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就不打扰你了。
傅春玉忽感委屈,鼻儿一酸,死咬陈太阳的嘴唇不放。
陈太阳没有作声,任由傅春玉把他的嘴唇咬破……
清晨,陈太阳起得很早,他拿了只空的矿泉水瓶,找他的侄孙要尿。
童子尿!
被他的侄媳妇臭骂了一顿,骂他是神经病。
有了童子尿,陈太阳又找黑狗。
李姓某家的一条黑毛狗,被他逮着就是乱棍敲昏,他拿了刀就割那狗的腿,盛了一碗血。
狗的主人对此咒咒不休。
村民们说瞎大炮疯了。
陈太阳回到家中,把童子尿和黑狗血放到冰箱里冻着备用。
傅春玉还没有醒。
昨晚她在陈太阳身上哭闹、折腾了半晚,就是不肯入睡。
自然不可能醒得很早。
陈太阳骗了童子尿偷了黑狗血,心头也安稳许多,便到客房的空床上躺了。
迷糊间,听到哭声,醒了过来,走出房间,却见傅春玉哭着四处找他。
看见他出现,傅春玉扑入他怀里,他说:我这屋里全是驱鬼的物品,你怕啥?
傅春玉哭着说: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害怕。
陈太阳说:打架你又那么厉害?
傅春玉说:我练跆拳道的。
陈太阳说:郑钟也练跆拳道?
傅春玉说:他不练跆拳道,他练的是散打。
陈太阳感觉没那么丢脸了,毕竟他是普通老陌姓,打不过练散打的年轻人也是情有可原。
“陈太阳,陈太阳……”
周凤的声音突然在楼下响起。
陈太眉头皱皱,看着只穿内衣、秀发凌乱的傅春玉,说:你能进我女儿的屋里躲一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