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闭上眼。绝望地,只吐出三个字:“不是我。”
切萨雷一笑,碧绿的瞳眸映出了平躺而被束缚住的黑客。大手摸下顾沉沉的侧脸,“很可惜。你失去机会了。”
顾沉沉慌乱了起来,手脚被捆得严实、丝毫不能反抗。“不,不要这样——”
“你做错了事,我当然要——惩罚你。”教父眼眸一沉。
“不,不——”顾沉沉奋力挣着。
“让我来听听,我们的世界级黑客‘三冗’的娇喘,是怎么个声音?”切萨雷深俯下`身,钳起了身下黑客纤细的脖子,如同是捏着幼兽一样。
温柔地亲吻在他耳后方。
教父贴在他脖后,声腔里的异域的中文发音,在轻轻地、怜爱地,唤他名字:“沉。”
三冗组合起来,是这样叫法,是吗,我的沉。
……
监视器前,工作人员看见这艳情的一幕,把监控画面关闭,屏幕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监听器依旧在运行。
黑色的诺大屏幕中,发出了教父的声音。以及黑客抑制不住的、在教父身下的,喘气声。
黑客的声音虽是痛苦和压抑的,却是格外的——诱人。挑惹着每个人骨子里的平日难以启齿、露于公众的龌蹉和兴奋。
听得监视室里的每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
……
……
这一炮等了太长时间了。长得顾沉沉都快忘了,被`干到走不了路是什么时候了。以至于顾沉沉现在躺在地上,没有绳子的束缚,累得甚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来。老子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了。
嘤,是这个世界终于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吗?太感动了,不行,尼玛绝对要找单纯抒抒自己内心激动和喜悦的情怀。不然老子要激动得睡不着。
唤出系统后,单纯一脸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肿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呜呜你别吓我,宿主……”
顾沉沉才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叫出单纯来。只好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翻天倒海惊涛骇浪的激动,维持形象:“纯纯,你你别难过……你知道,这也是任务……”
单纯哇地一声嚎得更伤心:“这是什么破任务,宿主,你好惨啊,你怎么那么惨,嘤嘤……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嘤……”
顾沉沉连忙劝解道:“不关你的事,纯纯,你别哭了,你要相信……额我是自愿的。”
“嘤,你骗人,你自愿你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了!”
顾沉沉一脸“……”。(⊙o⊙)我喊得很大声吗?
“你还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听得心都碎了,嘤嘤。”
“不是有隐私马赛克屏蔽吗??”卧槽,好娇羞好娇涩。脸红成酱的顾沉沉假装检查后备装置。
单纯抽着鼻涕:“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不仅听见了,还听了一晚上。可能是坏了。宿主,你多久没更新装置了?”
顾沉沉:“……”
开玩笑,不用到烂的那一天,他这个能省则省的顾财迷怎么可能会花钱升级装置呢?
顾沉沉只好尴尬地想结束这段谈话,顺带着,第一次萌生出破费想修装置的想法,“纯纯,我困了/饿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单纯只好含泪点头,依旧牵挂着:“宿主,他下次再这样对你,该怎么办?”
富有哲学细胞的顾沉沉沉吟了好一会儿,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单纯哭得更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晕过去。嘤我苦命的宿主,你怎么那么惨嘤嘤哭死我了嘤嘤!
而生活对于顾沉沉这种人又怎么会像是强`奸呢。
顶多只能算是免费送上门。
只有顾沉沉蹂`躏生活,没有生活敢蹂`躏他。
……
接下来几天。
教父都过来禁闭室,顾沉沉只想死在这个世界。被草死在这里。因为,嘤,他真的好喜欢鸟大的。而教父大到异常。以至于大到每捅一刀,顾沉沉都有种要射出来的颤巍巍。
啊。真的。好喜欢。喜欢到不行不行。谁跟我抢教父我跟谁急。
而小单纯依旧沉湎在他家宿主被草的伤心中。哇嘤嘤。
教父抱起瘫到躺在地上的少年,挑拨开他汗水浸湿的不整衣衫,唤着被`干到昏昏沉沉的顾沉沉:“我带你回去。”
黑客先生在禁闭室待的这几天,都不怎么吃饭。(其实是因为牢饭是咸的、不对顾大爷的胃口)
教父想着他胃口不振,怜惜他在徒有四壁的这里,消瘦了下来。所以把他带回了原来的卧室里。
顾沉沉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被脱换下来,更换上新的。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枕上,教父俯下腰,亲吻在少年的柔弱的唇上。
教父每日都来看顾沉沉,有时候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