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省立马想示意豆浆, 让豆浆带易家扬走,豆浆拉易家扬, 易家扬看住他, 不走的模样。
挡在了孔亦繁面前的顾自省, “繁哥, 我不知道他会来的, ”
“哦你还能专门叫他上门?”想甩开顾自省,往易家扬走去, 豆浆三拉五扯把易家扬拽上车,“顾自省,”顾立马过去,“繁哥,”头立刻被迫扬了过去, 然后眼尾瞄到了易家扬那眼神, 以及豆浆一骑绝尘的车。
脸抬了起来, 是习惯的笑,“繁哥, 没必要,我真的……”
头再度侧了过去, 顾自省抬起手,摸了摸嘴角,孔亦繁摸了摸他后颈, “我叫豆浆载他回来, ”
“繁哥, O记盯死了我,他也是来查我的,”顾自省立马说道。
“是吗,”孔亦繁指腹擦过了顾自省的唇角,下巴,“我真的……低估你,”
……回去后。
“你怎么这么牛呢,顾自省?”
脖子被掐住。
“你可以的,是不是全世界你都要上一遍?”
“繁哥,”然后说不出话,塞得一下让他叫了出来。
头继续被扳起来,忍受住的表情在孔亦繁眼里一下展现。“我没有好好管教你,我的问题,”
顾自省舒展不开,“……不,不是,”
“只有鬼神才不会贪,人总是要贪一下的,”
“繁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央求道。
“我让你到没光的地方待几天。”
……
易家扬这几天都用房租给他的钥匙,转开了一扇出租房的门,然后走进去。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不是很习惯,他没有去找墙上的开关,是用手机手电来打的,一厅两室,另外一个室是客房,床铺常年都是收拾起,看来有人收拾过,或者是小弟又或者是钟点工阿姨。
房屋内很干净,东西摆放整齐,他前几日上来的时候特意找了最黑的晚上,把手机摄像的拍摄打开,对准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查看有没有红点——有闪动的红点,一般是装有了监控摄像头。
然而他没有发现,也像是侦查,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门口和门附近的装置和摆设,以及毛毯上的痕迹,怕屋内的主人发现有人潜入他房屋内。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间屋的主人早已不介意别人翻过他家——毕竟每个月都要来那么一回。
易家扬还是仔细地打着手电,把屋子的摆设和每一处都看过,很普通的房屋,就是摆设干净,这间屋的主人是这样想的——既然每个月都要被人来搜查一遍,不如摆得整整有条,让那些来搜他房子的人搜索起来不容易——因为还要放回原位,以为主人不知道他们来过。
头几晚,易家扬都在算着时间来看他的屋子,后来发现似乎这间屋的主人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起初他还看屋内的东西——磁带、光盘、文件,后来翻过一遍一无所获后,他也是简单翻翻,并无大规模地毯式搜索。
后来几天,易家扬有些乏闷了。
坐在了主卧的床上,屋子这么几天他的到来都没有开过一次灯,一是怕开灯惊扰了这间屋主人回来发现自己家里有人,二是想在黑暗的环境下看看那个人平常所看不到的居住空间。
易家扬坐在了铺好的床上,他之前调查过几回这里,每个月两回5号和15号,阿姨都会来房间里做家务,除此之外,主人是没有特殊任务一般会回家睡觉的,只是在家里待的时间不长。
他算准了他晚上会回来,却一连等了五天,对方都没有回来过。
他坐的床铺并不算柔软,甚至有因为床单铺得少的缘故,还有点硬。普通的铁架床,衣柜很大,之前应该是个小衣柜,在墙上留下了常年的痕迹,易家扬拉开了衣柜,发现里面没有想象的杂乱或者异味,是晒过太阳的干燥味道。
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了衣架上,除了有几件花里花俏,其余都是单调的颜色,衣柜上下的抽屉是叠好的衣物,然后有张桌子,桌子是台灯,桌面应该每月都擦拭过,只有小小的层,只有台灯的开关和灯面是每日必用才没有留下尘的干净。
易家扬看了好久卧室,又从卧室门出去,手机不再是像开始两天打的是强光,而是借助屏幕上柔弱的暗光,因为客厅阳台外还漏进一点隔壁邻居的灯光,卧室也是,只不过卧室照进来的街灯。
易家扬坐在沙发上,前几天晚上他是在沙发上睡过去的,然后白天去上班。
等到他终于开始有些犯困,手机的时刻被他最后一次看是晚上的十一点多,然后听见了塔塔的上楼梯脚步,还有掏出钥匙淅沥地转动门匙的声响,
门开了后,习惯性地按下了满屋的灯,全屋子像是橱柜里的奢侈品一样,被灯光照得无比耀眼,易家扬有些适应不了一下子灯火通明,毕竟他在黑暗中待过了这么多小时。
门关上后,似乎主人还没有发现易家扬,直到他把门拉上后,把钥匙扔在了饭厅的钥匙,结果看见了客厅坐着的易家扬,朝他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