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连推带搡地挣开了他的怀里,依旧冷笑道:“我还能怎么样?”
顾沉沉掩饰内心尴尬地、表面冷酷地挣脱了,想往走廊的房间走去,没想到一下子挣得太猛,昏头转向间撞上走廊的墙壁,一下子,捂住头差点跌倒,幸好扶住了一把墙——
妈的。
嘤嘤嘤,连墙都欺负我。
顾沉沉狼狈不堪,没等他扶住多久,教父将他拢于自己的肩怀里,“我错了。”低低的声音,哄着顾沉沉。将他打横地抱起来。“有什么脾气,全发出来。”
顾沉沉刚从撞了一下墙,脑袋晕的不得了,连站都站不稳了,勉强地扶住墙,教父却把他手臂拉过来,收入自己手掌间。将他整个人犹如抱住爱宠一样抱起来。
顾沉沉满眼金星,都挣扎都做不了。更听不清楚教父在自己耳边缓缓地说着些什么。
切萨雷只觉得他身体冷得发寒,摸了一把他的额头和小脸,是否在发烧。但是没有烫热。
像只小幼兽似的黑客在自己的怀里完全消了声音,连动作都不做,浑身发冷,又是没有气力。可怜地切萨雷满心的柔软和疼爱:“沉儿。”
顾沉沉眼前一片金乌鸦绕着飞。
教父微微地啄了一下黑客那柔软稍冷的嘴唇,带着慈爱,“发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体。嗯?”黑客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只是软绵绵地哼唧了两句。
顾沉沉满脑子都是嗡嗡的杂音。
我去。什么墙,嘤嘤,疼死了。
“想吃甜品吗。”教父无条件地宠爱着黑客。一手揉着顾沉沉发冷的身体,帮他缓缓地搓热着每一寸身体肌肤。
顾沉沉内心糟心透了。不要再给我搓了嘤。我淋冷水都白淋了。啊啊啊O(≧口≦)O小爷还要感冒的。嘤嘤嘤。
“还是想碰电脑?”教父将顾沉沉身上未干透的地方,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干。
似乎是刚才的冰水,把顾沉沉身上自带的异香,愈加勾发了出来。
冷冷清清的,淡淡隐隐的,如同在夜里绽开的清冷百合。
却像是蛊一样,勾着教父骨子里的一切。包括所能给予的无上权宠,以及能永久禁锢的霸占。
都想的顾沉沉在心里越发无奈。身体逐渐被搓暖了起来,教父的怀里简直是充了电的电热毯,舒服得顾沉沉只想装傻充愣地醉下去。
“是不是这几天在这里闷坏了?”教父特别地能明白少年的心思,本来就是只小野猫,还用笼子困住它,握起顾沉沉的手,看见那细白的手腕,这只野猫都给他养瘦了。
“明天有个宴会,带你去。”
顾沉沉终于听清了教父说什么了。内心好不容易冷哼,这才对嘛。
“亲一下我。”教父的条件。
顾沉沉想装作听不清楚。
教父将他扶了起来,以坐住的姿势,顾沉沉无力而慵懒地靠在切萨雷身上。
搬起下黑客的下巴,“明天我让安德烈也去。”
顾沉沉心中一阵怦然跳动,像是亿万砸在头上的感觉——
妈呀,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人生大起大落真是TM的刺激。
似看见黑客眼中忽地一阵微微亮光划过,教父终于知道这世上什么是可以触动黑客的。
把心中的冷冽和怀恨压下去,碧绿的眼睛锁住怀里的黑客,“嗯?”示意在等待着顾沉沉——
黑客本是虚弱。
因为那句话,艰难地、勉强地坐直了身体。
缓慢的。
终于的。
抬起头,努力地往切萨雷面容上靠去。
教父却高高地看住怀边的黑客——没有低下头颅,好让黑客容易亲着。
顾沉沉内心是一阵!@#¥%&*!%!……
黑客终于贴近了他——
在教父的侧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吻。
快地、轻地没有痕迹似的。
然后黑客很快地跌坐在一旁,面色有种不争气、像是被羞辱过的一阵红白。
却是勾得教父骨子瘾痒。
将黑客拽进了怀里,黑客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教父的胸膛,身体似柔弱地,无力地滑落下去间,被教父揽住腰身。
唇齿被带着狠戾的力道狠狠地撬开,长舌卷入,搅动一切地吮咬着黑客那柔软的唇腔。
黑客想挣开教父粗鲁的吻,双手却被牢牢地攥紧,无力地被反剪在腰后——
嘴唇被咂咬出淡淡的珠红的嫣色,很是狼狈,黑客无处可躲,摁在怀里。舌头被堵得毫无退路,腔壁的肉上被咬舔出的血沫。
黑客想挣,可是身体没有这个力气。
脸上一阵苍白与嫣红交加的情愫,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教父眼里的黑客,浅细浓黑的睫毛,黑色的眼睛里是羞愤和屈辱的淡淡光泽。
骨子里磨灭不了的兽性让得教父亲咬得黑客更凶狠,吻着喃出:“黑客亲吻的时候都不闭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