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德·卡普兰怒不可遏,fuck,shit...乱骂了一通之后,问王灯明道:“警长,你是什么时候看见凶手的眼睛是红色的?”
这家伙不愧是侦探,捕捉疑点的灵敏度极高。
“在第三座圆塔看看见的。”
他还不想说出暮骷谷的事, 也不想泄露阿拉斯古猛镇教堂的事,天知道这个侦探的口风紧不紧,他和福尔亚逊还有赌约。
“你是在第几层看见的?当时什么情况?”
森西解围道:“翰德·卡普兰探长,这已经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如何抓住凶手,抓住凶手一切都清楚了,我们还是想好怎么解释解剖尸体这件事, 纪伯伦会责怪的。”
翰德·卡普兰爽快的说道:“这件事很好办,就是我干的,跟你们没关系。”
如此讲义气,王灯明开始欣赏他了。
他们在医院分手,翰德·卡普兰又去古堡,王灯明没哪个闲工夫,他不会相信福尔亚逊会逮着红眼人。
他在等着福尔亚逊将人送进医院的消息。
打开房门,王灯明首先想到洗澡,森西抢了先。虽然她没参与解剖的过程,但她在太平间呆了一会儿,太平间的尸臭味让她受不了。
活人呆在死人散发出的尸臭的空间中,渗入肌肤和骨头的尸臭要几天才能消失。
洗澡间很小,女士优先,王灯明在外边等。
房间没电视,王灯明站在窗户边,听街道上的动静。
突然间,他整个人产生了一种医学上叫僵直的反应。
桌面上,小蜡像幽雅的站着, 对他露出诱惑的微笑。
“我的天!”
他惊呼一声。
森西在洗澡间问:“警察,你看见什么了, 我没还出来呢!”
没人回答,森西伸出脑袋,只见警察处在一副非常震惊的石化状态之中。
“你在干什么,警察。”
“洗好了吗?”
“还没,我要洗很久的。”
“别洗了,你被人偷窥了。”
“啊.....谁,谁?”
森西捂着胸四下乱找。
“它!”
王灯明指着桌面上的小蜡像。
“你把它捡起来了?”
“我们都出去了,我能分身将它从床底捡起来,再端端正正的摆放在这?”
森西洗澡的心情被小蜡像给弄得没了兴致,王灯明不像是在做恶作剧,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把小蜡像捡起来。
“赞助商,别愣着,穿好衣服我们去找个人。”
他们在一个小时之后找到了给王灯明办法奖品的工作人员塞尔特马。
王灯明找到他的时候,他在第四座圆塔内。
“警长,您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王灯明拿着小蜡像对他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塞尔特马:“警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有什么事需要对您隐瞒?”
“你知道这个奖品尤有问题的, 对不对?”
塞尔特马拿过小蜡像, 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没摔坏,没掉色,没任何问题的,有问题吗,我看不出来。”
王灯明将蜡像一把夺回来,指着蜡像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明白的。”
“我不明,警长,您别吓唬我,奖品您领取了,奖金也给了您,我不知道你说的指的是什么,不猜哑谜可以吗?”
王灯明的凶相把这个小伙子吓得不轻。
但他不明白这个警察为什么突然之间对他那么凶。
森西:“放松点,塞尔特马,警长没别的意思,这个蜡像有古怪,你真的不知道?”
塞尔特马被问的找不着北。
“顾问小姐,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个蜡像有什么古怪?”
王灯明拍拍他的肩膀:“抱歉,我刚才的火气大了点,别见怪塞尔特马,我记得你说过,蜡像是博格神父亲自放进木盒的,在木盒打开之前没人见过里边究竟是什么礼品,对吗?”
“对的,我是这样说过的。”
“你是什么时候来古堡工作的?”
“前年,”
“这么说,你是个老员工了?”
“不,我还算是个新员工。”
“除了博格神父,就没人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是的,我能保证是的,连博格神父的儿子都不知道盒子的东西是什么,镇长也不知道,只有博格神父一个人知道,如果警长不相信我说的话,您可以去了解。”
王灯明不打算继续盘问。
出了古堡,王灯明将小蜡像扔在后排上,森西坐在副驾驶。
警车开的很慢,森西不时的瞄瞄小蜡像。
“她比我漂亮!”
“是的,确实是比你漂亮,因为她整天都不穿衣服。”