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凌正风来到最左边的一栋别墅,苏烈在房中见到了凌霜月。
她面貌与凌霜雪有三分相似,同样是天生丽质,娇媚动人,眉宇间却比凌霜雪的清丽多了几分妩媚,显得更加成熟端庄。
此刻她横卧病榻,面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犹如料峭寒风中的花朵,随时都有凋零的危险。
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竟别有一种美感,叫人心生无限怜惜,只恨不能冲上去把她紧紧护住,免她惊免她苦。
凌正风见女儿满脸痛苦,心下疼惜不已,走过去握住凌霜月的手,关怀道:
“小月,爸来了。”
眼见父亲流泪,凌霜月虽饱受煎熬,仍强自开口:
“爸,我没事,您别担心。”
听到这话,凌正风泪流的更多,道:
“小月你别担心,今天我请了苏大师来给你看病,苏大师定能救你。”
转头面向苏烈:
“苏大师,求您救救我女儿。”
凌霜月看了苏烈一眼,暗想自己的怪病不知请过多少有名的医生看过,都无济于事,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救得了自己呢?
但想能够折服父亲的人,必然有大本事,自己万万不能失了礼数。当下强撑着要起来给苏烈问好。
苏烈忙道:
“你现在不宜动作,快躺好吧。”
见她如此盛夏,身上盖着厚厚的三大层棉被,依然冷得牙齿打颤,瑟瑟发抖,问道:
“凌总,你将她病情的详细情况与我说一下。”
凌正风道:
“小月得病与我凌家发生异状是同一时候,症状便是身子发寒,无论如何取暖都没有用。具体病情,我带她去过无数大医院,找了无数民间高人来诊治,都是毫无头绪。”
这话说了与不说相差也不大,苏烈知道他所了解的非常有限,也只能自己来诊断了。
挥手道: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打扰。”
待得众人全部退出,苏烈伸出右手小拇指,搭在凌霜月的脉搏上。
凌霜月见苏烈把脉竟是用一根小拇指,而非其他中意那样用食指中指,不由好奇问了出来。
苏烈微微一笑,道:
“这是我师傅传我的独家诊脉方法,名叫做一指脉。”
探了一会,发现凌霜月的脉搏很是微弱,身体内的气血流动速度更是几乎停步不前,好似她体内有一个冰块,正将她由内而外的冰封。
回想师傅所传授的《千方百草经》,似乎从未记载过如此奇特的病症。
他微微皱眉,起来将凌霜月身上的棉被掀开,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凌霜月一惊,问道:
“你,你干什么?”
“凌小姐,得罪了,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才能知道确切问题出在哪。”
凌霜月觉得很是不妥,但见苏烈眼神一片清澈,显然全为治病救人,并无别的念头。又想虽然这人能救自己的希望较小,但有活下去的希望,总好过直接死了。
便说了句“你别乱来”,咬着薄唇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却仍在不停颤抖。
苏烈解开她的外衣,又伸手去解内衣,凌霜月警觉的握住了他的手,苏烈便停住动作。
两人都沉默着,过得一会,凌霜月又颤抖着缩回了手。
很快,外衣就被苏烈褪下,但内衣却是凌霜月自己来。
当她解开那几颗纽扣,顿时一声轻响,文胸竟然直接被弹开了,两座颤颤巍巍的山峰呈现在苏烈眼前。
凌霜月发出一声羞涩的娇呼,双颊红灿灿的,眼睛却闭得更紧了。
香艳的春光,对苏烈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眼望着那两座雪峰,不由得口干舌燥。
定了定神,他凝目寻找了起来,就如探雷针在探地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部位。
如此检查完毕,他失望的摇摇头,道:
“凌小姐,我要继续往下检查。”
听到这话,凌霜月脸颊又红了几分,却仍然紧闭着双眼,似乎是干脆装作晕了过去。
她想褪下裤子可已经是极限了,最后那一层底限却是绝对不可能破的,否则以后还能做人么?若是需要再进一步检查,那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答应。
窸窸窣窣响声过后,凌霜月的裤子被褪了下来。
因为羞涩,她两条雪白而纤长的美腿不禁弯曲起来,靠在一起,紧紧将中间挡住。
就是这一弯曲,苏烈看到了她大腿根处赫然有一块白色的斑。
“凌小姐,你大腿上的白斑,是从出生就存在的么?”
“是,是的。”凌霜月此刻已是羞得双颊几欲滴血,声音细弱蚊蝇。
“这白斑很是古怪,我要仔细查一查,你别动。”
叮嘱一句,苏烈将手掌覆盖在那白斑之上。
两人肌肤相交,凌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