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卫江去警局，林小夕便放心地在家里等消息。
心里平静后，才发现这件事情不对劲。
孙莉虽然性格活跃，在武力方面可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不然当初也不会被王明明和郑婷婷设计被宰了一顿的时候，只知道自个儿呆在旁边生闷气。
现在问题来了。
这样一个没有武力值的人，怎么会把王明明的头打破被缝了二十四针？
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孙莉这般失去理智？
这么一想。
林小夕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给陈水际打了电话：“水际，你知道孙莉为什么跟王明明打架吗？”
“我不知道。”陈水际的语气硬邦邦的。
林小夕惊讶，“不知道？不是吧。”
“是真的。”
林小夕不信：“你就没有问孙莉？”
“怎么没问。”陈水际颇有些气急败坏，“可孙莉那个智障，不但什么都不说，在我问得急了的时候，还让我不要管了。”
林小夕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回答，硬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幽幽地道：“这样什么都不说，大家怎么给她想办法。”
“都说了智障了。”陈水际语气里面多了一丝嘲讽，“要不是智障，上午怎么可能那么傻逼地去问郑泽华。”
顿了下，又道，“我看这事八成跟上午那事脱不了关系。”
林小夕认同地点头。
又安慰她，“你别生气，这会儿，怕是孙莉脑子也是糊的，她一直本本分分的，突然打了人，还把人打伤进了医院，怕是心里面现在正愧疚呢。”
陈水际沉默了十几秒：“可能你是对的。”
“怎么？”
“我来警局的时候，孙莉正双手抱膝蜷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呢。”陈水际说着，语气低落起来，“我怎么没有早想到这点，之前还跟她生气来着。”
林小夕听出她的低落。
想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就是她，之前也因为孙莉最近的所作所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生气。
她转移了话题：“那个，我能跟孙莉说一下话吗？”
“跟孙莉说话？”陈水际惊讶，“你马上就过来，到时候当面说不就行了。”
林小夕一愣，这才想到她并没有把自己不去的事情跟陈水际说明。
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那个，我老公不让我去警局，我现在在家呢。”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不来也好，来了怕是也没有什么用？”
林小夕被陈水际言不由衷的语气逗笑：“我虽然没有去，但是我老公和钟律师都过去了。”
“钟律师？”陈水际一改刚才的低落，笑出声来，“还是小夕你有办法。这个时候，可不是应该叫律师过来吗？唉，你说，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
林小夕乐了：“平常人谁会把叫律师放在心上啊。”
在华国，大家的法律意识哪有那么深。
“可你不是想到了吗？”
“我能想到钟律师是因为我现在出行不太方便。”
陈水际：......
真相有时候真是让人幻灭。
林小夕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水际你去医院里面看王明明了吗？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