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衙司,抓张翰与单文浩的那名官差将二人押到了刑讯司。
“唐押司,这是?”刑讯司的官差问道。
原来抓张翰与单文浩的虎衙司官差叫唐城,是虎衙司的押司。
唐城笑了笑:“抓了俩官员,此二人与太子案有关,严审。”
刑讯司大惊,与太子案有关的案子。当下不敢怠慢,躬身道:“明白了。”
“放你妈的屁,本官行的正站得直,你这狗押司敢往本官头上扣帽子。那是休想!”单文浩破口大骂。
张翰轻声道:“押司定是弄错了,本官只是与梁舒航同朝为官。平素是有些来往,但都是私人交集,并未涉及政事。”
唐城冷笑道:“是不是私人交集,等会就知道了。”
刑讯司官差将二人绑在十字桩上,早有人搬来木桶,桶内装着用盐水泡过的牛皮鞭。旁边一个炭火盆,盆内炉火正旺……
话说这张若兮,年芳十六,待字闺中。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中突遭变故是六神无主,只知在家中哭泣。
旁边丫鬟说道:“老爷平素为人正派,想是受了奸人诬蔑。小姐莫再啼哭,应去那开封府尹击鼓申冤。”
犹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光明,张若兮闻言擦干眼泪,握着丫鬟的手:“明月,你说的是。平日听爹爹言到那虎衙司有进无出,有去无回。而今爹爹无故被那虎衙司捉去,定是凶多吉少。我这就去开封府,去的晚了爹爹性命不保。”
这张若兮也是贞烈女子,当下收拾停当,孤身一人来到开封府,此时已是天色渐晚。
‘咚咚咚!……’鸣冤鼓响。
这孟谷饶本在府内查账,听闻鼓响:“外面何人击鼓鸣冤?”
校尉王超、马晗急忙躬身道:“大人,卑职这就出去看看。”
孟谷饶慌忙到衙门升堂,不多时王超马晗将张若兮带进。
张若兮道了个万福:“大人,求大人为小女子申冤。”
孟谷饶见其打扮不俗,乃是大家闺秀之风范。于是问道:“你有何冤情,尽与本官讲来,本官与你做主。”
张若兮哭到:“小女张若兮,家父乃当今大学士张翰,今日在家与同窗好友单文浩下棋。不知为何家中闯进一队虎衙司官差,官差来势汹汹。无端将家父与那单文浩捉去,求大人为家父做主。”
孟谷饶一惊:“虎衙司的人?这个,本官管不了。虎衙司乃是当今圣上亲封,捉拿审判皆无需经各部官员,本官也莫奈何也。”
张若兮跪地磕了个头:“人人皆知开封府尹孟大人两袖清风铁面无私,百姓皆称其为孟青天。家父无端被官差诬陷,大人怎能见死不救,这青天之名,言过其实尔。”
孟谷饶被其言语挤兑,骑虎难下,只好问道:“那虎衙司给你爹爹所定何罪?”
张若兮哭到:“小女在房中刺绣,听到那官差言到,太子落水案与那大学士梁舒航有关。梁舒航畏罪自杀,只因我爹爹与其同堂为官,平素偶有往来,这就定我爹爹个同谋之罪。”
孟谷饶一拍惊堂木:“好猖狂的虎衙司!仅凭此事就定一个大学士之罪,他们可有其它证据?”
张若兮流着泪摇了摇头:“小女素知我爹为人,我爹爹万不会与此案有关。那单文浩只因说了几句公道话,同样也被抓进了虎衙司。小女素闻虎衙司有进无出,但凡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求大人为家父做主!”言毕连连磕头。
这孟谷饶本就强硬倔强,闻听此言那还忍耐的住:“你莫慌,明日本官就带你进宫面见圣上!”
张若兮哭到:“那单文浩脾气刚烈,定会宁死不屈。待的明日,怕是那单大人与我爹爹会被屈打致死。”
“这……”孟谷饶有些着急:“深夜进宫未必见得着陛下,再说就算圣上知晓,再下旨传到虎衙司怕也迟了,这该如何是好。”
孟谷饶站起身来急得团团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那宫门外有一巨鼓,乃是登闻鼓,你此刻便去敲之。”
王超马晗大惊,王超道:“大人,那登闻鼓乃是仁宗时期有包拯所设,击登闻鼓要敌兵来围城,太子殡天等重大事由才能击鼓。若是百姓击之,乃是重罪。”
马晗也道:“那登闻鼓有官吏看守,张姑娘如何近前击鼓?”
孟谷饶怒道:“所以由你二人带着此女去登闻鼓院,那官吏若敢阻扰,立刻将其拿下,一切由本官承担!”
这王超马晗敬仰孟谷饶为人,早成了他的死忠。当下二人躬身:“遵命!”
孟谷饶急道:“事不宜迟,你二人即刻带着这位姑娘前往登闻鼓院,本官要去趟虎衙司。”
王超一惊:“大人,那虎衙司目中无人。皇亲国戚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大人此去怕会受羞辱。”
孟谷饶一摆手:“无妨,本官自有计较。本官若是不去,那张单二人凶多吉少。”
孟谷饶来到虎衙司在门口便被拦住,孟谷饶道:“本官要见郑贤。”
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