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临走之时,却将那500斤,凤刃龙芝交到我的手上代为管理,分明是想嫁祸于我。
分明是暗示宗中各长老说,我与那陆渡走的很近。
自然也参与了宗主的失踪之事。
宗里有规定,宗主半月不见消息,长老护法则可另选其人担任宗主之职。
我深恐这陆渡是要利用宗主失踪之事,挑起我们的内乱,然后伺机吞并我们。
此人心机狡诈,咱们切不可上当。
至于他那500斤凤刃龙芝,咱们就当成是对他挑拨离间的惩罚便是。
如今,我已将那500斤凤刃龙芝封好,等今夜便取出来,由姚长老保管。”
姚峰微笑着,朝马川点点头,说道:“想不到师弟分析问题竟如此透彻,有高瞻远瞩之才。
如果半月之内,宗主仍没有消息,那我们便要启动程序,另选新主。
不知师弟对新主有何想法?”
“师兄,宏才大略,多年来一直屈居第二。
弟深为师兄鸣不平,虽吾等都是同门师兄弟。
论才学,论功法,你都不在方师兄之下。
不知为何,师傅就不让你任宗主。
如今要选新主,我当投师兄你一票。”
“哈哈,多谢师弟谬赞。
你有所不知,师傅临终之前,曾让我立下宏誓,要尽力辅佐方师弟。
为遵师傅遗训,我做个东长老足矣,也不用师弟为我再投票,如果真要是进入程序,我会投师弟一票。”
“师兄的意思是”马川暗笑。
“师弟不必过谦,如今宗中除了宗主之外,能有如此宏才大略的人物,也就是师弟你了。
要选新任宗主,无论是从功法、还是品行上,师弟都已达到至臻至美境界。
如细数宗中,各位长老及护法之长短。
中护法白渊虽是武功高强,却一副急躁脾气,不堪重任。
西长老心胸狭窄,一味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
表面上他谁也不得罪,但其实他却是将任何人视为仇为敌。
至于南、北长老二人功法均弱了很多,自然不能领导宗中道士浴血奋战,也不能为众道士谋福利、造福祉。
一旦启动程序另选新主,非马师弟莫属。”
此时,马川心中一阵狂喜,脸上却有推脱之意。
“要我看,还是师兄任宗主最好,无论是从口碑和威望上,都能够力压众人。
师弟还是恳请师兄任宗主,我继任一个长老之位便可。”
“师弟不必再推辞,一旦启动程序,吾必然力排众议,将师弟推上宗主之位。
只是,我揣测中护法白渊以及西长老有可能为一己私利,不愿投师弟之票,你也多想想办法促成。”
马川一副感激的样子,看着东长老姚峰,道:“既然师兄看好师弟,那我就不再推辞了。
那陆渡送来的500斤凤刃龙芝全部交由师兄处理。
另外,咱们宗里的那些天材异宝也都由师兄掌管。”
姚峰表现出来一副对那些天财灵宝,并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而是一副跟马川推心置腹的样子,说道:“如今要启动程序也不难,只是需要时日。
十五日之后,便可启动。
为兄有一计谋,可以加速进程。
方才,我让那白渊去封脉神教打探宗主消息,又加上之前黄缘杀死刘静。
此时,刘静的徒弟们群龙无首,也肯定群情激愤,欲为刘静报仇。
不如你且去煽动一下情绪,让他们带头去激愤那白渊。
白渊乃有勇乏谋之人,听到刘静徒弟们怂恿,定被激怒。
自然会提出要攻打封脉神教,活捉黄缘的计策。
那时,吾等要求加快进程,重启寻求新宗主程序,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师兄果然好计谋,韬略远在马川之上。
待我们取了容格,自然共享,共进仙境。”
姚峰喝了一口茶,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马川一眼,接着又道:“至于那容格,倒不必紧张。
一来无界宗的陆渡觊觎容格已久,如今我们要大张旗鼓的去夺取容格,自然会引起陆渡的戒备。
不如我们表面上对那容格丝毫不感兴趣,然后待那陆渡出兵之日。
等陆渡与封脉神教交战疲惫之际,我们坐享渔翁之利。
容格便是我们的,整个战龙国便是我们的,整个天下也是我们的,师弟可曾想过?”
“嗯,嗯,师兄言之有理,一切就以师兄之计。
我这就去刘静的殿堂,鼓动他的那些徒弟。”
“此事要做得天衣无缝,免得那些长老及白渊看出来破绽。”
“是,师兄。”
马川从姚峰的房里出来,往西山头走去。
西山头便是刘静盘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