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没想好,关键是没龙套,嘿嘿
第一章吕家二郎
苍茫太行,方七百里,高万仞。
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与山西交界地区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东临华北平原。
算了,不说这样太书面的话了。
简单点来说就是这座山很高,山上还都是一些烂石头,也没有什么矿藏。由于气候干燥,山体土层很薄,所以这山上连棵树都不怎么长,唯一比较茂密的就是牡荆了。
由于这里的牡荆花极好,于是每年春暖花开之时,无数的养蜂人就开始汇聚于此,通过抓阄的方式来划分各自的放蜂范围。然后将等到荆花蜜开始大批量采收之后,自然会有天南地北的蜜商开始上门收购。
玉人峰的脚下,是一个非常小的临时村落。其实由于面积太小,说村落都有抬举,倒不如说是荆花蜜交易聚集地比较合适。
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附近唯一的村落,吕家庄的村民基本上就会全村出动,跑过来帮忙。比如说开上一个卖面的小饭馆,又或者是帮忙运送货物,通过辛苦的劳动来赚取一些钱来补贴家用。
只是每年到了这个时候,看着交易场中乱糟糟的氛围,吕帅就有些头疼。因为,这个交易中心的所占地是他家的。
当年他的祖父为了发扬风格,响应学大寨集体户的精神,脑子一热,就把这个辛苦一辈子给平出来晒场给无偿的捐了出去。具自己老爹讲,为了此事,吕帅的奶奶几年都没给过自家老头子好脸色看。
不过蜂农们还都是非常感激吕家的老太爷,也不白住。在临走时都会或多或少的给上一点钱或者一罐子蜂蜜。
这到后来慢慢的也就形成了惯例,不仅蜂农交,就连蜜商们也照交不误。等到这个交易中心的规模越来越大后,镇政府为了打造一个品牌,就开始整顿这里,把这里建设的像模像样。
当然,吕帅的老爸老妈也因为这件事被调到工商局,从此吃上了皇粮。这种举措,也算是照顾了吕家的情绪吧。
其实地不地的,吕帅家根本就不在意,毕竟那只是个晒场,也就是用来晾晒荆条用的。等到晒荆条的时候,花期早就过了。而他祖父可是附近十里八村鼎鼎大名的荆条编制高手,早些年的时候也能说是名震天下。当年太祖初掌天下,举行开国大典的时候,吕帅的祖父就献上了一幅用荆条编制的巨作《河山》,被评上了国礼级别。
至于吕帅,在他们家排行老二。虽然年纪小,但是辈分却很高,现在虽然才二十三岁,但是村子里不少人见了他还得喊太爷。不过和和他同岁的那些年轻人就没人想那么多,小时候打打闹闹的打了太爷或者被太爷打,也就是哭一场罢了,哪有那么多的忌讳?
只是帝都外国语大学毕业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展开自己的抱负,实现自己的理想,就被自己的祖父硬逼回到了这个小山村,在祖屋中学习祖传的一种器具制法。
对于这种独特的器具,吕帅也见过不少。据说每一代吕家男性成年之后,每三年都必须要做上一根。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统,老爷子不说,那就没有人知道。
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只不过是用特制加料的鱼鳔胶把几根经过特别加工过的荆条粘起来晾干就行。
但是吕帅曾经亲眼目睹自己大哥在做的时候,痛苦的几欲吐血。因为全部手工制成不说,还不能使用任何的器具。
也就是说,这荆条从采集到阴干,浸油,晾晒,绞制,涂胶,粘合全部都要徒手完成,而且所有的过程还不止重复一遍。
总之,这东西在做好之后长度在一米六,堪堪一握,通体呈现乌金色,棍体为八面。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手感极好。放置多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并且不怕虫蛀,水火不侵,弹性甚佳。
一直以来吕帅认为这东西是用来打架的,因为这东西在他的眼里,长短合适,份量适中。结果十年前他带着一群熊孩子和别村的人打群架,刚刚拿出一根来,就被自己的祖父给按到了地上,紧跟着就是一顿狂殴。
那是吕帅第一被打的那么惨,就连一贯宠着他的奶奶也是闭着嘴不说话。自己的老娘则是眼看着宝贝儿子的屁股被打得稀巴烂,连出声阻拦的举动都没有。
……
“二帅,你爷爷的信!”
“嗯,谢了。”
“自己兄弟这么客气干啥?亮子说他家的新弄出了一种酒,味道很不错,要咱哥几个晚上一起过去。”
“难得亮子这样敞亮一回,咱也不能小气,哥几个每人三个菜,一荤两素。”
“行,我去通知他们几个,晚上七点老地方。”
看着兄弟的离去,吕帅拿出了信在那里看了起来。
这年月网络覆盖天下,谁手里还没有个手机?至于,更是可以说是人人都有。即便是邮寄重要证件,也有快递。至于这种传统的信件,吕帅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很正式的信封,这一点就不说了。
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