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年从臂怀里放下柔软的床褥上,拉过一张丝绒被,垫在少年的受伤和疲累的身体下。
带着薄茧的手指解开少年领口的细色纽扣,一粒一粒地,在指尖松开了束缚,敞开了那原本就不该遮蔽在他面前的身躯。
那具发育带着少年质感的身体,没有过多的训练成的肌肉,有种想象不出来的病弱感,在冷冷的光线泛出了荏白的颜色。
有着再强悍的头脑和顶尖的黑客技术,这具身体也不过终究是一个纤弱少年。
顾沉沉的黑发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衬得他发质黑得犹如钢水洒出的墨汁。那张脸,即便是闭上双眼,也是无法遮挡的艳冷。
教父侧身坐于床边,手落于沉睡过去的少年的腹间,正解开着倒数第二颗扣子。身体尽数地完全地显露出来。
身上还带着渗出血丝的伤痕,确实为这具身体添加了几分晚樱的开到四月份末尾的绯糜。
“叫医生来。给他再次清理伤口和打针。”
教父命令下去。
翠绿色的眼睛里的视线微微下移,手拎起了那只包扎了还是渗出了不少红色的右手,包扎的布在计算机台前摩擦和不可避免的操作下,显得有些发黄的色。
把结解开,一卷一卷地给少年摘落纱布下来。
少年体温真是不高,有种翡冷翠的凉感。真是可怜了他的小猫咪。手举到面前,切萨雷在那缝上线、绑着纸板的苍白色手腕上,落下一吻。
绿碧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亟不可待。
什么时候能好好地享用你。
我的,小野猫。
……
顾沉沉打过针吃过药后,睡了很充足的觉,体力和精神又恢复过来了。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在一所非常豪华的卧房里。
流金一样的挂起的床帘纱幔,铺在墙上的华贵金碧色的壁画,以及到处的宫廷风的的装饰,顾沉沉错以为是睡在了凡尔赛宫里面。
啊。教父真是有钱。
顾沉沉转念一想,自己也有钱。只不过当黑客盗回来的钱他不能花。要花也得找能洗qian的组织替自己花出去。这样才能确保花钱的安全性和可行性。
所以自己机警地靠上了意大利黑手dang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抱住切爸爸大腿,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不是梦。
不过前提得确保自己这条小命。
再被打几次,这身体要跪了。非死即残。痛感屏蔽药剂也保不了。而且他更加心痛的是白花花的买药钱——蓝星币啊。
顾沉沉接下来几天都是在养伤休息。
教父时不时来看他两眼。是看他伤好了没有,养得怎么样。
那天切萨雷来的时候,正是顾沉沉换药的时候。
顾沉沉穿着睡衣和睡裤,蓝金色条纹,有种像是医院病服。但在教父的地盘里,什么地方都用上看上去称心如意的金色。
顾沉沉正撩起了后背的衣服,背着身体,医护人员在给他拆换下旧的绷带。
那脊骨在顾沉沉弯下腰的时候微微凸显,带着淤青和紫色的肤色有种淡淡的苍白色感。
几个医生见了教父,做了欠身微鞠躬的身姿。
顾沉沉依旧在靠撑在柜面上,背着身体等待换药。
教父直接是拉了一张椅子,坐在顾沉沉不远的面前,看着那只小野猫在露出肚皮似的任医生检查他的伤口和敷药。
抽出了一支雪茄,点燃后,夹在两唇间,在淡淡的烟雾中斜眯起碧绿色的眼睛,看着少年淡漠和安静的动作。
医生把他身上的绷带一点一点地解落下来,露出了伤口幸好不太深的地方,用消毒过的纱布洗擦了一遍伤口上面的血渍和残留的药膏。
顾沉沉不说话,在用药剂清洗着伤口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教父透过香烟的烟,看见那个少年的没有多余情感的侧脸,隐忍和淡冷,奇异的一种美的结合。
教父把坐姿调得更舒适一些,头微偏倚着,随着年龄增长,金色色素褪下去的褐色发系,眼是意大利人典型的深陷,眉峰高耸。脸上表情的不露形色,在此刻,露出一种遇到带荆棘着的神座下玫瑰想摘取和揉摧的神态。
顾沉沉衣服挽得不能再高了。由于他肩上还有一道未换药的伤口,医生让他把衣服脱了。
顾沉沉几颗纽扣从他雪白和纤细的手指间利索地解下,教父才发现,黑客先生不只有在编写程序和入·侵他人系统时候才有的十指翩飞的好看,连同脱衣服也存在一种美到极致的观赏性。
黑客的手腕是细白的,他握过,拇指绕过那手腕骨头凸出、连接手掌的地方,再与自己另的一只食指相扣,能够环扣住少年的单只手腕。
可见少年荏瘦到怎么一种程度。
蓝金色条纹的衣服脱落下来,毫无遮蔽的肉体,出现在几名医生面前。苍白的肤色上,夹带着大大小小挨过打的淤青。
包扎了的身体犹如是用最洁白和最圣洁的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