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盛镇是中国百强经济镇,因为这里的土地下满满的埋藏了上天赐予的黑色的黄金,煤炭和石油,而且储量十分丰富,如果全部开发出来,整个龙国使用五十年都用不完。
所以,桦盛镇在多年的煤炭和石油经济的支持之下,经济实力十分强大,镇上也十分繁华,就连路上开的的士车,都是入门级的宝马车。
司青黎和左伊兰两家人就是土生土长的桦盛镇人,两家人比邻而居,但是关系极度糟糕,是有名的死对头,据说两家人关系一开始还挺不错的,但是在司青黎爷爷的父亲辈开始就突然恶化了,到现在两家人已经差不多是世仇了。
至于从司青黎爷爷的父亲辈开始两家人关系恶化的原因,司青黎听祖辈们隐约讲过一点,当年在龙国政局动荡,进行全国范围内的成份大清洗的时候,司青黎的姥爷爷(爷爷的父亲)因为是一个教八股文的老私塾先生,家中还薄有几分资产,于是就被划定为封建残余势力,大会小会被人批斗,殴打还有羞辱。
而当时负责批斗司青黎的姥爷爷的就是邻居左伊兰的姥爷爷,也许是把人作贱的太狠了,司青黎的姥爷爷没过几年就熬不住了,年纪轻轻,三十岁出头岁就丢下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撒手人寰了。
在司青黎的姥爷爷去世没多久,实在熬不住了的妻子就抛下自己不足两岁的孩子改嫁了,改嫁的人恰好就是原配老婆只留下一个孩子就早死了的鳏夫左伊兰的姥爷爷。
这两家人又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时还年幼的司青黎的爷爷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妈妈突然不要自己了,变成了别人家的妈妈,时常哭着喊着要妈妈,却再也没有得到一个母亲的温暖怀抱,反而是看着自己的母亲时常抱着隔壁那个亲妈早就死了的孩子当宝贝一样疼。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两个年幼的孩子都日渐长大,司青黎的爷爷一直认为是左伊兰的姥爷爷记着那个特殊年代的时候,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抢走了自己的母亲,让自己家破人亡,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而左伊兰的爷爷也很讨厌司青黎的爷爷,因为自己的母亲哪怕是再关照自己,也一直在牵挂着自己的亲生孩子,更何况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司青黎爷爷的母亲时不时的还要偷偷拿后夫左家的东西接济下前夫司家,免得自己原来在司家留下来的孩子饿死了。
后来,那个动荡的年代终于熬过去了,全国恢复高考,司青黎爷爷考上了大专,毕业以后回到了家乡,那个时候的大专生还是很吃香的,毕业还包分配工作,直接安排在矿上当了个小领导。
而没有考上大学早早出去工作的左伊兰的爷爷也在家人的安排下进了矿上上班,只是却是一个下井挖矿的普通工人。
这种身份上突然而来的绝地大反转,让两个人在工作中都是处得很不痛快,心里都觉得憋屈了一口气,更别说在日常邻里相处了,那是连见面都互相不搭理的那种。
后来国家的经济形式日渐好转,开始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鼓励商品流通,鼓励下海经商创业。
司青黎和左伊兰两家的奶奶眼见着别人赚了钱发了财,一阵眼热,干脆就合计着在自家的自建房一楼就隔出了一个小卖部,卖点南杂百货,日常用品,不说发大财,也可以补贴点家用。
但是,两家一直比邻而居,就连做的生意都是一样的,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个巴掌大的小镇哪里要的了那么多的小卖部,更何况他们还是邻居,同行相争不是你赚就是我亏,自然是惨烈的。
两边都卯足了劲,今天你搞个降价促销,明天我就来个买一送一,结果两家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了,这死结是解都解不开了。
到司青黎和佐伊兰出生以后,司左两家之间的僵局已经持续了好几十年了,完全没有化解的迹象,而司青黎和左伊兰因为学区划片的关系,一起上了同一所小学,初中和高中。
司青黎小时候也是个熊孩子,经常呼朋引伴,惹事生非,什么上树掏鸟窝,捉弄老师和同学的事情可没少干,最严重的一次是也不知从哪弄了一条大红裤衩给挂到了学校升旗的旗杆上,星期一早上由校长组织的全校师生升旗仪式,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在崇拜的仰望着迎风招展的旗杆顶上的大红裤衩。
为了这个大红裤衩事件,司青黎挨了自家老爹一顿胖揍,差点没被打得起不来床,但是因为司青黎学习成绩优异,什么市三好学生,优秀少年之类的可没少拿,所以学校和老师对他也是又爱又恨,也不好轻易在他的档案里留下处分,免得毁了学校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少年司青黎可是贼精贼精的,自然也是心里有数的,反正没少四处惹事生非,只不过有一个人他从来不惹,不但不从来不惹,还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个人就是他的青梅竹马左伊兰。
和熊孩子司青黎不一样的是,左伊兰从小就是一个乖乖女,文静秀气,乖巧可爱,学习成绩中等,这种孩子在大家的眼中存在感很低,基本上可以算是透明人的那种,但是,左伊兰却是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