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三娘不愧是五毒门弟子,出手不简单,有实力,灰衣人嘴硬,毒三娘笑眯眯的把药瓶里的药撒在了灰衣人脸上,不多时,一只只虫子飞来,落在灰衣人脸上,张嘴就咬。 如果是一只没事,能忍,两只也行,可是三只三十只三百只呢?连眼皮都被咬破了,灰衣人这下子坚持不住了,他后悔没有跳下悬崖。 服软了,灰衣人仅仅坚持了十五息就投降了,毒三娘拿出另一个药瓶,往空气里倒了一些药,这些虫子像是遇到天敌似的,快速飞走,眨眼消失无踪。 “说吧,如果你不说,我还有其他办法,呵呵,我身上别的不多,就是毒多。”毒三娘缓缓说道,居高临下盯着灰衣人,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我说,我说,我是海城帮的人,奉少主的命令对你实施栽赃陷害......” 灰人一开口,底线崩溃,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交待的那叫一个清楚,连与此案无关的消息也一并交待了,只求速死,他担心自己落在毒三娘手里轮为试毒的工具。 海城帮?呵呵,一只癞蛤蟆也敢在我面前蹦哒,行啊,真行!毒三娘怒了,没想到居然是个不超眼的海城帮下的黑手,真是给他脸了,这梁子结大了。 既然对方想拖五毒门下水,那海城帮也别想上岸,至于眼前这位,呵呵,当个试药的工具还不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毒三娘拿块布把灰衣人包起来,把他的四肢扔下了悬崖,然后提着灰衣人钻进了山林,等到城卫兵赶到时,除了看到地面上的鲜血,啥也没发现。 秦子轩回到西城,与陈知洲汇合,陈知洲这才发现诚王破案速度有多快,居然这么快就锁定目标了,真行,拍马不及。 “这段时间在这里画东西的人锁定了三人,他们不是同时出现,而是交差出现,居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只是等我们赶到时人已经跑了,只留下一个空院子。” 陈知洲搓着手说道,知道自己的速度还是太慢,虽然找到的不是死人,也跟死人差不多。 “里面有这个人吗?”秦子轩取来画像问道。 “有。他就住在那个院子里,不是本地人,院子是租的,我们找到了主家,主家说对方付了一百两租金,租住半年,主家的人都住到城外的亲戚家了。” 陈知洲指着不远处的院子说道,那个院子的大门斜对着这面墙,这边发生的事情在那里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估计早就知道情况不妙跑路了。 “那就张贴公告,全城缉凶。”秦子轩把供词与画像一并交给了陈知洲,这种事情还是由本地官差办比较好。 “是。”陈知洲接过应下,又看看那面墙,看来这边也要尽快刷起来,不能再这么乱下去。 土豪们跟在秦子轩马车后面累个半死,扶着老腰喘粗气,很想问问诚王爷现在可以吃饭吗?他们饿啊。 “既然西城还没装饰,那就去你们装饰过的地方看看,你带路。”秦子轩说完又钻进了马车,陈知洲一听赶紧应下,头前带路,可算离开西城了。 “岭川城可真穷啊。”秦子轩坐回马车给出评价。 李涵笑道:“还好了,还有比这更穷的城呢,城内的房子多是草棚,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平时还好,如果生病了,那就只能忍着,挺的过就活,挺不过就死,连治病的钱都没有。” “你说的不会是边关的城池吧?”秦子轩眨眨眼睛,边关的城池好像是要比岭川城破上许多。 李涵点点头,她说的确实是边关的城池,那里男人战死,女人养家,一家比一家穷,一家比一家日子难过,李涵看在眼里,却无力改变,没有男人,地都种不了,小脚女人日子难过啊。 唉,秦子轩叹了一声,说道:“看来要找个机会,再给皇伯伯提个意见,要解放生产力,女人就不能裹小脚,小脚女人走路都费劲,别提干活了。” “是啊,确实不应该裹脚,你看看大楚,他们那儿的女人就不裹脚,女人跟男人一样外出干活养家,哪像咱们大秦,女人只能守着后院过活,无聊死了。” “你还无聊?”秦子轩瞪眼,李涵要是无聊,那女人们可以死光光了,自己可没限制过李涵的行为,有时候还带着她一块疯。 “呵呵,我是说的其她女人,我不无聊,有相公在,我最有聊了,相公想聊什么咱们就聊什么,坑蒙拐骗来一套。”李涵露出讨好的笑容。 “这还差不多。”秦子轩抬起下巴,转转眼珠子,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发现马车正在向着繁华地界走去,秦子轩指着陈知洲的背影说道:“那丫的一直在做面子工程,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知洲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他的老丈人在朝中为官,朝中有人好办事,提个知洲还是可以做到滴。”李涵悠悠接到,这年头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没有本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出身好,有个好爹。 秦子轩撇嘴,关系户,还是没本事的关系户,陈知洲并不知道秦子轩在想什么,把秦子轩一行人引到了大街上,因为诚王前来查看民情,街的行人并不多,只有一些女子走动。 陈知洲轻咳一声,禀告诚王将军到地方了,可以下车走一走,看一看。秦子轩与李涵走下车,看看两边的景色,果然大变样。 墙上多了很多墨宝,秦子轩背着手边走边看,路边走动的女人看到秦子轩眼睛都直了,李涵拧眉,为嘛这里没有男人走动,只有女人扭来扭去? 斜了陈知洲一眼,李涵眼底闪过火花,怎么着,想给自己添堵呢?丫丫的敢当着自己的面使美人计!回头弄他一本,让这小子滚回泥里吃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