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听,还真让林西打听到了热闹,原来是一位六品校尉的儿子在当街强抢民女,被抢的是个平头百姓家的女儿,身后没有势力,面对一个校尉就压弯了腰。 此时正跪在对方车驾前哀求,求对方饶过自己女儿一命,秦子轩扭扭脖子,丫丫的自己这个大混蛋都没抢过民女呢,一个小小的校尉的儿子都这么嚣张吗? 打马上前,林西大喝道:“闪开闪开,诚王在此,哪个敢挡道?” 围观的人群一听是诚王,呼啦一下全散开了,纷纷转头看向秦子轩,秦子轩不理会这些麻木的围观者,目光投在跪在马车前的老者身上。 这老者一头花白头发,一双手又枯又瘦,跟风干了的观爪似的,除了皮就是骨,没有半两肉,鲜血顺着皱纹往下流,看着可怜又可悲。 这是当爹的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除了哭诉与哀求,冒似也做不了别的事情,秦子轩看后一阵摇头,男人可以没权,但是不能没钱,这句话在这个时代不行啊。 男人不仅要有钱,还得有权,要不然还是保护了自己的妻女,秦子轩看着对方深吸一口气,这种事情秦子轩绝对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会努力布局。 若有一天,大秦容不下自己,那就带着妻女远走高飞,带着金银珠宝,做个海上霸主,即可以保住父亲的贤名,又可以护住自己的妻女,两全齐美。 “诚王爷,求求您救救小女吧,小佬儿给您磕头了。”老者在旁边人的提醒下,转头跪在了秦子轩马前,秦子轩没有看老者,眼神落在了马车上。 校尉不过是个小芝麻官,他的儿子这么嚣张他老子知道吗?这是专门坑爹呢。 驾车的车夫看到秦子轩冷冷盯去,心里知道对方不好惹,赶紧向车内上报,坐在马车里的郑上进一听吓了一跳,不过是抢个民女,怎么会惊动了王爷。 赶紧掀开帘子滚了出来,跪在地上向秦子轩请安,秦子轩呵呵冷笑了两声,打量滚出来的人,喝道:“大胆刁民,居然敢当街强抢民女,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郑上进吓的缩缩脖子,赶紧告罪,这孙子认罪态度极好,还不等秦子轩说什么,大巴掌就抽在自己脸上了,跪在马前求饶,搞得秦子轩都不好意思严惩此人。 让郑上进放了人,秦子轩指着对方的脑袋喝道:“下次再遇到你行凶,我必拿你归案,让大秦的律法告诉你,你犯了什么罪。” “是是,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郑上进脸都打肿了,嘴角冒着鲜血,乖的跟孙子似的,秦子轩看到这儿也没什么看头了,拔马离去。 却不想老者扑在马头前,提出让秦子轩收他的女儿进王府,秦子轩呵呵笑了两声,这是不可能的,那女子也跪在马头前,提出愿意卖身王府。 秦子轩一听女子想进王府,头皮发麻,警惕性直线上升,想想前面遇到的美人计,再想想李涵的肚子,秦子轩哪敢往后院抬女人。 万一这是奸细,那不是坏了大事,秦子轩哼了一声,林西上前,喝开老者与女子,牵着马离开,老者与女子均露出失望的眼神。 秦子轩回头看看郑上进,又看看地上的老者与女子,点点郑上进的脑袋,郑上进吓的赶紧低下头,他真不敢跟诚王作对,也骂自己运气背,出门没看黄历。 “王爷,现在去哪儿?”林西问道。 “去味极轩。”秦子轩想到盗圣,好几天没去看他了,不知道那家伙的手痒了没。 味极轩,盗圣的手是痒了,但是他一直在忍着,每天看着一个个钱袋子从自己面前飘过,却不能伸手,那滋味真的很酸爽,还好这些人的钱袋子在离开时都会少上许多,要不然盗圣真的会受不了。 看到秦子轩进来,盗圣立刻来了精神,把秦子轩迎上楼,颠颠伺候在旁边。 秦子轩指指椅子,说道:“坐吧,最近有什么喜事吗?看你红光满面,是不是发春了?” “嘿嘿,诚王,你就是爱开老夫的玩笑,我能发什么春啊,就算是枯木逢春,那也得逢到春才行啊。”盗圣眼珠子转了几圈,问道:“诚王,你对前朝的宝藏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没有,半点都没有,劝你也别搀和进去,你现在生活不是挺好吗?有酒有肉,而且还是管够,你还折腾什么呀。”秦子轩一听到前朝宝藏就心虚。 “唉,话是这么说没错了,我这不是看着别人都去了,心痒痒嘛,你是不知道这次过去了多少人,听说绿林好汉去了大半,正道明门大派也出去动了。” “估计秦川很快就会变成真正的混乱地,比之前要混乱百倍。”盗圣是江湖人,知道的江湖小道消息很多,秦子轩直接呆住了。 冒似消息昨天才冒出来,这么快武林就传开了,还吸引了那么多人,我的天哪,这下子真的大条了,也不知道最后发现是假的,他们会不会想死。 当然有些人可能已经死了,秦子轩在心里为那帮人默哀,太贪心了真的不好,为什么那些人如此在意宝藏呢,想不通啊。 “告诉你个意外的消息,我发现相国寺的和尚悄悄离开了不少,冒似也是去秦川呢,你说那帮出家人到底为的什么呀?明明六根清净了,怎么还如此好财呢?” 盗圣把自己无意中看到的消息当成笑话讲给秦子轩听,秦子轩听的挑眉,这已经是第几次和尚们乱入了,冒似沈家的时候就开始频频出现。 现在还没出现的势力就是真龙堂,相国寺会不会是真龙堂的一个堂口呢?秦子轩想到这,又觉得不可能,那可是皇家寺庙,里面的出家人都是身家清白的人。 或许是那帮和尚贪心吧,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