦,妈妈和我说,也很喜欢大哥哥你的。”
“真的啊?”
方堃不由激动了起来。
秋之惠却翻了个白眼,朝儿子做了个凶狠表情,“你胡说什么?”
“妈妈,我没胡说,你昨天还问我想不想大哥哥,我说好想,我问你想不想,你也说好想呀。”
听到这无忌纯真的童音,方堃更笑的厉害了。
他转望秋之惠,“我坚信小孩儿是不会说谎的哦。”
秋之惠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少废话,叫我来干什么?”
方堃也不敢逗的她太厉害,怕秋美人儿恼羞成怒面子嫩给走掉了。
他正色道:“我不想秋伯伯因为这事被我爸误会,事因我而起,到我这结束,姐,我收陈罗当我徒弟,你同不同意?”
最后这句,才是方堃用以铺垫这层关系的关键所在。
秋之惠凝视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进家,让你家小子给我磕头拜师,终于不用当大哥哥了,我和你平辈了,嘿嘿。”
可能这是方堃的另一个目的,秋之惠没来由的脸更红了。
进了方家,秋之惠也不免心情紧张。
她爸秋东山和方敬堂是仕途上的竞争对手,从方敬堂来到华青,这种说法就有了,因为他们都是有可能出任下一届省长的最有力人物。
论资历的话,秋东山稳占上风,但论背后影响,方家绝对让秋东山难望其项背。
田国梁事件的发生,在秋之惠看来,只会让老爸彻底站在方家对立面上,不过现在峰回路转了,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绝不是局外人能看透的深邃玄奥。
至少,秋之惠不再那么担忧了,对少年方堃更增了一种莫名的信赖,在她眼里,他不再是少年,而是能撑起一片天的真正男子汉。
这也是令她动不动就在小男人面前脸蛋泛红的一个原因,可实际上,她要大他十岁不止。
在方宅客厅里,三岁多的陈罗,居然规规矩矩给方堃磕头拜师、行礼,秋之惠都奇怪,儿子竟然没闹?没以为这是玩?居然懂礼如厮?
实际上,行拜师礼前,方堃以手掌摩其顶门,有点摩顶受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