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最豪华的那艘大船中,杨天城的目光,望着江边的禹皇和彭家家主,同时,还时不时的瞟一眼站在余幼薇身边的张千。
他是见识过张千手段的人,虽然没真正见过张千手底下的功夫如何,但张千那天随便露的一手,就超越了普通人的想象,傻子也知道,张千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更不用说杨天城这样的聪明人了。
坐在杨天城身边的三个中年男子,都是北省十分有实力的商人。
其中一人,怀中搂着一个妖艳女子,向杨天城笑道:“老样!如果北王战死了,你说……北王妃怎么办呢?会落入谁的手中?”
杨天城眼角微微一跳,他也是个男人,自然喜欢美女,别看他平时在禹皇面前小心翼翼的,可要是一旦禹皇真的死了,对余幼薇,他不可能没有想法。
但是,那天他见识了张千的厉害,知道张千和禹皇的关系,今日张千在这里,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余幼薇的主意。
听了那个富豪的话,杨天城的目光落在了张千的身上,眼中,隐藏着一丝忌惮之色。
可是他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向那名富商笑道:“北王女人的主意,我自然是不敢打的!谁想去争,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那名富商闻言,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老杨,咱们这里坐的,又不是几个外人,都相互有生意上的往来,在我们面前,说话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坐在他一旁的另外一名肥胖富商说道:“就是,老段说得不错,今天咱们在这船上说的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除了咱们几个人,又不会别人听见,你的胆子,没这么小吧?”
杨天城微微一笑,说道:“我跟你们说的,都是实话,对北王的女人,我没兴趣,别人怎么想,不关我的事!”
见杨天城不像是在说反话,另外一名头顶有点秃,身材有点偏瘦的富商,一脸疑惑说道:“老杨,咱们几人相交有多长时间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你的性格,我们还不了解?那可是北王妃啊,这样一个极品女人,还顶着王妃的头衔,你会不想尝尝她在床上的滋味?”
听了这个秃顶富商的话,另外二人也是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神色,显然他们也不相信杨天城,真的会对北王妃不动心。
杨天城说道:“我这个人是有点好色,男人嘛,谁不好色呢?可是我想要什么样的美女,会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去挣一个,被别人上过的女人呢?北王妃,说的好听,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
见杨天城神色认真,不是再说假话,那名姓段的商人说道:“老杨,我们几个,可是已经问过你的想法了啊,你要是真对北王妃不感兴趣,那我们几个,可就不客气了啊!”
他们这四人中,杨天城的财力最为雄厚,实力最为强大,他们有什么想法,当然要先问问杨天城的意见。
杨天城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打北王女人的主意,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但是,看在几人咱们相交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北王的女人,不是你们能动的,也不是我能动的。”
又道:“北王是什么人?堂堂北省之王,这些事情,他会想不到?他今天敢来和彭家家主决斗,对他的女人,岂会没有安排?”
“反正我言尽于此,你们如果实在要争,那你们就去争,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们!”
听了杨天城的话,在座几人面面相觑,杨天城是什么人?那可是成了精的人物,连他都认为北王妃不能动,就更不用说他们三人了。
肥胖富商说道:“老杨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是,北王一死,北省还有什么人,能保得住北王妃呢?就算我们不挣,其他人,也会去挣的!”
杨天城道:“北省没有,其他地方就没有厉害的人了吗?难道北王就只能认识北省的人不成?”
听闻此言,三人脸色顿时一变,是啊,北王可是一省王者,谁允许他只能认识北省的人,就不能认识其他地方的强者了?
这也正是禹皇要找张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他死之后,肯定有不少人要打余幼薇的主意,偌大的北省,没人能保得住余幼薇,只有交给张千,他才能真的放心。
杨天城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打在了那三名富商的头上,姓段的富商说道:“还是老杨你想得多,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难怪,你是汉城首富,而不是我们了!我们不服都不行!”
确实,北王是什么人,他既然敢来参加决斗,岂会不安排好这些事情?他们真要是打了余幼薇的主意,只怕到时候会惹祸上身。
杨天城见他们三人总算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冷声说道:“漂亮的女人,什么地方没有,只要肯花钱,要多少有多少,值得为了一个‘北王妃’这样一个虚名,去与人争斗吗?自古以来,因为一个女人而死的强者,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三人闻言,不再说什么,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杨天城转头望向江边,只见彭家一行人,走到了禹皇对面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