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请开始你的婊演[快穿]> 第68章 一行白鹭争芙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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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行白鹭争芙慕(1 / 3)

转眼间就到了隆冬腊月,宫墙角贴墙而植的寒梅次第绽开, 扑鼻的雅香叫人忍不住驻足欣赏。

皇上自从那日责问皇后为何自作主张替他择妃后, 便再也没有踏入凤雅殿, 自然,更没有去过其他宫殿。长久的独守空闺,导致一众妃嫔都怨声载道。

近几日来请安,她们都越发懒散,以往还是赶着时辰一块儿来,如今都睡醒了才匆匆赶来, 完全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其中最为过分的当属李昭仪,她每日来得最迟, 敷敷衍衍行个礼就称体弱无力回去了。

其父也仗着宰相职位,时常在朝堂上刁难赵合重,只要是赵将军提出的建议,他必反对,因其口舌如簧,赵合重除了带兵打仗外又不善文治, 经常被李斯怼得下不来台。

这些朝堂上的恩怨,赵合重都没有告诉女儿,但阿卿有自己的眼线,心里清楚得很。

虽说白黔恢复了赵合重的官职, 使得赵家看上去荣光依旧, 实则未分赵将军任何兵权, 赵合重不过是个领着俸禄手无实权的空壳将军罢了。朝中官员又多是势利眼, 自然不肯与其结交,帮他说话,都附和着宰相大人私下耻笑赵合重是个靠女儿吃软饭的废物。

用完午膳,阿卿特意去李昭仪的锦华殿走了一遭。故意碰瓷,然后责罚李昭仪在雪地里跪一个时辰,担心她膝盖冻伤留下明显伤痕找皇帝讨说法,阿卿还特意命人替她拿了厚厚的软垫搁在腿下。

李昭仪身边的贴身丫鬟哭着喊着:“皇后大慈大悲,放过主子吧,万一主子脸冻伤了,可如何是好?”

阿卿不耐烦地命她闭嘴,李昭仪那张脸,冻不冻伤有区别吗,反正都是让人看了便吃不下饭。

阿卿回到凤雅殿没多久,就传来消息,称皇帝下朝后亲自将李昭仪抱回了屋内,还亲自替其暖手,并留下豪言壮语,以后任何人没有皇上的旨意不得随意处置李昭仪。

初时听完这个消息,阿卿笑得停不下来,她实在无法想象,白黔那般冷漠清隽的人,面对着那样一张半脸麻子的大饼脸,是如何下得去手。

可刚开心没多会,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白灼炀闯到后宫来找她,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那个总是在她面前和路臾斗嘴的霸道少年,今时今刻仿佛沧桑了许多,原本高傲扬着的下巴如今收敛着,上面短浅的胡渣还是青色。

遣退了宫人,阿卿与他对视无言。

良久后,白灼炀冲到贵妃椅前,一把拉住她的皓腕,什么也没有问,只说了三个字:“跟我走!”

阿卿对上他蒙着一层忧郁的眸子,问:“去哪啊?”

他坚定地望着她:“去哪都行,天涯海角,总之离开皇宫,离开那个混蛋。”

阿卿明白,他口中的混蛋是指谁。

她将手腕从他的虎口处抽出,淡漠地摇了摇头,神情冷得同他口中那个人一模一样,“我不走。”

白灼炀怔怔地望着她。

穿女装的她,绾了青丝,一双澄澈动人含情目,眼中似有烟波水雾,少了份英气,多了三分妩媚,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若不是外出游历偶遇五哥,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皇嫂竟然就是当初陪在身边打猎说笑的风雅少年。赵拂然原来不是赵芙然,而是赵凤筠。

忆起五哥,心头涌上一股酸涩。

这个冬天下第一场雪的那日,五哥忽然发病,用帕子捂着发白的嘴唇,咳出骇人的血,他搀着五哥的身子,想要赶紧带他去医馆,白巽却握住他的手臂,求他回长安看一看,皇后过得好不好。

白灼炀紧抿唇瓣,踌躇了良久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他临死前,问我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皇后可还安好?”

阿卿握着的翡翠雕花茶盏应声落地。

她双目失神,讷讷地向他确认:“你说,谁死了?”

白灼炀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一块玉佩置于她手中,自五哥去后,寒梅也在五哥坟前自刎了,这块玉佩,终究还是应该交给她保管。

触到那光滑细腻的玉纹的刹那间,阿卿的心跟着狠颤了颤。是她的巽哥哥,去了吗?

在这个世间,她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路臾,他自始至终陪着她,宛如亲弟;另一个便是白巽,不过是打马而过的惊鸿一瞥,他便视她为珍宝,乱葬岗救她,十里坡救她,最后更是成全了她。

“巽哥哥......”

阿卿紧紧攥着手心的白玉,心如刀绞,却哭不出来,许是那次送走路臾已经让她流干了眼泪,又许是同白黔待在一起太久自己也被同化得冷漠无情。

“拂......”白灼炀想唤她的名字,却忽然发现不知该如何去喊,最终低下头,仿佛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在宫中过得不好,跟我走。”

语音刚落,就听见屋外传来中气十足又怒不可遏的的一声咆哮,“你让她跟你去哪儿?”

紧闭的门扉被一个小太监,接着便是明黄色的身影一晃而入,白黔绷着脸,刻薄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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