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柱忙不迭地点头道:“我知道,不会说的。”
这种事哪能说,说了的话,二哥还不要撕了自己啊,他又不傻,反正等到时荫封资格到手了,二哥再怎么生气也没用了。
于是苏三柱有点忐忑而来,满怀高兴而去。
毕竟有苏贵妃的补贴,然后又有荫封,他以后的日子会很好过的,所以用不着争家里那点钱。
宋氏、刘氏、苏二柱看苏三柱满脸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事情成功了,当下宋氏便喜道:“娘娘愿意帮忙了?”
苏三柱摇头道:“没,娘娘说这事她插不上手,不好干涉爹娘的决定。”
宋氏听了不由失望,不过又上下打量了下苏三柱,狐疑地道:“既然娘娘不帮忙,你还高兴什么?”
苏三柱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因为太高兴了,喜气都没掩住,这会儿听宋氏问,忙道:“我就是见到了娘娘高兴罢了。”
会是这个原因吗?根本不像啊。
宋氏总觉得苏三柱的表现很奇怪,但因不知道原因,所以也只能心下嘀咕,不能说什么,直到不久后,苏老栓将荫封资格给了苏三柱,被她追骂之下,听说是娘娘的意思,宋氏想起这会儿苏三柱的高兴,方有点省悟,想着当时苏三柱高兴,不会就是那时候,娘娘跟他说了荫封之事吧?
这是后话不提,却说当下宋氏、刘氏等人折腾了一番没效果后,只得罢了。
曹春花看他们果然没折腾出什么花来,事后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是高氏和苏老栓不同意,这样的话,曹春花也没办法继续挑拨他们闹这事了,不过经过这事,让他们对大房越发不满,想来将来肯定会找安然的麻烦,也算小小地达到了她的目的,于是也就罢了,没再继续挑拨了。
当然了,这是暂时的,以后有机会了,她还是要继续的。
曹春花挑拨二房三房跟高氏和苏老栓闹分家产的事,安然很快就知道了。
她现在已经掌家了,得到消息太容易了,都不需要她特意安排,就有想得赏钱的下人会跟她报告一些她们觉得会得到赏钱的消息,所以安然得到消息能不快吗?
不过安然看高氏和苏老栓将二房三房顶回去了,没找大房的麻烦,也就装作不知道这事,暂时没吱声,但对曹春花,她觉得有必要收拾收拾她一下,打发她滚回老家了,免得对方吃着苏家的,用着苏家的,还在苏家兴风作浪,就想闹的苏家家破人亡才得意——当然了,在曹春花看来是苏家亏待了她,她要报仇就是了。
她可不想曹春花像在原身世界那样发展,嫁给一个对苏家有敌意的皇子为妾,对方还真干掉了现在的太子,即位为帝,然后收拾了苏家,让曹春花得意非凡,觉得自己报了仇。
想到这儿,安然这天便安排人,故意议论起这事,并让高氏听到。
于是这天高氏去花园里走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丫环婆子在那儿窃窃私语地议论,她看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就想着这些人只怕在说什么机密事,要不然干嘛这样轻声议论呢,于是当下便放轻脚步,躲在树后偷听了起来,想听听她们说什么。
然后就听那边一个稍微胖一点的婆子道:“……也不知道曹大姑娘怎么想的,挑拨我们家二太太和三太太跑到老太太那儿,吵着要多分家产,还说咱们老爷跟大老爷一样,都是兄弟,凭什么只大老爷能继承爵位,只大房能管家。这有她什么事啊,这样挑拨,闹的一家子兄弟失了和气,对她有什么好处啊,这不是搅家精么?”
高氏一听这话,不由脸沉了下来。
要知道,她本来还以为是宋氏和刘氏自己想找的自己,原来是曹春花挑唆的缘故么?那丫头为什么做这样的事?
“真有这么一回事啊?”另一个稍微瘦点的婆子惊讶地问道。
先前那胖点的婆子道:“这还能有假,我就是在二太太那儿侍候的,听的真真的。”
那个瘦点的婆子不由摇头道:“还真看不出来啊,这个表姑娘还真够可以的,吃着府上的,用着府上的,还挑拨府上几家的关系,她这图什么啊?”
高氏听那瘦点的婆子问,不由凝神听了起来,因为她也想知道,曹春花这样干,图什么啊。
“我依稀听她房里的丫环说,是嫌弃咱们府上对她不好,所以不高兴呢。”胖婆子一脸好笑地道。
那瘦点的婆子听了,只觉得曹春花这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不由道:“这不是所有人都一样待遇吗?对她怎么就不好了?再说了,就算对她没对府上其他姑娘好,我都觉得是正常的,毕竟她又不是我们府上正经的大小姐,只是个表小姐,不是吗?更何况,还没亏待她呢,她怎么就抱怨起来了?”
那胖婆子双手一摊,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升米恩斗米仇吧,有了好的还想更好,不满足呗,也不想想,要不是咱们府上将她从乡下带过来,她就是个乡下村姑,天天起来要辛苦做活,现在不用辛苦了,还不满足,可见有些人就是贪心不足的。”
瘦婆子听了胖婆子的话,不由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