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没想着回家,倒不是贪图总统套房的舒适,而是因为有秋之惠在。
秋之惠她不用上班,其夫生前,他们一直在打理家族生意,有了小孩儿后,秋之惠更一心照顾孩子,现在丈夫去了,家族中属于丈夫的生意,也有专门聘雇的经理人管着,不用她操心。
而且她暂时也没有心思去忙什么生意,可以说,她还有从失去丈夫的现实中走出来。
方堃出现在她生命里,第一是因为救了她儿子,第二是因为日前这件事,但这两桩事足以惊世骇俗,所以秋之惠心里有了方堃。
但要让她立即就接受方堃,她怕也说服不了自己,哪怕有个卢紫云在‘威胁’她,她心焦归心焦,可也没到了要与方堃如何如何的程度。
送了方堃他们回到大酒店,秋之惠也跟着上来。
“还记得昨天答应我爸的事吗?”
“呃,想起来了,看这记性,要不是姐你提醒,我是真的忘了。”
秋东山说要家宴方堃,以示谢意,方堃也答应了的。
“嗯,我老妈也想见见你。”
做为他们外孙罗罗的治病救命大恩人,秋之惠的父母是迫不及待的要表示一下感激之心的。
而秋之惠一付要把方堃押回家的架式,不知是不是不想他留宿在酒店?
入了大厅他们直奔电梯,而在大厅前台那边簇拥的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到了秋之惠身上。
靓美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招来惊羡赞叹的目光。
对此,秋之惠早就习惯了。
但那堆人中的华青老总方敬天却看见了和秋之惠一起的少年,赫然是侄子方堃。
呃,这小兔崽子人模狗样的,咋就和秋之惠混一块去了?
方敬天脑海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人也怔住。
而此时,方堃、秋之惠、悟真三个人也进了电梯。
这边方堃上到18层,刚出电梯,手机就响了。
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老叔’。
“喂,”
“喂你个头,小子,你怎么和姓秋的寡妇混一起了?”
老叔方敬天这话很不客气。
方堃怕秋之惠听到什么,示意她和悟真先回房。
秋之惠以为他不想叫自己听到他说什么,理解的点点头,先后悟真走了。
方堃落在后面,才对话筒道:“老叔,你这话咋听的我这么难受呢?什么叫混啊?”
“小子,居我所知,那秋之惠也算名门闺秀,新近丧夫,不止于耐不寂寞找上了你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咋能走一起?”
方敬天压根不信秋之惠能和他这个侄子有什么交集,所以他十分惊奇。
“嘿嘿,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叔叔你操心了。”
“小子,你别忘了,秋之惠的老爹秋东山是你老子方敬堂在政治上的竞争对手。”
“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方堃心里不认为自己和秋之惠的交集,会影响方秋两家什么,另说,政治上没有永远的对头。
他认为,求同存异,才是在政坛生存的手段,而不是拼的你死我活,那只会便宜其它人。
当然,他也不会和老叔说这些,因为在老叔眼里,他这个侄子狗屁不是。
“不关我的事?好吧,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爸爸的。”
“随你喽,没事我挂了。”
“哼……”
方敬天哼了一声就挂了线,方堃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秋之惠一直在1808房门前等他,远远望着他,那份静美庄秀的恬淡,让方堃心中再起微澜。
大约听到了方堃桀傲不驯的答话,等他走近,伸柔荑抚着他胳膊,柔声道:“不能好好说话?呛谁呢?”
可能是方堃最后那句‘关我什么事’声音较大,被她听到了吧?
方堃耸了耸肩,苦笑道:“除了我老妈,家里人大都不待见我,我爸呢,工作太忙,压根不管我,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叔叔,我给他留下的印象,很坏吧,嘿嘿。”
秋之惠微微愕然,“你们家这标准也太高了吧?”
方堃有多出色,秋之惠就这两天就感觉出来了,抛开他拥有的异能力不说,只是他与年龄不匹配的沉稳也叫她很欣赏呀,为什么他家人这样呢?
剑眉微微蹙了蹙,方堃道:“月初,我还在医院,也曾反思自己入院前混混厄厄的人生,痛定思痛,决心痛改前非吧,姐,我说我之前还调戏过我们班主任,你会不会揍我呀?”
“什么?你个小混蛋,进去,我找个棍子来揍你。”
方堃闪身就往房里钻,秋之惠笑着追捶他。
不管他以前怎么样,反正秋之惠认识的方堃,是令她欣赏方堃,他是年少,但他有坚持,有热血,有智慧,有胆识,甚至在应对卢老时,也十分得体,咋看也不象个小混蛋呀。
再就是,兴许之前有点花花小肠子,但能在卢紫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