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呆了,连忙凑过去看。
就在众多的探险队员正欲拍手叫绝,欢呼雀跃之际,却看到船老大丁岩海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双唇中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众人不要高声喧哗,以免让控制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的船员分心。
众人赶紧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默默地站在一旁,心无旁骛的盯着屏幕。
那名控制着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的船员更是专心致志,凝神静气的操控着手底下的诸多按钮,沿着简易手绘地图上面的红色水笔所画出的路线,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在沿着路线进行探索的期间,众人还在屏幕上时不时的看到一条条大小不等的海洋生物在面前极速闪过,众人也不理睬,只是聚精会神的跟随着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鱼眼”上的防水摄像机在屏幕上来回不停地搜索,生怕疏漏了一星半点关于这次探险地点的细节。
那名船员的操作行云流水,十分的娴熟,虽然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在潜水游动的过程中遇到了诸多张着血盆大口的危险鱼类,但在他的操作之下,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般,“咻咻咻”几个闪掠之间,就将前方的危险尽数躲过,只看得我们是直冒冷汗。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那名船员费了好大得劲,终于是避开了所有挡住前方去路的危险和障碍物,成功的到达了手绘地图上的被红色水笔画了一个圈的三角形小岛的外围,徘徊游荡。
一些定力不强的探险队员顿时尖叫出声,被一旁的船老大丁岩海赶紧拦下,他说道:“哎呀,各位兄弟不要太过激动,现在才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啦。”
我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大屏幕,连眼皮都不敢轻易的眨一下,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瞬间。
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在被泥沙乱流搅得有些昏暗的海底传递而回的影像并不十分的清晰,但随着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开启了头顶上的微型强光探照灯,众人只感觉眼前一亮,顿时将面前的景象看的是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十分巨大,而且形状类似金字塔的石窟。石壁漆黑如墨,其上,还有着密密匝匝,如同成人手臂粗细的窟窿,乍一看上去,就跟一个超大号的黑色蜂巢差不多。
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在这个超大号,类似蜂巢般的水下石塔的周围绕了好几圈,再也没有其它的发现。
坐在屏幕前的船员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船老大丁岩海问道:“船长,我现在是让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原路折返回来,还是将其潜入这个金字塔般的蜂巢之中,继续探索啊?”
船老大丁岩海迟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道:“额……继续下潜,说实话,我也想看看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啦。”
得到了船老大丁岩海的准许,船员便把精密仪器上的摇杆一晃,旋即,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在那一瞬间就顺着一个手臂粗细的窟窿就钻了进去。
我刚想再仔细看看这蜂巢般的石窟水塔里面究竟有什么,可当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钻进去以后,面前的整个屏幕顿时发出了“沙沙”的刺耳声响,原本清晰可见的海底影像立刻就被密密麻麻的雪花尽数覆盖,什么也看不到了。
船老大丁岩海赶忙喊道:“不好,快操纵仪器,把水下声呐探测器从里面给弄出来呀……”
那名船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船长,晚了。在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进入到那个蜂巢般的洞窟水塔以后,就与控制它行动的仪器失去了联系,无法将其召回了。”
船老大丁岩海气得是捶胸顿足,尖声叫道:“哎呀,那个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非常昂贵啦,这怎么说没就没啦?哎呀,可惜啦……可惜啦……”
丁岩海此刻对落入蜂巢金字塔里一去不复返的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是心疼不已,痛心疾首,但之前是自己给那名船员下达的继续下潜的命令,所以他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对那名船员发火,只好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毕竟人家是为了帮助我们才丢了这么贵重的装备,不管结果如何,丁岩海的这份人情我总不能视而不见,所以只好说:“丁老哥啊,你也别伤心了,您是为了帮助我们才把那个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弄丢的,虽然我的积蓄并不是很多,但多多少少还有一些。这样吧,我每个月给你凑个数,就像是还房贷一样,什么时候把您的损失给补足了,什么时候算完,丁老哥,你觉得怎么样啊?”
诸多的探险队员听我这么一说,也纷纷嚷嚷着,说我们是一个整体,怎么能够让我一个人赔偿呢?既然要赔偿,那就大家伙一块儿赔偿,人多力量大嘛。
丁岩海赶忙摆手说道:“哎呀,华老弟啊,你误会了。这一切,都怪我自己指挥失误,疏忽大意了嘛,怎么能够拿众位兄弟们的钱来弥补这个损失呢?虽然先前那个水下声呐图像探测器已经丢了,但我丁岩海还是有办法再从别处搞到一个的嘛,甚至不用花钱,就能搞到一个八九成新的啦。华老弟啊,我知道你为人心地善良,而且有情有义。你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