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意思是让秦子锐向诚王求情,让诚王看在惜日交情不错的份上帮他们一把,只要在奏折里歪歪手就能减轻他们的罪名。
秦子锐一脸惨笑,如果诚王还记得惜日交情,他会过的这么惨吗?身上的肋骨还没接上呢,疼的他睡不着吃不香,这些可都是拜诚王所赐。
王妃看着儿子的表情,也知道儿子受苦了,可是有关系不走动岂不是犯傻行为,再说了,现在拉关系也不用破费,左右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不拉白不拉。
河涧王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为何还不见他的十三太保来救他呢?他的义子个个武艺高强,如果他们联手劫囚车还是有机会救他出去,为何他们还不动手?
想到自己统治东北多年,临了连个劫囚车的人都没有,河涧王心里悲哀啊,当初他还是王爷时何等风光,不管是土豪大绅还是文官武将,哪个来东北不是先拜访他。
唉,为什么实力强大的上官家族也不来救自己呢?自己可是他们费了大力气扶植上位的人选,就这么放弃好吗?
雪花不知道何时从天空飘落,落在了河涧王的脸上,带来渗入骨髓的寒意,一天已经过去一半,还是没能等到救星,河涧王心里失望啊。
失望的不止河涧王,还有守在四周的禁军,他们还想着回程时再立新功,如果能斩几个劫囚车的,呵呵,那也是军功啊。
可惜都快走出东北地界了,还是没有看到劫囚车的人出现,禁军们边走边四下打量,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藏在那儿,只是看到他们人多不敢动手。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主动发现还不行吗?警惕性一再提高,还是没有发现埋伏的人出现,心里那叫一个失望啊。
午时刚过,秦子轩的队伍停下,他们得吃饭啊,大冷天如果再不吃东西,谁也受不了,就是坐在囚车里的人也得吃东西。
马车里的麻将声停下,秦子轩走出马车,在古月如的催促中走下马车,古月如想吃秦子轩做的菜了,于是麻将结束,秦子轩被赶出来做饭。
同时下车的还有李涵与大海,古月如则是躲在马车里眯会,这家伙同样会享受,懒着呢。
秦子轩看到公良杰打了一个招呼,叫着等会一起喝酒,公良杰没有意见,他最喜欢跟秦子轩喝酒了,酒好还不要钱。
大海抬头看看天色,记忆里父亲的身体不大好,每到天气转冷就会穿的像球一样,如今看看穿着单薄的父亲,不由感叹一番。
“小子,又感叹啥呢?明明一个小屁孩,装什么深沉呢。”秦子轩摸摸大海的后脑勺,一脸八卦,大海很无奈,他才不是小屁孩呢。
“爹,做你的饭去,大儿子饿了。”大海回了一句,秦子轩立刻颠颠跑了起来,大儿子饿了,当然得快点行动,不能饿坏了大儿子。
李涵背着手跟在后面,大海看着父亲的背影,脸上尽是笑容,很快也追了上去。
就在秦子轩洗手准备做饭菜时,一位小队长跑过来求见,带来了秦子锐想见见诚王的意思,秦子轩听后叹了一声,现在见自己还能为了何事,左右不过是说情的事情。
自己与河涧王府已经没有情分了,如果帮他们说情就是给自己留下敌人,河涧王会这么惨是自己与大媳妇带兵打的,现在会风餐露宿也是自己押队,他们与诚王府的仇恨已经埋下。
想让自己做个烂好人,秦子轩表示做不到,他不止自己一个人,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呢,有六个儿子一个女儿,万一给他们留下几个暗中的敌人,秦子轩得后悔死。
心里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秦子轩摆着手不见,已经没有再见的必要性,机会给过他,当时他哪配是假意配合也能保下他一命,现在晚了!
小队长领命离去,秦子轩继续忙活,秦子锐得到诚王不见自己的消息后相当失望,心里也明白这结果是自己作的,谁让当时自己一心认为父亲霸业可成,自己只是暂时落入虎口呢。
为了表现的英勇一点,秦子锐想着法的往秦子轩心口捅刀子,现在好了,父亲的霸业转眼成空,自己的后路也被堵的死死的,秦子锐坐在囚车中一脸灰色。
王妃看到秦子轩那里走不通,又请士兵通传贤王,她要见贤王求情,贤王倒是来了,王妃看到贤王先是一痛哭诉。
大意就是争天下是男人的事情,她一个后院女人掺和不了,自己的儿孙们还小,请贤王上书帮他们求情,肯求从轻发落,不要一家数百口全被推到菜市口。
这个要求贤王当然不会应下,造反是死罪,还有私通外族的大罪,哪一条都没法从轻法落,而且大秦正在扩展这种事情必须立威,杀鸡敬猴!
王妃也知道自己空口白话请人帮忙太托大,想让人帮忙得给人好处,王妃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毛钱,能给贤王什么好处呢?画个大饼吧,贤王可不是秦子轩那个缺心眼的家伙,画大饼没用。
那就得拿出点实际上的好处,拿什么出来呢?王妃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合适的,要说金银财宝河涧王府真有不少,但是那些人家已经抄了。
暗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