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坐在书房看账本,李涵贴着秦子轩歪头睡大觉,秦子轩轻轻拿起披风搭在李涵的身上,身子没敢动,怕惊忧了李涵,李涵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秦子轩,勾起唇角继续睡。 看着帐本上的数字,秦子轩眉开眼笑,只是再看看自己的计划书,秦子轩撇嘴,赚的多,花的也不少,看来要加快速度把今饰缘装修好。 首饰也要尽快推到市场上,趁着春节狠狠的一笔,秦子轩侧头看看李涵,因为李涵怀孕,这一年出玉京城的机会只有几次,最远的距离就是玉泉山,连春猎什么的都没参加。 明年要找个机会出去玩,最好去大海看看在建的码头,再去江南一趟,看看那里的美人,江南水乡专出美女,不容错过啊。 秦子轩一边看账本,一边想好事,同时还会小心的照顾一下身边睡着的大将军,倒不是秦子轩不会照顾人,让李涵睡的不舒服,实在是李涵太沾人,不愿意去床上睡。 皇宫内,皇上接到密报,气的胃疼,要不要这么嚣张啊,居然有人抢了堤坝的工程款,这是挑衅呢,魏德海低头捶手站在那儿,看着皇上的样子相当担心。 “路潜修的折子什么时候能送上来?”皇上问道。 “这个,路大人的折子走的是明路,估计还要二天时间才能到。”魏德海算计一下时间,如果事情发生后路潜修第一时间送上折子,应该就是这个时间点。 皇上嗯了一声,想到路潜修带了三百万两银子去修堤坝,结果全部被抢,这损失太大了,户部肯定不愿意再拔第二笔,堤坝还不能不修,万一明年下爆雨,堤坝损毁,那老百姓怎么活啊。 还没过年呢,皇上就想到了明年的事情,这心操的,难怪他会活的累,操心事太多了,忧国又忧民。 “传令下去,全力追查工程款的去向。”皇上下达了命令,眼底有杀气闪过,不管是谁动了这笔工程款,都得死,有些钱可以动,可是有些钱谁动谁死。 “是。”魏德海应了一声,转达下去。 皇上坐在龙椅上,还在想事情,庄飞在相国寺花了三天时间,什么也没查到,这说明对方已经警惕,早就做了防范,按说自己一直没对相国寺下手,对方不应该这么小心。 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真龙堂行事小心,只是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掩藏了行踪,敌人越是狡猾,皇上越是兴趣浓厚,真龙堂不除,必是大秦的毒瘤。 相国寺,无知大师,皇上提笔写了几个字,这个皇家寺院也不干净了,就算没有证据,也要重点防备,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 今天是荣亲王这段时间过的最开心的日子,因为他抢了一笔钱,总算是拔云见日,来了一件好事,只是荣亲王的高兴劲没有保持多久,耳边传来哭闹声。 荣王妃披头散发闯了进来,这让荣亲王相当不开心,这老货怎么半点不注意仪容,这是丢谁的脸呢?荣王妃可不管丢谁的脸,她现在怒着呢,实在受不了现在的日子了。 “王爷,楚雪莲无法无天,您还是把她休了吧,荣王府容不下她。”荣王妃哭道,“那个异国公主现在连我都敢打了,以后还不放火烧屋啊。” 荣亲王的老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又是楚雪莲,这段时间耳边脑海都是这三个字,就不能让他多高兴一会吗?再说了楚雪莲是那么好休的吗? 这背后牵扯着多少大事,岂是一个妇人可懂,荣亲王打心眼里看不起荣王妃,送了一个无知妇人的评价,休了楚雪莲是不可能的,问道:“进礼呢?让他管管自己的媳妇。” “王爷,你得了健忘症了?进礼被那个疯女人打的爬不起床,现在还在院里养着呢。”荣王妃怒道,楚雪莲敢这么疯狂,都是王爷惯的。 如果王爷早点出面处理楚雪莲能有今天吗?女人打男人啊,还是往死里打,眼前的老东西居然装聋作哑,现在好了,楚雪莲连她都敢打了,后面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放肆!”荣亲王大喝一声,双目射出寒光,荣王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低下头,身上的气势嗖的一声降了下来,不敢再大小声。 荣亲王拿楚雪莲没招,拿王妃还是有很多手段滴,荣王妃也清楚这点,谁让她不是公主呢,谁让她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呢,所以说这女人啊一定要下嫁,唉。 可惜荣王妃现在知道的太晚了,当年攀上这高枝她可没少高兴,飞上了枝头嘛,只是与这些年的苦相比,荣王妃也搞不清楚是赚是赔。 有时候荣王妃真的很羡慕诚太妃,虽然死了丈夫,可是活的自在啊,整个诚王府都是诚太妃的,没有人给太妃气受,不像她天天受着荣亲王的气。 荣王妃不敢放肆,只能低头抹泪,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她是后院之主,楚雪莲这么闹,最后受到指责的还是她,可是她能怎么办啊。 “你出去。”荣亲王不想再看到荣王妃,一张老脸哭的再凶也哭不出梨花带雨的感觉,只能白白惹人厌。 “是。”荣王妃施礼退出,心里无限悲伤,苦水无处安放,她心里憋屈啊,出了房间,嗷嗷的哭,委屈死她了。 荣亲王听着哭声更加烦燥,抢了银子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他恨啊,这个楚雪莲都嫁为人妻了,居然还闹个没玩,同样恨的还有秦进礼。 秦进礼爬在床上,身上伤痕累累,都是楚雪莲打的,可怜秦进礼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打不过楚雪莲,这会正抱着枕头发狠呢,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 他们不是想结盟吗?他们不是想借力夺权吗?行,那他偏偏不让他们得逞,凭什么他们的大业要靠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