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说的轻松,但他知道这场战役不简单。此次决战,必定是一场血战!
赵桓有些无聊,这与他想的御驾亲征不一样。他想参与指挥,但他也知道自己真不是那块料。
既然岳飞让自己回避,那就回避好了,他也相信岳飞的能力。
岳飞的指挥营挪到了赫拉河东线,众将在赫拉河沿岸集结了重兵,静待金兀术到来。
却说金兀术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往赫拉河听进。
铁甲铮铮,铁浮屠甲片摩擦声清脆动听,金兀术骑在马上得意洋洋。
“报,报将军,前方五十里赫拉河沿岸发现宋军。”斥候来报。
金兀术微微一笑:“不用管他,继续前进。”
斥候惊到:“沿岸插了无数岳家军大旗,恐,恐怕人数众多。”
金兀术嗤之以鼻:“雕虫小技,遍插旗帜,岳飞不过如是。命令大军,火速前进!”
金兀术手下悍将韩常道:“将军,要不要再打探一下。”
金兀术冷笑道:“无须,以岳飞的智慧,若是真在赫拉河设伏,怎会大张旗鼓的遍插旗帜。再者咱们以探明雁天荡和甲子山有岳家军出没,那么定是岳飞在故弄玄虚。”
韩常道:“末将以为还是谨慎些的好。”
“嗯,”金兀术沉吟了一下:“将梁子凡叫来。”
不多时梁子凡从前面纵马过来,勒马停步:“兀将军!”
“梁将军!刚探子来报,岳飞在赫拉河沿岸遍插旗帜,疑有伏兵。梁将军对此事如何看法?”
梁子凡抱拳道:“兀将军不必惊慌,这是岳飞的老套路了。太原的时候岳飞就曾用此疑兵阵法逼退过完颜宗翰元帅。”
金兀术点了点头:“此战非同小可,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梁子凡道:“兀将军放心,末将愿做第一个先锋!”
金兀术大喜:“梁将军赤胆忠心,本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
梁子凡调转马头往前头奔去。
旁边韩常看着他的背影道:“将军,末将总觉得此人未必真心归顺。”
“这种见风使舵之徒所在多有,他想取得本将军信任要做个先锋那就随他去。”
岳飞等人伏与赫拉河中部,静待金兀术大军前来。
岳飞胯下的白马称作瓷雉,又唤作雪雀,通体雪白。此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与那汗血宝马不相上下。
梁子凡带着八百人当先开路,金兀术等人紧随其后。
突然,在赫拉河中断一个拐弯处,一队宋军纵马拦在中间。为首一人握长枪、跨白马、英气勃发,正是岳飞!
金兀术一惊,怎地岳飞出现在此处?他不应该在雁天荡和甲子山一带么。
金兵勒马停步,岳飞单手握枪横挑:“梁子凡,没想到你是出卖我大宋,你这奸贼!”
梁子凡大怒,举着大刀:“岳飞!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肯投降,我可以向兀将军面前保你尽享荣华!”
金兀术闻言大喜,这梁子凡此言深得其心。
岳飞怒道:“狗贼,拿命来!”
“驾!”梁子凡顾头不顾腚的拍马便往岳飞跟前急冲。
金兀术大惊,伸手道:“梁将军小心!”
梁子凡大概被岳飞言语激怒,哪里听的进半句。持着大刀哇哇叫着往岳飞冲过去。
岳飞一提马,瓷雉四蹄轻弹,眨眼纵起数丈。
金兀术暗赞一声:‘好马!’
只见梁子凡大刀空中轮了一个圈,岳飞也舞动枪花,眼看二人就要交手。金兀术也想看看这岳飞势力,并没有继续阻拦。
谁知二人兵器眼看就要相碰,突然各自收招,梁子凡竟然纵马直冲进宋军队中。
而岳飞也调转马头回到自己阵营,这队宋军人人脸现喜色,梁子凡转头对着金兀术哈哈大笑。
金兀术愣了一下,随即大怒:“梁子凡!卑鄙小人你诈降!”
“哈哈哈.....”梁子凡乐不可支,在马上前仰后合。
岳飞长枪指天。
“咚咚咚!……”
突然战鼓喧天,沿岸出现无数的宋军,黑压压的一片又一片,数也是不清。
“杀!杀!杀!”数万宋军喊声震天,金兵胯下战马都被这呐喊声吓得惊慌不安。
金兀术大惊,金兵人人脸上变色。韩常惊到:“将军,我们中计了!”
金兀术气的浑身颤抖:“狡猾的宋猪!哇呀!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们吗,布阵!”
金兵不愧是训练有素,虽然战局不利,他们迅速改变阵型。
拐子马,布与战阵两侧,可集中优势冲击敌阵。
铁浮屠,每三匹马用皮索相连,护甲厚重、攻坚能力强,“堵墙而进”。与“拐子马”两翼包抄的战术不同,“铁浮图”的任务主要是正面攻坚,其扮演的角色宛如现代战争中的坦克。
“冲击!”金兀术指挥部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